武其阳他们看着村长做的七个动作,心中一动,都跳到了院子里,在那里跟着练了起来。
村长一连打了九遍。
这七个动作并不是太难,只是动作幅度有些大、动作比较复杂而已。
“第一个动作名叫伯舞、第二个动作名为驱琴、第三个动作名叫劝官、第四个动作名叫刹风、第五个动作名为重友、第六个动作名为血希、第七个动作名为升伯。”
“这七个动作我五分钟就能打一遍,不过这有什么用吗?而且武者的强身动作至少也是几百个动作组成的,这七个动作我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奥妙!”狗脸问。
“东岳曾九招,神技未十转!若得有心人,此招为绝妙!而且不分你的修为在哪个层次!”村长听狗脸的问话,神神秘秘的笑了笑,不再言语,开始吃盘子里的酱牛肉。
“各位,这七式请不要向外人传授,也不要让外人看见,否则必有大祸!”李己非严肃地对五人讲。
“各位,我知道你们行伍人的辛苦,所以给诸位准备了一处院子,请多休息几天!过几天还有其他事情需要诸位参与!”村长对他的客人说。
“多谢村长!不知还有什么事?”
“对了,各位,在休息期间请各位不要出门,村子街道上有大危险!”村长没有回答是什么事情,而是告诉他们不要出门。
这顿饭吃的很不痛快!
什么玩意儿!
话说到一半,又教了一个不明不白的动作,还把人留下来款待,款待就款待吧,还不让出院子,这不是软禁吗?
不过,一行人跨越了三个省份,一路上从死亡里摸爬滚打,心惊胆战,寐不解衣,终于有了机会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不出门就不出门,反正武其阳在上学时就是个宅男,他就是一年不出门,也不会想看看外面是什么样子的。
吃喝皆有村民送上门来,每天有不同的村民在院子里陪宴,这五人的日子倒是过的不错,院子也不小,至少每个人一个单间,凉席蚊帐、风扇凉水,应有尽有,每天还有一个西瓜!
只是大耳朵一直没有出现,想来是在养伤。
不过这也没什么,几个人都一头钻进自己的单间,想自己的心事,这么多天,竟然没有一同吃过一次饭,真是怪事,唯有习武时,他们才不痛不痒地交流几句。
大概因为这些人整天呆在一起,彼此早相互看烦了吧。
打了七八遍《大力如柳诀》,武其阳觉得身上的肌肉开始跳动,这才停下来!
他又想起来今天村长教给他们的那七个动作,于是试着打了一遍,没感觉到什么。
这个动作肯定不是有用处的,就是不知道有什么用。
武其阳连续打了九遍这个动作,但是没有发现这个动作有什么用。
他打第十遍的时候,一下子觉得全身在发烫,眼前发黑,意识模糊,接着汗如雨下,全身的衣服湿透了,无论如何,他无法把第十遍打下去了。
“这是什么动作!怎么这么耗体力?明明白天的时候没有这种感觉的!”武其阳不再想这些事情。
第二天起来,武其阳打完六遍《大力如柳诀》,突然想起来那七个动作,于是又打了起来,当打到第十遍时,身上突然汗如雨下,眼前发黑,意识模糊,再也打不下去了。
于是他向队长去讨教,队长也很稀奇,他打到第十遍时,也有相同的感觉,怎么也打不了第十遍。
狗脸、草章子也无法打第十遍。
队长实万保又去向村长请教,村长却笑着说:“若得有心人,此招为绝妙!”
队长又去请教其他人,都笑而不语。
“实队长,此事到此为止!明天有客人来到,若是你们把传你们这七个动作的事给露了出去,有可能会走不出这个村子!”李己非告诉实万保。
“这么严重?”实万保问。
“当然这么严重!我们之前曾建议换一种感谢方式,不过村长那几个老家伙说要重谢你们!这才传你们这一套动作!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轻浮!不知道这对你们是福是祸呀?”李己非摇着头走了。
“你才轻——”武其阳作死的要回骂,但他早有了预感,于是他才骂出一半,就把剩下的话给憋回去了。
“这位是健忘症兄弟?大耳朵说你的嘴老是控制不住?哈哈——”李己非回头看了一样武其阳,笑呵呵的说,对武其阳的话一点儿也不在意,推门离开,又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实万保讪讪地笑了笑,有个爱惹祸的驴童就够费心的了,加上一个控制不住自己嘴巴的健忘症,简直要愁死人。
“队长,这倒底是什么?”等李己非走了,武其阳才过来问。
他说的是那七个动作。
“不可说,不可说,哈哈哈,这是天大的好处!不要问,不要说,否则可是泼天大祸。”实万保从愁眉苦脸中醒来,大笑着回了自己的屋子。
这么喜欢玩神秘主义?怎么你上次当排头兵没被人家打死呢?亲爱的队长啊!——武其阳邪恶地想。
好奇心能憋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