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密军营校场。
一排排一列列士兵整装待发,持戈的,那如镰刀的刀锋在阳光之下光芒闪闪;那持枪的,枪尖上的锋芒必露;那背弓的,白色箭羽在箭袋在风的吹动下白茫茫一片。整个的校场,各色的士卒整装分明,是雄赳赳气昂昂,如同即将开赴战场一般。
那守将庐戢梨,身披崭新的银色战甲,手按青峰宝剑。如肥鹅一般,挺着大肚子,迈着鹅行步,晃晃悠悠晃晃悠悠就向点将台走去。
其身侧有身穿银色战甲的副将叔麋,也是缓缓而行,占到那点将台的一角,手按宝剑站定。
庐戢梨将手一挥:“各位将士们,你们可知道,你们千载难逢的机会已经来临。我们楚国的头号大敌已经来到我们商密。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给千军万马提供粮草的地方。敌人前来是来破坏我们的粮草的,我们要发扬,誓死捍卫的精神,为我们大楚国守住这征战天下的粮仓。”
就见战场上的兵丁士卒,右手一样,整个的校场上顿时形成一方兵器的方块,释放出各色兵器的豪光。
“敌人要来火烧粮草,我们守卒答应不答应?”
“回庐戢梨大将军,不答应!不答应!不答应!……”
刹那间整个的战场,激情激荡。
庐戢梨点点头,随后高扬起他那短粗银色右臂,向监牢的方向一指:“他们就在哪里,将他们统统给我抓住,来给我们穆王大人,献上一个大礼!”
“不过呢,我们要采取一系列的措施,不能放走一个。这是我们光荣而神圣的任务!”
随后用手臂向空中一举
……
监牢门内,正待无名手指上布满真气去触发阵牌之时,突然监牢的后方传来激昂的声音:“不答应!不答应!不答应!……”
无名微微错愕,似乎这庐戢梨也讲起排场来了。
毕竟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他身旁的华元道:“商密果然是商密,上次被抓我还不服气,原来人家训练有素,士气高昂。”监牢门口很多人笑了。
“你们笑什么?”华元感觉极为奇怪,不时用眼光扫动着。
彭翠翠道:“人家在笑你。”
“我有什么好笑的?”
人群中有一满面胡须的汉子道:“华义士,你和这位姑娘舍身忘死前来火烧楚军的粮草,的确不好笑,我们是笑那庐戢梨,是笑楚军。我们都被抓到监牢来了,他们在校场演习,士气高昂。既然已经抓进来了,还有什么可得瑟的。有个屁用!”
娟儿笑道:“是来抓我们。我们马上就要越狱了,他们派兵前来围堵,将我们都当作火烧粮草的大军,这么多人在此被抓,岂不是大功一件!”
娟儿这一说,空气又紧张起来。
无名道:“好了,我们离开这里,你们要做好再次被抓的准备。没有武修的可以来我身边,我将你们带出去。有武修的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听闻此话,人群有些骚动,有不少人向这里挤来。
无名顿时感觉做错了,只因挤过来之人是身强力壮,一看就是练家子。像华元、彭翠翠似乎都经不住他们的挤压,纷纷向后退去。
倒不是挤不过他们,一是熟人面前,那好意思,更何况无名提到没有武修之人。
很快,就有几个络腮胡子手握宝剑之人挤到无名身侧:“大侠,我们不会武修,还请您将我们带出去,拜托啦。”
一时之间以无名为中心,推推搡搡起来。
不少人生怕走不出去,向这里挤来。
但很显然,劲大的不断的挤了进来,劲小的不断被挤出去。
无名这个诧异,这简直和自己所说的意思相反呀!背上的娟儿姑娘看着这几个凶神恶煞之人,张了张嘴竟然没说话。
既然说出,那能失信于人。无名的手指就向阵牌按了下去,刹那间一阵嗡鸣,方圆半丈之内,身形化虚化实,闪烁不定。大有这传送阵牌启动不了之感/
本来这枚阵牌里面的灵气灌输,阵法的设计就是为了两个人而设,而现在竟然是十数人,可是增加了数倍呀。
那位阵法大师姜前辈曾说过,这阵牌可以使用五次,每次传送上百里,但不能震动,一旦震荡只能传送十里。而现再在众多人之下,想不震动都难呀。
竟然只是化实化虚闪烁不定,一直不能传递呀。
娟儿道:“各位,人太多了,传送不出去呀!下去一个。”
附近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下去,谁逃跑的机会就没了,一个个的谁都不想下去。自己杀出去,自然没有跟着大侠飞出去痛快。
可一直在这里也不是个事呀,最终有一位长叹一声,冲无名抱了抱拳,退了出去。
哪知他刚刚退出,就有人挤过来,中间有个短小的空隙,也就在这一短小时间之内。
方圆半丈之人,从实化虚,呼的一下消失了。
监牢门口之人,刹那间傻了,有人问道:“已经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