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越椒越想越不对,倘若车上之人是太子太傅斗克,他的府邸没有在郢都之外呀!
刚才的话是破绽百出,让他一惊。
本来就在黑夜,路上虽说有些灯光,毕竟看不清楚。
他是越走越慢,越想越不对劲。
可车上之人不是斗克,还能是谁?
这一想,连路边的危险都疏忽了,差点没有撞到道路门前小贩们买买东西的台子上。
不对,绝对不对。
他一拉马的缰绳站住。
马车没有车夫,马车怎么可能没有车夫呢?
只怕是被吓得躲到马车之中。
当时吓得马车落荒而逃,自然没有将斗克带上马车。
如果太子太傅斗克在马车上,那马车也不可能逃跑呀。
眼下最重要的应该是去求证一下,他一下想起那位巫大人,可自己怎么也是将军呀,只怕会遭到他的耻笑。
此时那还顾得过来,大不了给他一箭。
斗越椒拨转马头,就向荆山客舍跑去。
到了客舍下的马来,荆山客舍已是静悄悄无人,走进客舍却见到太子太傅斗克还趴在那里呢。
显然,马车上的人在说谎,不管是不是太子太傅之人,都应该将其拿下。
斗越椒二话不说,来到酒舍外,翻身上马。
直向西门而去。
无他,只因马车行走的方向就是对这西门而去,一路上快马加鞭,很快来到了西门。
斗越椒用马鞭一指西门看门之人:“你们可否看到一辆红色的马车过来?”
“回将军,没有看到。”
“今夜不论是谁,城门都不能开!”
“是,将军!”
斗越椒吩咐完之后,拨转马头就向回走,走到路口之时,他停了下来。
一盏茶的时间之后,就听到马车的声音缓缓而来,斗越椒笑了。
远远看去,马车的驾辕上仍然没人,缓缓而行。
他有些犹豫了,如果是逃跑的马车,能这样悠闲的在大道上走么?显然不可能。
待到马车过来,斗越椒大喝一声:“站住!”
门帘一挑,一位白衣女子掀开了马车的门帘:“这位将军大人,挡住去路可有何事?”
斗越椒懵了!
这位白衣女子的声音明显不是上次白衣女子的声音,他一提马的缰绳,战马缓缓的走了过去。
“你们是何人?为何夜间行走?”
“将军大人,您不是见过我们么?我们是太子太傅府的侍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