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昭祥下定决心,食指和中指弹了一下,只见两道寒光对着邹孝弟闪了过去。
“叮叮!”两声,这两道寒光转了个弯儿,冲到了墙上。
根本没有打中邹孝弟。
墙上插明两片半透明的东西,却是两片指甲。
正这时,邹孝弟施完法,他对着目昭祥笑了笑。
目昭祥被笑的心里头没了底,吓的他咧开大嘴,似乎要尖叫,可是没有叫出来。
邹孝弟喊一声:“栽!”
目昭祥一个跟头飞腾起来,然后脑袋朝下,像是一根大葱,直挺挺地种在了地上,整个脑袋没入了地面。
目昭祥在地上呆了大约有一分钟,才把自己从土里拔出来。
“孝弟大哥,这次的气你出够了吧?刚才你要不是手下留情,我焉有小命存在?”
目昭祥拍了拍脑袋上的土,嘻嘻一笑,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他身上倒是没有外伤。
相比邹孝弟,目昭祥只是弄了一脑袋的土,的确是孝教弟手下留情了。
“昭祥,这只是给你个教训,我向来以德服人!”邹孝弟笑着说,没了他之前生气的样子。
“真是多谢孝弟哥了,如果有笔和纸的话,我非写个服字送你!”目昭祥乐呵呵地说。
“别在那里乐了,真给我丢人,他给你下了咒,让你以后不能人道!”目兴陇看着自己的傻侄子,气的一巴掌打在目昭祥后脑勺上。
目昭祥听到后大怒:“邹孝弟,你做的也太过份了!我都服了你,你还做这种事情?欺人太甚了!”
“别担心,这咒只能持继一个月,你若是等不及,只要找到五个孕妇,用她们早上的第一次小解的全部尿液,混在一起,然后一次性饮下,这咒就解了!”邹孝弟笑着说,脸上满是嘲笑。
目昭祥一听,火上心头,气的面红耳赤,怒目圆睁,“我呸!别说那些,快给我解咒!否则咱们不死不休!”
邹孝弟才不管他,而是看向了武其阳:“那位兄弟,你服不服?”
这特么…..这跟我有个毛的关系!刚才我一直坐在这里吃饭好不好?
武其阳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定自己没有做出什么不友好的表情。
他突然明白了,这家伙分明是打击报复,刚才置符时,由于他把武其阳的胸口给弄出了血,武其阳曾经质疑他的手段不够!还喊他滚!邹孝弟肯定觉得自己丢尽了面子!
武其阳心里骂了起来,但是他面子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于是他站起来,讪笑着说:“服了!哥哥真是厉害!”
“你是服我,还是服李己剑?”邹孝弟一听,高兴地问。
武其阳脑袋都大了,这也是人问的话?这比哲学上的三大终极问题还难!
三大终极问题答不了,自己最多不算一个文艺青年。
可邹孝弟的问题答错了,弄不好要被人唤上去收拾一顿。
挨揍倒没什么,但是这事儿丢人。
正这时,只听天空上远远地传来了丝竹管弦之声,似有似无的。
除了武其阳在那里思考比终极问题还难的问题,村长、巨亚子、邹勇心、目兴陇及其他人,都站了起来,向着空中望去。
这两天虽然无雨,可是天上也是不见日头,被阴云遮住。
天上的云连成一片,灰蒙蒙的。
现在却飘来了一朵洁白色的云,这朵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飘到了村子上方。
音乐声就是从这朵白云里传出来的。
“恭迎神使!”村长用脚踢了一下发呆了的大耳朵,双手抱拳,在桌子前弯了九十度腰行礼。
大耳朵等坐着的赶紧站了起来,照着村长的样子向天上的白云行礼。
音乐声忽然停下,白云似缓实疾地落了下来,等离地两三丈时,才停了下来,然后慢慢地淡去,露出了里面的人。
里面有十几位女子,有弹筝吹笛的,有执箫捧琴的,各有千秋,只是站在最核心位置的有三女子,一位着一身红色的长裙,一个着一身绿色的长裙,一个着一身黄色的长裙。
红裙女子腰里别着一个大葫芦;蓝裙女子手里握着一竿旗;黄裙女子脑后则飘着一颗黑的发亮的圆球。
武其阳偷眼看去,心脏不由得跳动的欢实,因为这些女子都长的如同玉人一般,完美无瑕,让他不由的想起几句诗来:“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
五官端正,面容白净,见不到半点瑕疵!而且这些女子各有表情,身材挺拨,下巴稍稍上扬,似笑非笑,笑中含威,令人既觉的亲近,又有所庄严,其动作、表情都衬托出她们的气质,有如九天仙女下凡尘。
武其阳这些连母老鼠见了都心动的人,见了这些仙子一般的人物,怎么控制的住自己的本能。
武其阳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哼!”一个娇叱声有如雷霆一样,在武其阳的耳朵里炸响。
比炮弹落在身边的声音都要响亮,震的武其阳胸口一堵,喘不过气来。
他这才想到,这些人是从天上飞下来的。
神仙,神仙!这个词如同潮水一样,从他脑袋里出现。
真是个传说中的世界!
武者、魂师、妖精、蛊、神仙都出现了…….
他很好奇,这些神仙是怎么在天上飞的。
这种好奇心驱使着他,向着这些“神仙”裙子下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