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其阳还没有收回夺魂刺!
他让夺魂刺在前面打头阵,倒要看看,是谁还敢在这个风头上吓他!
该死的蛊师!
在蛊房里,悬挂着两个人,一大一小,那个小孩子已经死透了,但还有一个男子,还在那里哼哼着。
他的灵魂还没有溃散,也就是他还活着。
“竟然还有活着的蛊料?”武其阳也有点儿吃惊。
他走进了蛊房,看这个男子腹部和胸部都有蛊虫钻出来的洞,血水从那里流出,又干涸结痂,然后再流出,再结痂。
不过,由于蛊师已死,男子体内的蛊虫大部分从他的身体里爬了出去,只留下了身上的孔洞,然后进行了最后一次结痂。
他在那里吊着,发出痛苦的声音。一个铁钩,从他的后背钩了进去,钩住了他的脊骨,重力的作用下,使他弓的像是一个大虾。
没办法不痛苦,当年纣王制造虿盆,就是为了观赏被万虫噬体时被害人痛苦的样子,再者,即使没有蛊虫噬咬,被这么一个铁钩子从脊骨下穿过,那种痛苦也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这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武其阳观察了一下这个人,是个强壮的汉子。
真是个生命力顽强的人!武其阳惊叹道!
即然没死,那就要先救人。
他把这个人从钩子上摘下来。
不过,他不是一个医生,对于这个人身上的伤竖手无策。如果驴童在就好了,也不知道驴童现在有没有醒过来。
他顺便将那个孩子也从钩子上摘了下来。
这个孩子也许和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武其阳想,不如做个人情,如果让这个男人在临死前再看一眼自己的孩子,也算是了却他的一个心愿。
他把这个男人和孩子都放在驴上,又骑着驴子回到实万保所在的那个院子。
这个时候,驴童他们都醒过来了,正坐在地上,看来他们还没有缓过神儿。
尤其是驴童,这个犟货,肯定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要凭白无故的害他!武其阳暗中嘲笑驴童的单纯。
驴童听见驴蹄的声音,转过头来,看到是武其阳,立即就站起来,以手点指着武其阳:“好你个健忘症,都以为你是个魂师,你竟然连蛊师都认不出,害得我们差点儿被这个混蛋害死!”
“放屁,我可是提醒你了,你忘了当时你是怎么对我热嘲热讽的?”武其阳也不甘示弱!
他本来就提醒过了,可是实万保和驴童等人不信好不好!
只时,刚一开始时,他还真没看出那个卜亚是蛊师!因为卜亚身上没有带着蛊虫。
“还不是你没个屁用!”驴童不服气。
“好了,哪里那么多的抱怨!快来看看,这里有一个快死的,看能不能救,不能救的话看一看能不能弄醒!”武其阳从驴子上跳下来,不想再和驴童争论责任问题,现在是救人最重要。
“嘿,老子刚缓过来,你就来把我当苦力使唤!”驴童一边不高兴的念叨着,一边向着这边走来。
他看了看驴子上的那个伤者,摸了摸那人的脉,又摸了摸孩子的脉,摇了摇头:“完蛋了,你弄回来有什么用?小的早凉了!大的也要死了,我看用不了一个小时就得咽气儿!”
“这怎么说话呢?你怎么说也是个医生,即使是一个没什么本事的赤脚医生!要尊重一下病人,真是没用!”武其阳在驴子上下来,一本正经地说。
驴童听到武其阳的话,气的脸都红了,他最恨的就是别人笑他是赤脚医生,至少驴童觉得自己的本领还是不错的!实际上也真的不错。
他瞪着眼说:“今儿非叫你看看爷爷的本事!”
他把那个人从驴背上拖下来,又跑到驴棚里,拿出来一个包裹,从里面拿出他的银针,在那个快死的人身上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