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风中烛,一吹就灭。
众人手忙脚乱的把曾先生救起来。
武其阳在屋子的床上一直躺了三天。
驴童给他下的药很重,四天的量,就是怕他提前醒了。
可是武其阳还是提前醒了。
不过这在驴童的可接受的范围之内,当然,即使驴童无法接受,他也没有办法无法接受了。
“什么时候了!”武其阳从床上突然爬起。
他只觉得身子底下的衣服有些难受。撂谁穿着尿湿了,再尿湿了,最后阴干了有裤子,都不会舒服的,况且他不只是尿床,还拉了,这可真是很难受的。
不过,床头上有换洗的衣服,这都是驴童等人给他准备好的。
一个人睡上三天,内急之事,自己是无法解决的。
只好就地自然解决。
“你睡了三天!”眼镜突然说。
“这次得了你的意了!”武其阳骂道。
他知道眼镜肯定有办法让他醒来的,但眼镜就是没有管他,让他就这么睡了三天。
睡了三天,黄花菜都冷透了。
没有人来叫醒他,说明计划失败了。
别说救人,连收尸都没机会了。
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都死了。
“啊——”他突然哭得像个孩子。
他受够了这种悲剧,真的受够了。
最亲近的人为什么总会死去,只留下一个人的孤零。
秋天的落叶尚且满地,他身边却只有一个影子在伴随。
“该死!如果老子再喝酒,我就是三孙子,我就酒精中毒死掉!让我灵魂惧散!”
他咬破手指,狠狠地发誓。
如果不是那两口酒,即使失败了,大不了和兄弟们一起赴死。
武其阳擦干眼泪,收拾东西,无精打彩的回到了曾先生的住处。
“队长,你回来了!”吴秀红着眼睛,看着武其阳。
“你们有没有去,去看——”武其阳知道吴秀一直在曾先生身边,他肯定知道事情的结果。
武其阳不是要确定一下,万一驴童他们忘了让别人通知自己事已成功呢?
“去了,实队长、驴童、草章子都没了,疙止兴被人保了他一命!”吴秀低沉着声音说。
“那狗脸呢?”武其阳问。
“没见着!”吴秀知道武其阳当时并没有在场,肯定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于是告诉武其阳他所告道的。
“这个叛徒!”武其阳早就觉得狗脸有些不对劲了,他一直反对搭救实万保。
果然没能出现,但他一想,自己又凭什么指责狗脸,自己不也没有出现。
该死的酒精!混蛋驴童,你特么的做的什么事情,办不了事情,你下什么药!!没救下队长,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武其阳把拳头狠狠的砸在墙上,一个血淋淋的拳印子出现在了墙上。
“曾先生在观刑后,吐血后昏倒,一直到现在都没有醒来!”吴秀突然哭了。
曾先生是一个多么硬气的人,多么高傲,他一直以圣人来标榜自己。
今天竟然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而且还在昏迷当中。
这是一个给革命军操了一辈子心的人呀,没有谁不遵重他。
一个大丈夫,一个君子。
实万保等人的死,对他的打击之重,是绝无仅有的,即使他的亲人背叛他时,他也没有过吐血,也不曾在床上一躺两天。
有些人,真的欺人太甚。
“请医生了吗?”武其阳握了握拳头问。
“请了,龙先生曾经亲自给他看过了,他说是心伤!心伤,只能靠自己挺过来!”喜欢逃离试验场请大家收藏:(www.zeyuxuan.cc)逃离试验场泽雨轩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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