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利桑德罗来到了“金字塔”的下方。
它并没有他想象得那么高,大概也就五十尺的样子,还是可以比较轻松爬上去的。
他左右看了一下发现没人注意这边,于是往后退了几步,助跑了一下跳了上去。
这时他忽然醒悟过来,现代的他并没有接受这方面的训练,这是他在“梦里”学的。
亚利桑德罗也没有想太多,直接按照“教官”所说的技巧爬上了“金字塔”。
他站在平台上,居高临下得看着四周,这个以船为标志的内陆城市既看不到海,也看不到船。
在里昂有一块巨大的人造岩石,岩石顶上有一座协和神庙,岩石底部有很多旗帜,那里足够转眼肃穆,在那里也可以举行阿尔卑斯山共和国的建国典礼,波拿巴却选择了一个修道院。
统一前的意大利一直任人宰割,不论是西班牙王位战争还是后来的拿破仑战争,都和意大利没有关系。然而最终苦难的却是意大利人,曾经意大利有辉煌的文明,罗马、文艺复兴,然而就想是盖伊塔诺说的,他们无法摆脱那些外来者。
18世纪修路最多的国家是法国和西班牙,而西班牙更多的是向法国“王家大道”看齐,毕竟西班牙王室也是波旁王室,大量资金投入到那些王家宫殿的道路修建上,平民走的道路极差,路上客运极为困难,货运则基本上无法按时完成。
意大利的情况更复杂,当时的人要么跑到美洲大陆了,要么就是跑到北方接近法国的地区,没有足够的居民就没有修建道路的意义,南意大利要比北意大利落后很多,北部的路平整,南部只剩下一些原始的土路,陆上通行方式基本靠走,有些路干脆是中世纪时为放羊人修的小道。
海运成了地中海主要的交通方式,那两盏威尼斯的吊灯也是要通过船运到法国的,它看着非常豪华,实际上法国人却没怎么花钱,因为它是半朝贡性质的。
波拿巴从威尼斯掳掠走了不少艺术品,掌权者们却还那么奉承法国人。
其实和奥地利人后来在威尼斯的所作所为,波拿巴还算有节制,毕竟那个时候的威尼斯还算富有。轮到奥地利人搜刮的时候所剩不多,他们只好把房子给拆了,将那些古老的建筑原样重建,成为王储私人花园的一部分。
这就是封建专制和民主模式的区别,“公共生活”是罗马共和国和希腊的重要部分,不论是广场还是议院都是供人协商议事的地方。没有公共生活的地方又或者不许别人去,马赛的雅各宾派威胁非要参与议事的市民,敢来就把他们活埋了,如此操控选举权,也难怪阿维尼翁的市长会将议会搬到城外去,并且还让本来防备的盗匪去对付那些乱军。
人逼急了有时会干出不理智的事,斯福尔扎也曾经放法国人入侵意大利,便利的交通反而方便了入侵者快速占领。拿破仑这次让内伊出兵瑞士用上了一种木头铺设的“铁路”,限制马匹进口法国好像变得没有意义了,唯有在那些山路崎岖的地方还是需要人推马拉,但是随着工兵越来越多,并且他们铺路的技术越来越熟练,这种天然屏障造成的防御力也大大减弱了。
拿破仑两次翻越阿尔卑斯山后下定决心修一条隧道直通米兰,即方便商业,也方便政治和军事,而这是他从英国人那里学来的。
英国有海峡挡着,其他陆地上的国家却没有,同样的东西波旁王室的宫里也有,只是它是被用来当游乐设施,供贵族游乐用的。要跟上他的脚步对普通人来说不容易,拿破仑率领的部队都是强行军,跟不上的弱者会被抛下,莫罗则会将那些伤病员收容起来。等打完了仗,他又会去探望伤病员,雅法的时候他还摸过得了黑死病的士兵身上的肿块。
有人觉得他假惺惺、是逢场作戏,他们不稀罕波拿巴给的官职和厚禄,围绕在莫罗等共和派或者旧贵族将领的身边。
也有人觉得可以理解,兵贵神速,自己拖延了大部队行进的速度,没有马的法国陆军靠双腿走出了奇快的速度,法兰西一下子又成了欧洲大陆第一强国。
能和法国抗衡的只有海上霸主英格兰,阿布吉尔海战后法国海军实力大不如前,亚利桑德罗听说英国人来的时候,这些法国战舰还在港湾里停靠,也许是为了不让它们随波逐流,它们被绳索给拴起来了,这导致没有哪一艘船跑得了,东方舰队没了。
琳达这个女人……因为那条流浪汉逮捕令存在诬告现象,妻子向官府揭发自己的丈夫是个流浪汉,如果丈夫能证明自己的财产来路合法,那么别人就不会以为他是穿上了富豪衣服的乞丐。问题是布列塔尼地区有很多人从事走私,路易十四颁布赦令,禁止和英国商品交易,在砍脑袋和住收容所之间明智的人都知道选哪一个。
女人的心不在男人的身上了,她就会和农夫怀里的毒蛇似的咬他一口。教士让女人学会虔诚、善良,玛丽安托瓦内特就是照着这个模子教出来的,她的心肠不如乔治安娜歹毒,想不出毁人容貌的威胁方式。
男人首先看女方的五官,然后再看她的三观,娶了个蛇蝎美人回家,女人下药毒死继子,砒霜又被人称为继母之毒。
再不然就是老夫少妻,跟马里诺似的娶一个祸水回来,最后被叛国罪砍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