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死人。”西弗勒斯对那个穿着华丽衣服的男人说“你什么时候死的?”
“你是个名人,就连幽灵们也知道你。”那个看起来像活人的幽灵笑着说“我们还在奇怪怎么没有看到你,原来你还活着。”
西弗勒斯冷笑着“这就是你想说的?”
“关于我刚才说的,你难道一点想法都没有?”
“不。”西弗勒斯干脆得说道。
“你的人道精神呢?”幽灵问。
“或许正是因为我缺乏它,所以我才不是预言里的那个倒霉蛋。”西弗勒斯讥讽得说“我以前还加入过声名狼藉的食死徒。”
“你不能逃避你的使命,我以为你已经接受教训了。”幽灵干巴巴得说。
“你知道怎么把‘门’打开?”西弗勒斯问。
“这是我的工作。”幽灵说。
“那个世界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可以理解为精神世界的‘有求必应屋’,它有时有有时无,只有当一个人真正需要它的时候才能进去。”
西弗勒斯盯着幽灵,几乎可以从他的眼神就能看出他的大脑正在快速运转。
“我听说你们在英国魔法部的神秘事务司找到了一个预言球。”幽灵说。
“是救世主找到的。”西弗勒斯说。
“你应该知道记忆是可以储存的,波拿巴一直试图留下自己的痕迹,而且有很多历史事件他参与其中,并且不像古老的家族一样与巫师有关系,总之他的记忆被保存在一个玻璃球里。”幽灵说“里面的人并不是真的活着,也不是真的死了,他们都是由记忆产生,就像是守护神,同样进去的人也可以将自己的记忆给带进去,就像有求必应屋一样,里面装满了各个时代的杂物。”
“有求必应屋里的东西可不会开派对。”西弗勒斯说。
“拿破仑除了独裁者、科西嘉怪物、吃人魔王以外还有别的外号,比如战场的魔法师,以及废墟的建筑师,他可以将十年混乱后几乎变成废墟的法国设计成现在的样子,至少它依旧是统一的,没有分裂成几十个小国。”
“我没有怀疑他这方面的能力。”西弗勒斯说“他要分封也是分封法兰西之外的卫星国国王,这一点已经比那些要将法国分割成很多块,然后自己统治的将军聪明多了。”
“共和国不可分割,这是1793年的宪法中提起的,对法国而言国家国内只存在法国人和外国人,不论他是犹太人、法兰克人、高卢人,他保持了法兰西的凝聚力,他原本可以更伟大一些,如果他能统治更长时间的话。”幽灵说。
“听起来他才更像你说的王子。”西弗勒斯说。
“没人能两线作战,不过拿破仑的两条战线不同于二战时的德国……家庭和事业,这是他的两个战场,同时这也是你的战场,斯内普,你也要承担社会责任和家庭责任。”幽灵说。
“我差点死了一次。”西弗勒斯说“甚至我现在都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活着,还要承担什么责任?”
“你接任了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的位置,虽然任期很短,但你依旧是霍格沃茨的校长。”幽灵说道“从麻瓜看来,霍格沃茨是一片废墟,而且黑魔法防御课已经很多年没有称职的教授了,你从这里开始思考怎么样?”
“那个职位被诅咒了。”西弗勒斯咬着牙说。
“黑魔王死了,诅咒就该解除了。”
“他没死,迟早他还会回来的。”
“没人相信,他们觉得战争已经结束了。”幽灵说“哈利波特还在坚持他会回来。”
西弗勒斯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法国魔法部一向不喜欢英国的官僚,他们不希望英国魔法部干涉自己的内政,虽然目前英法两国都是欧盟国家,但是他们希望英国巫师进入法国境内的时候能出示通行证……”
“法国又要大陆封锁?”西弗勒斯打断了幽灵。
“你可以用你英国朋友的影响力,让魔法部长限制傲罗,毕竟你们自己国内的狼人问题还没解决好,拿破仑说你们的管理机构是全世界最糟糕的,你觉得呢?”
“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帮我开门?”西弗勒斯问。
“先完成这个任务吧。”幽灵说“你知道在哪儿可以找到我。”
说完它就消失了。
“I hate dead。”西弗勒斯低语着说,然后就幻影移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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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的新礼物吗?”
乔治安娜看着杜伊勒里宫花厅桌上的冥想盆,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从哪儿找到的?”她问送她礼物的科西嘉人。
“我让人找带回国的东西里哪些有奇怪的纹路,将它们都整理出来,它是干什么用的?”
乔治安娜看着那个浅浅的石盆,用手触碰着盆底。
“给我演示下它是怎么用的。”利昂在她耳边说道。
乔治安娜将魔杖对着自己的太阳穴,然后将一段银白色的记忆丢入盆子里,浅浅的石盆里很快就注满了水。
那是他们在朗布依埃,英国人送了天鹅过来,他矇着她的眼睛,带她去看天鹅,她那个时候开心极了。
“有时候麻瓜会收集到魔法物品。”乔治安娜说“这是你从哪儿得到的?”
“这有什么用?”利昂冰冷得说。
“有人活着全靠记忆。”乔治安娜说“尤其是在他觉得痛苦的时候。”
“听起来很可怜,你认识这样的人?”利昂问。
“我的校长。”乔治安娜片刻后说道“他的家人最后除了他的弟弟之外都死了。”
“他爱他的家人?”
“在他们活着的时候他感觉不到,要等他失去他们的时候他才明白。”乔治安娜说“尤其是他的妹妹,他甚至和他的恋人都分开了。”
“我知道,他喜欢的是个同性对吗?”利昂说。
“他囚禁了他的爱人。”乔治安娜悲伤得说“因为他是个坏人。”
他托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视线对着自己。
“你觉得我是不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