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和一个小女孩计较,你觉得我说的对吗,校长?”伏地魔又问。
斯内普没有回答。
“为什么不说话?”伏地魔轻柔得问。
“我说了太多‘是的,主人’了。”斯内普瓮声瓮气得说“我在想怎么回答你才能表达我的态度。”
伏地魔很畅快得大笑了,宛如是一个胜利者。
“让我教你一件事,西弗勒斯,如果你期待着自己会有一番伟业,并且相信你可以成就这番伟业的话,无论你内心感觉如何,你都要摆出一副赢家的姿态,就算你输了也要保持自信的神色,这样那些缺乏自信的人会自动为你让开一条路,你就可以在危险中自由得畅行了。”等笑够之后伏地魔说道“害怕已经代表投降,只有那种缺乏才干的人才愿意平平淡淡得度过一生,世上没有绝对的善与恶,差别只在于强者和无法认清事实的弱者,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当时的斯内普没有回答。
“你也许做错了很多事。”身处于巴黎工艺博物馆的西弗勒斯以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但你还是教会了我不少东西。”
说完他就转身回到了那个摆放着博科摆的大厅。
等他到了那个地方后,他将一个金盘放在博科摆下的玻璃桌上,紧接着他将刻有26个英文字母的金属板绕着圆圈放好,然后他取出来了那把没有箭的弓,将它对准了单摆的锁链,这个摆球立刻失控般快速旋转起来。
“你干了什么?”张涛惊讶得问。
“我厌烦做选择了。”西弗勒斯背对着张涛说“我永远都不会回到床上?”
东方人看起来困惑极了。
“你喜欢海吗?”西弗勒斯稍微回过头看着张涛。
“我不明白……”
“在波士顿的小镇上有一个叫杰克的青年,他一直向往着成功的机会,有一天他来到了海边,在海岸上他遇到了一个水手,于是杰克问水手,当一个水手是不是很危险?”西弗勒斯看着那个不断晃动的单摆说“是的,水手说,但是当一个人热爱他的工作时,他就不会惧怕危险,我的家人每一个都爱海。杰克又问水手,‘你的父亲现在在何处呢’,水手回答‘他在海里’,‘你的祖父呢’,‘他死在大西洋’,‘你的哥哥呢’,水手回答‘当他在印度的一条河里游泳时,被一条鳄鱼吞食了’,杰克于是说‘既然如此,如果我是你,我就永远都不会回到海里去’,而这时换水手问问题‘你愿意告诉我你的父亲死在哪儿吗’,‘死在床上’,‘你的祖父呢?’,‘也死在床上’,于是水手告诉杰克‘这样说来,如果我是你,我就永远都不会回到床上去’。”
“为什么是波士顿,你可以说这个故事发生在利物浦。”张涛说。
“你不相信?”西弗勒斯问。
张涛笑而不语。
“可惜。”西弗勒斯淡然的说“看来你也不会相信我接下来要说的了。”
说完他就转过头,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银烟盒,里面的烟已经完全湿透了。
他用烘干咒将它给弄干,用火点燃,深吸了一口,然后像火龙一样将烟给吐了出来,接着缓缓唱道:
My heart is pierced by Cupid,爱神之箭射中我心,
I disdain all glittering gold,金银财宝算什么,
There is nothing can console me,没什么能给我慰藉,
but my jolly sailor bold.除了我勇敢快乐的水手,
Come all you pretty fair maids,来吧美丽的少女,
whoever you may be,无论你是谁,
Who love a jolly sailor bold,只要你爱勇敢快乐的水手。
that ploughs the raging sea.他能劈开大海的怒涛,
My heart is pierced by Cupid,爱神之箭射中我心,
I disdain all glittering gold,金银财宝算什么,
There is nothing can console me,没什么能给我慰藉,
but my jolly sailor bold.成了我勇敢快乐的水手。
Come all you pretty fair maids,来吧美丽的少女,
whoever you may be,无论你是谁,
随着他的歌声,周围变得越来越冷了,那些他吐出的烟雾也没有散去,像面纱一样笼罩着博科摆四周。
然而这雾好像嫌弃这雾还不够大似的,金盘里开始涌出清澈的水,水很快变成雾,将整个穹顶下都变得一片白茫茫。
“沙”~
忽然传来一阵刺耳的摩擦声,西弗勒斯顺着那视线看了过去,发现是盘子里的水结成了冰,摆球尖锐的末端像冰刀般在冰面上留下了一条刻迹。
“你做了什么?”张涛又问。
“Trick or treat。”西弗勒斯说完吸了一口烟“只是个小捣蛋(just a little trick)。”
他的话音刚落,博科摆又在冰面上留下一个划痕,与此同时西弗勒斯口袋里的弥撒铃响了起来,像是在赶走某个讨人厌的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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