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会有的,等你送来五十条灵魂时,我就帮你再造夺魂刺!”眼镜做出承诺。
武其阳杀完这两个探子,返身折回。
他察觉到实万保和那三个睡成死猪的家伙已经起来了。
都是老兵,听到枪声,能不醒来?
他们都是和衣而眠,手枪关上保险,就带在身边。
实万保更加警醒,从武其阳猫下腰离开站立的地方时,他就发现了,把枪持在手中。
“打死了?”实万保问武其阳。
“嗯,打死了!两个探子,这个地方不安全了!我们得立即离开!”武其阳说。
“健忘症,你怎么弄的?这枪声,多显眼!这大半夜的!非招人来不行!”狗脸报怨起来,“今天弄了你一个白天,我这腰酸背痛的,都没休息好!还要半夜转移!”
“行了,怎么这么多事情?怪不得都喊你狗脸,我看你真是长了一张狗脸,说翻就翻!”驴童呵斥起狗脸来。
“我也就是说说而已,谁没个起床气——”狗脸声音低了下来。
“好嘛,狗脸同志还没有断奶!还起床气?”草章子在一边笑了起来。
“健忘症做的没错!安全第一!走,立即离开,大家都脱了军装,换上便衣!”实万保命令道。
五人没什么需要收拾的,只换好了衣服,拎包骑驴就走。
“队长,我听那俩个探子说,伯瑞公子被杀了!”武其阳在驴上试探性地说。
“嗯,看来南东不能久呆,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我们不要走城市乡镇!”实万保愣了一会儿,这才说,“而且大家一定要提高警惕!”
“队长,那个什么公子是你杀的吧?”驴童在驴上问。
“嗯!”实万保倒没有否认。
“行,队长,你有大能耐了,兄弟我对你就是一个字,服!敢叫公子的人肯定是个有身份的!杀的好,有公子这样称呼,肯定是骑在大众脖子上的建道王朝的统治者,自以为高人一等!这样的人全该死!”驴童听到这消息,极为高兴,在驴子上手舞足蹈!
“不错,什么公子、少爷,全是该被革掉的祸色!”草章子深有同感。
“你们说的轻巧,队长回来时,胸口上的那堆血渍,没看到吗?我宁愿队长没遇到那什么公子玩意儿!你们只看到了战果,却没有看到其中的风险。”狗脸偷眼看了看武其阳。
“队长,多谢了!”武其阳转过头说。
有些恩情,其实不是一句谢谢能还清的。
“嗯!你们别这么多废话了,都闭上嘴,仔细着点儿!刚才那两个探子绝不会是最后一次!他们死了人,不会善罢干休的!一日两起大案,我们搅起了不小的风浪!现在半夜里响起枪声,如果他们还没有反应,只能用他们全都变白痴来解释了!”实万保说。
“队长,我觉得我们尽量少和当地人接触为好,即使你们懂一些本地的方言,但你们一张嘴,人家就能听出来你们是外乡人,这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注意!”武其阳说。
“不错,反正咱们驴子背上吃的管够,另外,咱们尽量要走小路!”草章子点了点头。
“又钻林子爬山头?我可是有点怵头!上次咱们在林子里,差点没给困死!想起来,我就有一股憋屎的感觉!”驴童皱着眉头,看了看武其阳,想到上次在树林子里的遭遇,又觉得屁股上一紧。
上次在林子里,他差点把屎撅到武其阳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