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西弗勒斯温柔得说“你们夺走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也要夺走你们的。”
“你想干什么?”
“我跟你说过,升起地狱的人这次不是巫师,我会全力阻止那些试图阻止暴乱发生的人,就像你刚才说的,要怪你们只能怪命运,我相信他们改变了一些,不会再跟大革命时一样,将国王送上断头台了。”
一束闪电朝着西弗勒斯袭来,那个圆盾挡住了它。
“瞧,她还是愿意保护我。”西弗勒斯笑着说“她爱的还是我。”
“你疯了,在闹市区放出这种东西。”弹琴的人说。
说完西弗勒斯开始说蛇老腔,得到命令的蛇怪朝着弹琴的人爬了过去。
也就在这时刚才那个送信的人出现了,他挡住了西弗勒斯的去路。
“工作所在。”那人微笑着说,然后举起了魔杖,那些电弧就像有了生命般朝着西弗勒斯扑了过去。
“清水如泉。”西弗勒斯在挡过了两次雷击后,在送信人的脚底招来了水,他立刻躲开了。
也就在这时,送信人就像被无形的刀给刺中了似的,身上有好几道血淋淋的伤口。
“让我告诉你一件事。”西弗勒斯低沉得说“当一个人一无所有,那不是哀求怜悯,施舍爱情的条件,而是前进的动力,他是经历过大革命的人,应该懂这些,一个真正一无所有的人,什么事都敢做。”
当送信人的血滴入了水里,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它出现了和之前卢浮宫以及卢森堡水池里一样的幻境。
这一次是两个风车,有两个人分别站在风车的下方遥遥相望。
其中一个人很容易就认出来,正是穿着灰色常礼服的拿破仑,另一个则穿着红色的英军制服。
“滑铁卢。”送信人惊呼。
西弗勒斯睁大了眼睛。
他没想到拿破仑和威灵顿在决战前居然站得距离那么近,仿佛能看到彼此的脸。
比利时有风车磨坊不奇怪,它也是个湿地国家,并且曾经被荷兰占领过。
6月有个节气叫芒种,这时的冬小麦已经成熟,可以在收割后接着种,到了9月份又可以收割一次。
黑麦长得很高,比英格兰的还要高,毕竟这是片肥沃的土地,散兵藏在里面,骑兵无法判断步兵离他们有多远,步兵也不知道骑兵什么时候会加速冲过来。
阿金库尔战役发生在10月,法国农民在这个季节都会犁田,松软的土壤同样不适合重骑兵,他们掉进了泥潭里,被英国长弓兵当成靶子一样死伤惨重,而那些之前的俘虏都只是看着,因为他们与国王有一个约定。
滑铁卢的战场也刚下过雨,这一次土地并不像阿金库尔战役那么松软,很适合骑兵奔跑,马刀和长枪割破血管发出的沙沙声和风吹过麦田的声音几乎一样,如果这个时候骑兵们返回,那么他们会获得辉煌的战果,可是他们却像夺走军旗,分出了过多的人出去。
持旗的少尉死死得护住了军旗,即使死了也将它压在身下,然后英军和法军围绕着这面旗帜展开了搏杀,一个法国枪骑兵从旗子上撕了一部分,不过旋即死在了枪弹之下,英国士兵围绕着旗帜组成了紧密的圆形阵列,以收割的方式向冲锋失败的法军骑兵倾斜火力。
他们绝不知道,自己参与了一场决定了世界未来两百年的大战,就像西弗勒斯自己。
“她改变了他。”送信人说“很多人只记得皇帝的武功,忘了他的文治。”
“他已经死了,别做梦了!”西弗勒斯怒吼着。
“有人提醒我们,《反海外腐败法》会对我们造成严重的伤害,但我们束手无策,虽然我们的行政机构是18世纪的,我们的组织结构却是军事化的,问题是电力这门公共事业不该由私企经营,那个时候陛下也没有想到会有电力和第二次工业革命。”送信人说“我们要面对竞争,电力成本要降下去工业生产的成本才能降,才用了私营,公与私太难分了。”
“你们太天真了,法国人,不是什么事都能保持简洁和一致的。”西弗勒斯说。
“你们则是刻意不作出统一的规范,不去归类于合并,你们小心提防的东西,正是我们试图阻止的——分裂、独立。”信使说“造成现在的结局是你们自找的。”
“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西弗勒斯说。
“问你个问题,为什么你一个人来赴约?不带上其他人?”信使问。
“我曾经见过一个人,带着一支军队进攻一座城堡,但他们却抛下他不管了。”
“你不想和他一样被人抛下?”
“不。”西弗勒斯朝着后面的蛇怪示意“我是怕伤害了他们。”
说着他举起魔杖,这一次信使躲开了,神峰无形没有击中信使。
教堂里的木椅被蛇怪的重量给压成了碎屑,彩窗也开始碎了,就像是一个五光十色的梦变成了碎片。
要是波莫纳看到了肯定会想起她关于独角兽的少女梦,正是某个混蛋给毁了。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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