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森堡公园里也有自由女神像。
它和纽约的、天鹅岛的、巴黎工艺博物馆的自由女神像长得一模一样,位于卢森堡公园的西边,旁边有个叫“绿小鸡”的游乐园,还有一个小型温室,纳西沙·马尔福就在通往自由女神像的路上,温室和游乐园之间等他们。
她并不是一个人,身旁有一辆马车,以及四匹看起来很恐怖的飞马,它们像龙一样呼吸出跃动的火焰,眼睛是灰色的,有上好的鬃毛。
西弗勒斯看着卢修斯。
“这是什么?”
“礼物。”卢修斯装腔作势得说“还记得参加三强争霸赛时布斯巴顿的马车吗?这一辆和它差不多。”
“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西弗勒斯问。
“我可以买下霍格沃茨城堡,如果它是可售卖的话。”卢修斯将手杖杵着地“只是一辆施展了空间扩大咒的马车我觉得没什么稀奇。”
西弗勒斯笑着摇头。
“我能去看看吗?”菲利克斯兴奋得问。
“当然。”卢修斯慷慨得说,菲利克斯立刻飞奔着跑到了马车边。
还没有等他开门,车门自己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浅色头发,样貌俊美的年轻人。
“这是我的侄子奥兰多·希格斯,他的妈妈是一个布莱克。”纳西沙说“你可能认识他的堂弟,特伦斯·希格斯曾担任斯莱特林的找球手。”
“我记得他。”西弗勒斯说“但我不认识你。”
“我在布斯巴顿读书,先生。”奥兰多·希格斯礼貌得说。
“他知道你是谁。”纳西沙说“而且他也知道你可以决定布莱克家族下一任家主是谁。”
西弗勒斯不动声色得看着这个年轻人。
“去看看吧。”卢修斯轻声说。
“我能进去参观吗?”菲利克斯礼貌周全得问奥兰多。
“你要问先生。”奥兰多说。
菲利克斯看着西弗勒斯。
“进去吧。”西弗勒斯说。
得到了允许,菲利克斯立刻跳进了马车里,紧接着就发出阵阵惊呼。
“有好多房间!”菲利克斯在里面大喊“还有床,还有桌子!”
西弗勒斯随后也走进了马车。
正对着车门是一个很狭长的走廊,车顶上或者说是天花板上有盏藤蔓造型的煤气灯,地上和墙面都是深灰色的,虽然有华丽的花纹,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深沉而压抑。
它至少有7个房间,菲利克斯打开了其中一个,就像他说的,里面有四柱床和桌子,还有个衣柜。
等双脚踏在铺了地毯的过道上,西弗勒斯打开了离门最近的一个房间,那是一个客厅,布置得如同皇宫,有整面墙的书架以及一个大理石壁炉,还有一整套的沙发,绿色的底,银白色的花纹,角落还有一架钢琴。
“寒酸了点。”卢修斯有些尴尬得说“时间仓促,我只找到了这个。”
“你喜欢吗,克利切?”纳西沙问道。
“它很像布莱克的老宅。”克利切怀念得打量着四周“厨房在哪儿?”
没有人理他,西弗勒斯打开了隔壁的房间,那是一个餐厅,里面摆了一张可以容纳12个人进餐的桌子,在餐厅隔壁的房间才是“主卧”。
“我把你们以前在别墅里用过的家具都搬来了。”纳西沙面无表情得说“真看不出你居然有这一面。”
奥兰多干咳了一声,用拳头遮住自己的嘴角。
“她问过你的家养小精灵。”卢修斯忍着笑意说。
西弗勒斯无话可说。
他走进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梳妆台上已经蒙了一层灰,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用了。
“那很恶心。”那天起床后,他发现了波莫纳在自己的额头上用口红画了一个闪电疤痕。
传说中哈利波特额头上的疤已经消失了,随着最终决战后的伏地魔一起,可实际上那个疤痕依旧留在那儿。
西弗勒斯将双手撑在梳妆台前的椅背上。
那一天他也是站在这个位置将雪花耳环给她戴上的。
它消失了,可是那个黑天鹅挂坠却没有,她戴着它出现在了歌剧院的庆功宴上,可是在卡斯尔勒的记忆里没有了。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那个金色眼睛魔鬼。最后被囚禁在高塔里、在公墓里演讲的格林德沃都和魔法史上那个少年格林德沃相差太大了。而现在的他,也和过去的他完全不一样了。
格林德沃想要用火毁了这个城市。
虽然疯狂,却是个“奇迹”,就像是个丰碑可供人们仰慕。
当他召唤自己的追随者时,用的是黑色的纱,就像是死神斗篷的材料,伏地魔用的标志则更恐怖一些,宛如夜空中的一个星座。
他的标志也必须要有类似的效果,这样才能让那些纯血们觉得他是个“偶像”,但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喜欢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还有带着糖果甜味的吻,他可以这么跟她躺在沙发上过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