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在《动物志》中写道:亚里士多德把“人”称为一种会模仿的动物,这种模仿的倾向不仅表现在孩子们的行为中,也表现在世界上所有的习俗和风尚中。
老师将这种模仿视为学习的动力,比如说莱姆斯·卢平将博格特放在衣柜里,让孩子们在黑魔法防御课上跟着他念咒语,又或者波莫纳给曼德拉草换盆的时候先做示范。
狼人群体也有自己的教育方式,他们会向新成员示范如何袭击人类,这对于前面的十几年都认同自己是人,因为被咬了一口就变成别的物种的“狼”来说这是件痛苦而荒唐的事。
莱姆斯选择不吃人肉、不伤害任何一个人,即便这么做会让他变得非常虚弱。
在碾转英国各地寻找工作的同时,他也会研究,究竟是什么对他的变身起了关键作用,然后他就在伯明翰的图书馆里找到了一份资料。
月光社一开始只有5个核心成员,他们包括伊拉斯谟·达尔文,他是后来写进化论的查尔斯·罗伯特·达尔文的爷爷,他是个医生、诗人、发明家,因为身材肥胖不的不在桌上切一个半圆来放他的肚子。接着是马修·博尔顿,也就是索霍公司的老板,当时他还是个高调的工厂主管。随后是博尔顿忧心忡忡的合伙人詹姆斯·瓦特,还有约修亚·韦奇伍德,他是个野心勃勃的陶工。最后是约瑟夫·普里斯特利,他是个说话结巴,但文笔流畅的牧师,同时也是一个化学家,他是第一个分离出氧元素的人。
最初他们只是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那个时候已经有电力表演了,但人们普遍以为那是一种魔术或魔法,每每有人表演总会万人空巷。
他们一起做做有趣的实验,或者谈论一些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下讨论的话题。他们就像是一个居民社区,包容所有怪人怪事,没人会将争论引入死胡同。
每次聚会后,他们都喝得醉醺醺,在月光的照耀下一边唱歌(发酒疯)一边回家,然后他们就取了月光社这个名字。
他们并不是沙龙,据蒙日的女儿所说,旧的法兰西学院更像是个文学社,科学家是不允许进入的。
博尔顿则认为矿物学是月光社的一个成熟领域,是冶金学、陶器学和气体学的有用知识来源。
一开始乔治安娜没有注意,毕竟罗伯特·皮尔这个名字在英国还是很常见的,后来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未来”的英国有一位首相也叫罗伯特·皮尔,他不仅是维多利亚时代的奠基者,同时还是苏格兰场的组建者,不过那是二三十年后的事了。
在此之前的英国是没有警察局和福尔摩斯的,传统的警务工作还由保安官、治安法官和巡逻员负责。然而就像老罗伯特·皮尔和小威廉·皮特所担心的那样,治安变得越来越坏。并且因为“Police”这个词来源于法语,因此英国民众对警察理解为镇压的力量,在这个时代,能打比具备破案的头脑更为重要,更何况英国不缺爱管闲事和爱出馊主意的人。
18世纪有人在英国的汉诺威哈默恩森林里发现了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孩儿,人们称呼他为“野孩子”彼得。有很多关于野兽养大人类孩子的传说,模仿其实不只是人类的特性,动物也有,小狼会模仿成年狼捕猎,小象会模仿成年象用鼻子喝水。“野孩子”彼得不会说人类的语言,仿佛他在学会说人话之前就已经被遗弃了,但他的听觉和嗅觉都异常灵敏,只剥树皮戏树的汁液,别人给他水果都不敢吃。
这个被称为“怪物”的12岁男孩儿后来被人们捕捉,并送到了乔治一世的身边。他不像其他的兽孩,在被人类收养后会渐渐摆脱一些动物的本性,他一生都只会说“彼得”和“乔治国王”两个词,并且说“乔治国王”这个词时还要伴随着加冕铃声。
月光社的成员之一,埃奇沃斯以教育家的身份对“野孩子”彼得进行了研究。当其他月光社成员满世界到处找岩石、动植物标本的时候,他却在打听兽孩的消息。博尔顿曾经带着伊拉斯谟·达尔文的儿子,小伊拉斯谟·达尔文离开伯明翰去寻找矿物标本。
但形成“兽孩”的条件非常苛刻,要有忍心抛弃他们的人类父母,以及不忍心吃掉或伤害他们,并愿意抚养他们的野兽。随着森林被砍伐,英国已经很难寻觅到他们的踪迹了。埃奇沃斯则希望能在别的落后国家找到“兽孩”,而“兽孩”其他国家的学者也想要,即便发布了悬赏,他终其一生都没有遇到一个,成为了他《人类观察》书中的缺憾。
和其他成员相比,埃奇沃斯并不怎么被关注,毕竟孩子们都在工厂里当童工,学校开了也是没有必要的,有钱人都会请家庭教师进行初等教育,为以后接受中高等教育奠定良好基础,比如《简爱》的故事里,家庭女老师和自己学生的父亲相恋了。
简·爱是个孤女,但她出生于一个穷牧师家庭,她早期接受过父亲的教育,后来她被送到孤儿院去,虽然她饱受精神和身体上的摧残,不过能识字就是改变她命运的契机,否则她估计要和《悲惨世界》里的芳汀一样进入纺纱厂干活了。
一天黄昏,简·爱出去散步,邂逅了刚从国外归来的男主人,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以后她发现他是个性格忧郁、喜怒无常的人,整幢房子阴郁空旷,有时还会听到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有天简·爱被者怪笑中惊醒,发现男主人罗切斯特的房间里着了火,简·爱叫醒了他,并帮助他扑灭了火。
她后来不只是普灭了物理上的火,还普灭了这个鳏居十五年男人心里的爱火。罗切斯特是有妻子的,只是她疯了,罗切斯特夫人依旧占据着法律上合法妻子的身份,简·爱与他结婚就是犯了重婚罪,于是像所有的故事里写得那样,简·爱在一个凄风苦雨的夜离开了桑菲尔德庄园。她一路风餐露宿、沿途乞讨,最后被一个牧师收留。
如果乔治安娜是个正派的女人,她应该离开,哪怕她和简·爱一样沿街乞讨,而不是假借世界和平的名义占据本来该约瑟芬占据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