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0 密不透风
“我们走漏了风声么？”
廖扬有些心疼地看了车门一眼，而夏倾城却捏着自己的脸，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不可能啊……他怎么会知道我们上去的消息的，难道是保安大叔告诉他的？说不定，保安大叔就是他收买的手下，监视着每个想要去十五层的人。在我们上楼的过程中，他就及时把姘头藏起来了？”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我们下次想进去的话，要防着点这个保安了。”
廖扬点点头，但他好像还在思考着什么。
夏倾城有时候很羡慕廖扬，他的思考方式很厉害，有时候往往能从另一面去看待问题，这个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需要精通心理学，犯罪学才行。
夏倾城总觉得，廖扬是找到了什么特别的突破口，只是不告诉她而已。
“你在想什么呢？”
“啊？没什么。”
廖扬被夏倾城一声呼唤，醒过神来，于是说道，“或许他的房间里另有洞天也说不定。”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进外面办公室的时候，他可能在屋子里用监控器看到了？”
夏倾城觉得这个解释比较合理。
“那这样的话，我早上搜他办公室岂不是也被发现了？”
“或许只是实时的监控器呢。”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那我们怎么办？”
夏倾城感觉头都大了，这下子好像真的麻烦了。
“先观察两天再说吧，然后想办法在他不在的时候，找一下他办公室里的密室之类的。”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
“嗯，晚上冷，盖着睡吧。”
廖扬指了指后面，作为上还放着一张毛毯。
“车里不是有暖风吗？”
“你疯了，暖气开一晚上？”
廖扬差点炸锅，狠狠瞪了夏倾城一眼，“败家娘们！”
“不开暖风会死人的！”
“所以给你准备了毛毯啊！”
廖扬看了下时间，“快睡吧！后半夜换你来值班。”
“哼，你不说你睡一个小时就够么？”
“那是我没人可用，现在有苦力跟我换班，我干嘛不换！”
廖扬一边说，一边掏出一颗香烟来，叼在嘴上点燃，“赶紧睡吧，时间宝贵。”
“哼，你这个小气鬼……阿嚏……”
躺在后排椅子上，夏倾城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急忙裹紧了毛毯。
“多少开一点啊，好冷……”
“睡着了就不冷了！”
“会死人的吧！”
“放心，你皮糙肉厚着呢！”
“厚你个鬼啊……阿嚏……”
听到夏倾城打喷嚏，廖扬嘴上说着省钱，手指却轻轻拧开了热风。虽然只有一点点，也让夏倾城觉得舒服了一些。
廖扬一边抽烟，一边拿着手机，似乎在给什么人发着信息。这一来一往，发了很久。等夏倾城醒来的时候，看见廖扬依然坐在那里，目光盯着写字楼的大门，仿佛雕像一样。从侧面看……廖扬长得有棱有角的，似乎还不错……不过他也称不上是帅哥，就是那种在人群中，很难一眼找出来的类型。对于特工来说，这种长相才是安全的。电视里那种帅气的特工，现实里很少会有，因为他们太显眼了，这种人并不适合当特工。
“看什么呢？”
廖扬虽然没回头，但却仿佛注意到了夏倾城的目光，头也不回地开口问道。
在这月夜里，他声音略微有些沙哑，竟然还带有某种奇特的魅力，撩动着夏倾城的心弦。而听到廖扬的调侃，她脸微微一红，说道。
“我只是在想……特工……是不是都长得这么平凡……”
“大部分是。”
廖扬很随意地说道，“但也有一些人相貌出众，万里挑一。”
“哎？颜值高怎么当特工啊，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
“特工有形形色色的身份。”
廖扬说道，“有一种特工，他们被称作种子。这些人进入社会中，就会扮演着社会中的身份。比如学生，工人，商贩，上班族……甚至，明星也是有可能的。”
“啊？明星也能当特工？”
“当然，在某些国家成为明星，也是可以接触到一些政要的。”
廖扬提醒夏倾城，“当明星可以说是非常方便，所以自然对颜值是有要求的。”
“原来是这样……这就是种子？”
“没错，说不定你身边也潜伏着特工，或者间谍。”
廖扬半开玩笑地说道，“不过我们华夏对间谍抓的很严，国外的间谍很难渗透到我们国家来。”
“间谍隐藏的很好，怎么抓？”
“只要熟悉了那一套，就很容易辨认出来彼此。”
廖扬哈哈一笑，“当年我还抓过好几个外来间谍，那些家伙很搞笑，以为自己伪装的天衣无缝。但离得很远，我就能闻到他们身上那股间谍味来。”
“间谍还有味？什么味？”
“伪君子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