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万保等几人也站起来了,他们也本以为武其阳就此完蛋了,没想到竟然使出了这样的手段!
而红裙女子竟然说武其阳是魂师,实万保等人听到后惊讶万分,身不由己的站了起来。
“好了,他赢了!魂师有什么稀罕的!况且虽然血普八三是五个里潜力最大的,但他的修为也是最弱的!被打死很正常!”黄裙女子摆了摆手,脑后的银球闪到武其阳身边,将血普八三的尸体处理掉了。
“多谢神使赏赐!”武其阳开始收拾他的战利品。
“大姐,你放出的这几个都是吃生米长大的!智力上却差了太多!见微知著!可见你也是个不识人的!”蓝衣女子吃吃地笑了起来。
“哼,胜负兵家常事,小妹又哪里懂这许多事情!况且刚才你不也是走了眼?”红裙女子板着脸说,她看了看武其阳,“那个魂师,你有幸可以报出你的名字,让我知道!”
你算个什么鸟儿,还特么的让我有幸?怪不得驴童要打倒建道王朝的一切封建贵族阶级!老子早晚也革了你们的命!
赢了胜利的武其阳有点小嘚瑟,被这红裙女子这么问话,心中十分不爽,暗中腹诽,但明面上却不敢说什么悖逆的话。
只好微微一鞠躬:“回神使,小兵名叫武其阳!”
“武其阳?”红裙女子听完后,愣了愣,突然笑了起来:“你就是那个杀死梅金哲儿子的武其阳?”
我擦?神宫的人还管这事儿?要帮梅金哲出气吗?
武其阳的脑门上又开始出汗,他偷眼看了看队长实万保,果然,实队长的脸上也挂着一丝惊讶!
武其阳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正是小兵,只是…..”
“好了好了!”红裙女子摆了摆手,不想听武其阳的解释,“梅功高本是授教官七十七的在尘间的后人,他的曾孙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只是他近期出不了宫,让我们这些在外执事的人帮他留意一下而已!好好珍惜你接下来的日子吧!五年后,他外出执事,必然会来亲自收取你的狗命!”
“请神使救命!我愿为神使赴汤蹈火!”武其阳赶紧向红裙女子行大礼。
说完这些,他就有些羞愧了,这些话,完全是嘴巴不听指挥说出来的,他武其阳最近什么时候说过软话?
转念一想,他觉得这时候抱个大腿也不错!况且是个香喷喷的大腿,谁不乐意抱。
这时候就得顺竿子往上爬。
世界上哪一类人混的好?曾经有人统计,同班级的同学里,混的普遍好的人,是总在班级老大身边拍马屁的那一类人。
会当狗,才能稳定混的好!
武其阳想,与尊严比,还是先保狗命吧!这神宫里的人,一出来,妖怪们都被吓尿,这决不是自己所能对抗的。
“退下,你一个小小的凡人,与我有什么交集!也配给我效命?”红裙女子很不耐烦地说,她摆了摆手,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
死贱人!拿这态度对待你爹?
是可忍,孰不可忍!
武其阳的脸被燥的通红!上赶着丢人,无过于此!
心中无名业火烧起!他的脸面受到了比炮火还严重的伤害!
他控制不住,就要发作。
此时村长看出了尴尬,低喊:“其阳快回来!酒菜都快凉了,一场大战下来,也劳累了吧!”
果然这个世道,当条狗也很难!
真以为你们那么狗屁的高贵吗?老子还不是为了保命,否则谁看得起你们?
他真切的体会到驴童他们的口头语:老子早晚革了你们的命!
武其阳低着头,防止自己不自觉得又露出作死的表情。
抱着战利品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哼,怕什么,人死鸟朝天!能活到五年后就谢天谢地了!咱们选择当革命军,就先死了一次!”草章子安慰武其阳说。
武其阳不说话,心里却骂了起来:老子什么时候想当革命军了?还不是你们差点把老子当奸细给弄死?好了,老子这次真的快死了!该死的实万保,都怨你,老子一开始就该打你黑枪来着!
“哼,也是个怂货!健忘症,刚才我看你差点尿裤子了!又像一条狗一样在摇尾巴。”驴童低声冷笑着说,“就你这样子,也能当革命军?就差跪下来舔臭脚了!我看你早晚也是个叛徒的料!”
“好了,驴童,话重了!”实万保也是心中烦恼,听驴童讲的话,更是惭愧,于是低声喝止驴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