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彰显着现代化气息,处处都是高楼大厦、摩天大楼的江城境内,古香古色,给人一种厚重历史感的吴府,则是个另类的存在。
吴府坐落在江城的市中心。
据说始建于三百年前,历代都在扩充修建,到如今,规模已经超过三百亩。
在这三百年见,这座老建筑的主人,换了十几个。
百年前,吴贵洲的爷爷,花重金买下这种建筑,改名为吴府,流传到现在。
此刻,吴府,云崖小院。
莺莺燕燕的各种嬉笑声,此起彼伏,连成一片的从卧室中传来。
垂手肃立在卧室外,走廊上的四个保镖,满脸红晕,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勾魂声音,不由得心猿意马,浮现连篇,脑海中回荡起道道白花花的女人身体……
宽大得足以同时容纳十个成年的大床上,七女一男,全都保持着不着寸缕的原始人状态。
绣着鸳鸯戏水的粉色床单,与欺霜赛雪的肌肤,相映成趣,将室内的每一寸空气中,都渲染得令人心神荡漾,想入非非。
七个女人,环肥燕瘦,都有着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有的风情万种,有的娇羞可爱,还有的热情奔放,风格各异,但全都是万一挑一的美人。
这些女人,正围绕在一个男人的身边,嬉笑声,就是从这些女人口中发出的。
这个男人,五十岁上下的年纪,身上堆满了脂肪,一个大腹便便的啤酒肚,乍看之下,俨然就是个怀胎十月的孕妇,手脚四肢又短又粗,大老远看来,就像一只大乌龟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
而他身边的女人们,每个人的纤手中则握着一管毛笔,在他身上滑动着。
片刻之后,又响起一阵嘻嘻哈哈的大笑声。
笑点低的女人,甚至笑得眼角处都挂着晶莹的泪花。
“你们笑啥啊。”
男人疑惑不解的瞪大眼睛,问身边的女人们。
女人们又哄然大笑。
其中一个身材纤瘦的女人,跳下床,捧着一面镜子,来到男人面前。
男人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是哈哈大笑出声。
像是见到世间最可笑的事情似的。
他的脸上,两侧的脸颊,各画着一只乌龟,额头上也画着一只乌龟。
三只乌龟,出自七个女人的手笔,画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有眼睛有鼻子,与男人的形象,颇有几分神似。
男人的笑声好不容易止住后,气喘吁吁的问,“是谁在本老爷脸上画乌龟的?”
七个女人,你看我,我瞅你,谁也不肯说实话。
似乎生怕男人发怒。
“沙滩一卧十年半,今日浪打我翻身。”
在男人示意下,两个乖巧的女人,扶着男人翻身坐起,男人意味深长的感慨吟哦道,“你们画的乌龟,太贴切了。
我他妈就是只乌龟啊。
前段时间,吴贵福一家死于邪神之手,我这只乌龟,终于得以翻身。
难得,难得啊。”
众女脸上的笑容,全在这一刻定格凝固。
因为她们赫然发现,男人的眼角竟然挂着泪水,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
众女面面相觑。
谁也没想到,恶作剧之心大起的她们,在吴贵洲脸上画了乌龟。
吴贵洲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因为这事,引起了吴贵洲的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