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安娜还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针对葛尔勒迪是进行一场无罪的谋杀,她并没有给婴儿下毒,不过在这个过程中,葛尔勒迪被屈打成招,她的证词成了她有罪的证据,这件事被揭发是因为目睹这个事件的教会人员将一些原始文件给了一家德国报纸,也就是我之前说的公诉人案卷,葛尔勒迪没有看过,她的证词和公诉人案卷对不上,这样才有了公众对酷刑的质疑,德国的公诉人案卷和英国法官看到的证据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乔治安娜刚要说话,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雷拉·杜·雷纳德进来了。
“夫人,朗亨霍芬夫人来了。”
“让她进来。”乔治安娜兴高采烈得说,接着转头看着帕德玛“继续学习。”
“我一个人怎么学?”她抱怨着。
乔治安娜也那么觉得,看来她还要给帕德玛找一个专门的法律老师。
“继续学。”她警告着,然后转身离开了书房。
她随着雷拉前往会客室,朗亨霍芬夫人一只手牵着一个女儿,朝着乔治安娜行了屈膝礼。
她则看着那两个小家伙,她们一个只有3岁左右,另一个大概有10岁,让她想起了昨天在舞会上看到的14代阿尔巴公爵。
“早上好,玛丽,这两个小家伙是谁?”
“这是亨利埃特,这是欧仁妮。”朗亨霍芬对两个小女孩说“快问好。”
“很高兴认识你。”大一点的亨利埃特学着妈妈的样子朝着乔治安娜行礼,小一点的欧仁妮则懵懂得看着她。
“你们吃早餐了吗?”乔治安娜问。
“……不。”朗亨霍芬夫人拘谨得说。
“那正好,我准备了茶,还是你更想喝咖啡?”
“茶就行了。”朗亨霍芬夫人柔顺得说。
“那我们走吧。”乔治安娜说,接着走向了隔壁的房间。
这个房间里已经有人了,都是法国的贵妇人,有根特主教的侄女们,还有爱丽丝的母亲等等,她们看到了两个小女孩儿都热情得打招呼。
这个荷兰女人看到了这场面有些紧张,但她还是保持着微笑,加入了“早餐茶话会”。
乔治安娜倒是想把鲁佩给叫来,可惜他没有结婚,而且她也不像约瑟芬一样与巴拉斯有过往,能邀请他到这里来吃早餐。
但幸好波拿巴也不打算在布鲁塞尔进行政变。
封建时代领主会把儿子送去给国王当侍从,女儿送去宫廷学习礼仪,或者是成为所谓的宫廷侍女,事实上她们并不会干女仆的工作,比如安妮·博林就是一个宫廷侍女。
她们的身份说白了就是人质,只是直接那么说太不留情面了。这也是鲁佩麻烦的地方,他没有儿子或者女儿,做侍从年纪太大。虽然布鲁塞尔市长是中央委派的,诸如治安官是民选的,而且不像伦敦市长一年换届一次。
1888年开膛手杰克活动的时候正好是伦敦市长选举的时间,而那位市长后来成了伦敦的治安官。
这么恐怖的话题当然不适合这时候谈了,但要是范尼真的死于天花,她的尸体又被盗了,现在伦敦该注意的是避免天花再次传播开来,,而不是见鬼的根据灵媒的证词判断那个鳏夫有没有说谎。
要是一个医生感染了,以现在的医生不爱消毒洗手的习惯,后果真的难以设想。
其实也有解决的办法,爱德华·琴纳已经研究出来牛痘了,不过多少人愿意接种呢?
喝茶的时候乔治安娜观察着这两个小女孩儿,一边思考一个问题,这么小的孩子可以接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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