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提升实力,武其阳对于那个倭人的来到很不爽,因为田下中荣的到来,周广录没有教授给他打法。
真是可惜。
不过,武其阳更想学到谭二爷的“藏法”。
周半城曾说,谭二爷是周广录的表叔,他的“藏法”在整个铁腿门中是最强的。
没有其他原因,只是藏法要比其他的功夫好玩儿。
谭二爷经常弄一些虫虫鸟鸟儿的,这些,却也是武其阳的拿手的。
武其阳本来不善于养这些东西,可他有两本书,《引虫》和《五令的法子》。
这两本书里有很多关于饲养、驯化动物的诀窍。
所以武其阳在里面摘了一些和谭二爷交流。
北方几乎看不到蛊师,因为蛊师不会呆在温度在冰线以下的地区,没有其他原因,到了冬天虫子都冬眠了,还当什么蛊师,等着仇家拿菜刀上门把自己砍死得了。
武其阳的断骨蜂现在都冬眠了,要不是眼镜提醒他,指不定会冻死多少蜂呢。
不过,随着生活条件和工具的改善,北方养冬虫的人也多了起来,但这只是局限在“玩儿”的范畴里,所以武其阳的《引虫》和《五令的法子》在这些玩家看来,简直是儒教的《论语》和《春秋》!
当然,武其阳不会把书拿出去!这是人家殷商蛊族的东西,要是被发现了,还不杀上门来?
虽说蛊师不越冰线,但是临时来一趟,还是有空的,至少在夏天时,他们随时能跨过冰线到处活动。
“二爷,你这么养,虫子活不了几天,你看我的!”吃完晚饭,武其阳刚从书上看完一段内容,于是打算给谭二爷弄一弄虫子,显摆一下自己的本领。
“你懂什么?别——住手——”在谭二爷的吼叫中,蝈蝈从罐儿里跳了出来,然后被谭二爷养的八哥叨了一口。
“呃——还有这种事情?”武其阳有点傻眼了。
混蛋,果然如祥子所说,这书上总是要漏一些什么东西,这要是厉害的蛊虫,肯定会跑出来,把弄蛊的人给咬死咬伤。
“混蛋小子,你敢来倒捋虎须!”谭二爷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个杠子,照着武其阳就砸。
武其阳急忙跑掉,他赶紧喊:“二爷,你再不去救你的蝈蝈,就被鸟吃了!”
谭二爷收起杠子,惨叫着去救他的虫子。
武其阳知道惹了大祸,急忙躲进了自己的屋里。
“怎么样,实践出真知吧?你小子老是不信邪,怎么样,把二爷的蝈蝈给弄坏了吧,我保证,用不了明天,谭二爷就会拎着杠子打上来!”眼镜在一边兴灾乐祸。
“坏了事了,我还想学谭二爷的藏法的,他的藏法比师傅的要厉害多了,听说,他能把一只大母狗藏起来,让人找不到!这次全玩完了,没一点儿办法!”武其阳说。
这多神奇,把一只大母狗藏起来!还让你随便找,就是找不到。
“我倒是有办法!”眼镜说。
“什么办法?”武其阳立即问。
“借尸还魂!”眼镜对武其阳说。
“借尸还魂,听起来是个很可怕的名字,不过,怎么做?难道让我把谭二爷杀了?然后借他的尸体,附上一个灵魂上去不成?”武其阳问。
“不是这个意思,是让他的蝈蝈在表面上是个活的,其实是个死的!这样,谭二爷就不会打你了,还能把藏法教给你!快点儿,现在谭二爷正在家里伤心呢,等一会儿他把虫子喂了八哥儿,你就等着挨打吧!”眼镜催促着武其阳。
“怎么借尸还魂?借什么尸还什么魂,你得说个清楚啊?我这样上前去,岂不是找揍吗?”武其阳也有点着急了。
“去街上,打一条狗!”
“然后呢?”
“打它?”
“它会咬我!”
“没事,继续打,别打死就行!”
“打到什么程度?打残吗?”
“不用,打疯就行!快点儿!”
“打疯?”武其阳觉得这个太残忍了一点儿,而且太奇怪了。
他找了一根长竹竿儿,走出院子,在街上溜达,这大晚上的,街上没多少人,也没有多少狗。
不过当街打狗,传出去不好听。
走着走着,就走进了一条小胡同里。
一只大黑狗,看起来,至少得有八九十斤的巨犬,正在趴在地上睡觉。
武其阳笑了笑,真是瞌睡来了,就有狗送枕头哇,转念一想,这句话在这里应用似乎不太合适,现在打瞌睡的是狗。
武其阳跳上墙头,然后用竹竿狠狠地对着狗的屁股就捅了下去。
“嗷——”狗像是一个蚂蚱一样跳了起来,发出了不像狗的声音。
武其阳继续敲了下去!
那狗本来打算跑呢,但被武其阳一竿子敲了回去。
狗被打的很惨,但是想跑又跑不了,于是对着武其阳疯狂地叫,想咬到武其阳,但武其阳骑在墙头上,怎么可能让这条狗咬到。
“啧啧,真残忍!”武其阳见到狗被打的太惨,不由得感慨,自己竟然做出如此恶毒的事情。
“一点儿都不残忍,这条狗,是对面富商张世钱家的狗,张世钱为了杀人灭口,曾经放这条狗咬死过两个孩子,对你来说,这条狗该死!汝心何必戚戚?”眼镜道。
武其阳一听这狗嘴下竟然有两条人命,于是手下不再留情,打的狗嗷嗷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