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主殷异早就看到了殷同的表情,可是他很自信。
蛊神像他又不是没有吞噬过!
无非这个蛊神像是个粉红色的而已!
他一口就把蛊神像吞进了肚子里。
他的胃已经不是正常人的胃,他的胃里射出无数的触手,这些触手都长了了嘴吧,它们狠狠的撕扯着蛊神像,要把粉红色的蛊神像撕成碎片。
突然,蛊神像动了。
它也长出了无数的触手,这此触手先是张开嘴巴,齐齐吼着:“哈——”
蛊主胃里的触手像是被打了强力除草剂的野草,立即就蔫了。
蛊神像的触手张开嘴巴,开始将这些蔫了的“野草”当成食物,吞进了嘴巴里。
“啊?”殷异察觉到了什么不对的,可他控制不住的抖了起来,像是抽搐,倒在地上。
他想把胃里的东西给吐出来,可现实是,他只能在地上抽动着他的四肢。
“这就是噬神的下场!蛊神护佑!”殷同突然大声的祈祷。
“蛊神护佑!”
所有人一齐喊起来。
“终于不用再和其他的蛊村发生战争了!”一个老者高兴地说。
殷同听到后,也点了点头。
他们在那里看着蛊主接受蛊神的惩罚。
殷异抽动了一会儿,却又站起来了。
他的脸上,一张张的皮,落了下来,真是让人觉的恐怖。
但殷异并没有流血。
“啊——哈哈哈——我终于解脱了!”这声音,明显的不是蛊主的声音,而像是另外的一个人。
他走到蛊神像旁边,把手放在蛊神上面。
像是餐巾纸吸水一样,蛊神像竟然融合进了他的身体。
蛊主不再是蛊主,而是一个白白的胖子,“今天,是我的生日!不过,我还是殷异!”
胖子以变回了之前的殷异的样子,高高瘦瘦的样子。
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辆牛车,不喜欢驾驶牛车的司机不是个好把式,吴秀是个好把式,大概他的驾车技术在牛车和汽车之间可以通用。
武其阳他们上了牛车,吴秀当牛车的司机。
“有牛车,我就是开牛车的司机;有汽车,我就是开汽车的司机;等赶明儿咱们有了火车,我就是开火车的司机!”吴秀对李云鹏说。
“放心,我的伤,死不了!就是睡觉了,也死不了!你讲的话,实在是太干瘪,只是我有一个疑问,你会不会开火车呢?”李云鹏问。
“不会!可是我会用嘴跑火车——”吴秀突然觉得李云鹏的嘴很讨厌,他狠狠的在牛屁股上抽了一鞭子。
牛吃痛,于是狠狠地跑起来。
车子就狠狠地颠起来。
“快慢点,快慢点儿!这样颠,我真要死了!你要给老子披麻戴孝!”李云鹏在车子上告饶,但嘴巴还是不饶别人。
这个时候,在嘴巴上沾光,实在不是个明智之举。
曾先生也很沉默,自从武其阳问了那个问话后,曾先生就不说话了。
这让武其阳心中有着一些得意,又有一些愧疚。
但他觉的那句话该问,做为一个革命者,怎么能把自己国家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还自己骗自己呢?
希望曾先生能想通,然后和那些想“招安”的家伙们在一起,继而有把握将实万保给救出来。
回到住处,武其阳把他养了很长时间的救死蛊立即用上了,断腿嘛!小事一桩!
祥子早回去了,不过,武其阳觉得自己应该去找一找驴童几个了!
只是他不知驴童他们在哪里!
是去西部前线了呢,还是在原地待命,还是回来了呢?
他觉得曾先生应该知道这些,不过,曾先生正在沉痛之中,白博死了,他不可能不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