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有个很有名的哲学家叫老子,他提出有无相生,难易相成,长短相形,高下相盈,音声相和,前后相随,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任何事物都要对照才能有区别,比如一把尺子,如果没有比它长或者比它短的尺子出现,那么它就只是一把尺子,没有长尺和短尺的区别。对正邪、善恶、黑白的理解也是这样,要有对比才能感觉出来,这种理论被中国巫师成为阴阳,是不断转换变化的,没有固定的定性,阳气太重会寸草不生,阴气太重会滋生黑暗生物,要阴阳调和才会风调雨顺。
虽然那个中国巫师以尽量简单的方式解释了,波莫娜还是觉得很复杂,但是有一点波莫娜是知道的,那就是中国巫师不会轻易介入他们说的“凡夫俗子”,欧洲人说得“麻瓜”,美国人说的“麻鸡”的战争里去,英国有一任魔法部长伊万杰琳奥平顿是维多利亚女王的一位好友,有人相信她介入了克里米亚战争。
这事奥平顿处理地很漂亮,不过维多利亚女皇却被诅咒了,女王的子女带着这种诅咒与欧洲各王室成员联姻,导致了诅咒在欧洲皇室中蔓延,这种诅咒体现在男性继承人身上,有轻微损伤都有可能危及生命,因为伤口不会跟正常人一样凝固,一直流血不止。这个诅咒甚至颠覆了沙俄皇室,妖僧格里高利拉斯普京假借能为皇太子治病为理由进入宫廷,是沙皇及皇后的宠臣。
整个帝国未来的命运与皇太子的健康状态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只要拉斯普京留在宫里,皇太子就健康活泼;当他不在的时候,太子就会日渐消瘦,无赖出身的拉斯普京一下子成了社交界炙手可热的人物,到1916年时,其权力已达到顶峰。尤其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的1915年,沙皇御驾亲征,离开了京城,国家的权力从此落到皇后手里,而实际上则掌握在了拉斯普京的手里。结果在这一时期,俄国的内政被拉斯普京搞得鸡飞狗跳。在1914年至1916年短短两年时间里,俄国大臣会议主席换了4个,内务大臣换了6个,陆军大臣换了4个,外交大臣换了3个,司法大臣换了4个。据说拉斯普京任命官员毫无原则,全凭一时兴趣。他让年近八旬的哥罗梅金为大臣会议主席,甚至仅仅是因为他爱吃其夫人做的土豆。另外,许多官员和贵族却因为得罪拉斯普京而被罢免。
当俄国本来就国内矛盾尖锐,国外战场上屡遭失败之时,像拉斯普京这样的干预朝政,无疑将使国家迅速走向崩溃,并且这个人丑闻缠身,几乎整个上流社会的女性都被他睡了一个遍,他有搜集与他发生关系处女头发的习惯,据说收集了好几大箱,他最终被一个有王位继承权的王子谋杀了,只是他死而复活,人们将他抛进冰窟窿里将其淹死,亚历山德拉皇后为他修建了地下墓穴,并计划在墓穴上修建修道院,只是接下来发生的革命将这个计划打乱,沙皇一家被杀,罗曼诺夫王朝结束,欧洲王室也结束了近亲结婚的联姻方式,这个诅咒才得以解除。
有鉴于此,巫师不得参与麻瓜战争成了世界巫师的公知,因为那会带来谁都无法预料到的诅咒,格林格拉斯家族从来没有参加任何战争,不论是巫师的还是麻瓜的,一样遭到了诅咒,只是这种诅咒不是针对继承人,而是针对格林格拉斯家的女性,每隔几代就会有那么一两个女性会出现这种问题。她一切都是完美的,不论头脑还是样貌、品德和教养,唯独生了孩子会身体虚弱,不生孩子就一切正常,只要能忍受丈夫不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生孩子她还能继续快快乐乐,问题是她的丈夫往往忠诚于她,宁可不生孩子也不愿意让她不快乐,如果自己生孩子她又会早死,深爱她的丈夫一样会很痛苦,这个诅咒怎么来的已经无从得知,而这个血咒的秘密也是少数曾经和格林格拉斯家有过联姻的纯血贵族知道,卡罗家崩坏的时候家族图书馆里的书籍被瓜分,一个叫艾瑞斯的青年从一本日记里知道了这个秘密,然后告诉了新任蛇王西弗勒斯斯内普,那个年轻人在组织里爬地很快,虽然他做的是书记的事情,可是很多大会议他已经参加了。
“他是个聪明人,跟他爸爸不一样,他的父亲是扎比尼夫人的第三任丈夫,那个老傻瓜几乎将所有的钱都给了那个黑寡妇,而他的亲生儿子和他母亲则只得到了一间小别墅。”西弗勒斯讥讽地笑着说“这真是个神奇的世界。”
波莫娜现在心里堵得慌,她的复方汤剂效果还没失效,她依旧是那个又矮又胖的麻瓜女人脸,而他刚才却和她热吻了一通。
“你怎么来了?”她可怜巴巴地说,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保姆,负责照看两个婴儿睡觉,能干大事的西弗勒斯居然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这么无聊的事上。
“该做的我已经做了,接下来看金斯莱怎么判断。”此刻他没有继续保持隐形状态,而是用障眼法改变了自己的容貌“又是狼人、又是海啸、还要处理唤夜和阿兹卡班的事,金斯莱可真是个大忙人。”
“麻瓜首相要求他参战了?我听说金斯莱和麻瓜相处得不错。”波莫娜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提克里米亚战争的传言。
“当然没有,辛克斯答应了给予适当协助,这导致了一位惹民众喜欢的王妃死亡,后来的首相相信真的有诅咒存在,就不再提协助的事了。”
“哦,我听说了那件事。”波莫娜惊声说道“据说那位王妃的死闹得全世界都沸沸扬扬,车祸发生在法国巴黎,她当时和她的男朋友在一起。”
“你是怎么知道的?”西弗勒斯慢悠悠地问道,这个语气和语速配上他的嗓音。让她跟中了混淆咒一样失去了思考能力。
“贾斯丁方列里,他虽然是麻瓜种却是议员的儿子。”
“马尔福家曾经反对国际保密法实施,他们认为麻瓜的穷人和有钱有权的人应该严格区分开来,他们帮助征服者威廉赢得战争,同时大肆搜刮的麻瓜财宝和艺术作品维持他们的高品位的生活,猜猜亚瑟抄马尔福家的时候带走了多少值钱的东西?”
“我不想知道。”波莫娜厌烦地说道。
“霍格沃兹现在学生的数量比以前少了,蜂蜜公爵的生意没有以前好,安布罗修·弗鲁姆想把店开在对角巷,即便孩子们跑到国外去读书了,他们还是要回国过假期,不过他们在蜂蜜公爵开分店的申请被驳回了,因为那个老伙计和魂器有关。”西弗勒斯就像是遇到了本世纪最大的笑话一样古怪地笑着说“你吃过他家的巧克力球么?”
“吃过。”那是蜂蜜公爵的招牌产品之一,她最喜欢那个草莓奶油的味道了。
“他告诉当时还在读书的黑魔王斯拉格霍恩喜爱巧克力球,黑魔王后来利用这种甜品作为贿赂,向斯拉格霍恩询问有关制造魂器的问题,魔法部认为老弗鲁姆是有罪的,差点将他关进阿兹卡班,德拉科在听证会说自己用了韦斯莱家的隐身烟雾弹脱身,问亚瑟韦斯莱乔治是不是也该被关进阿兹卡班,真可惜没法亲眼看到亚瑟当时的表情。”
“哦,德拉科!”波莫娜为德拉科捏一把冷汗,他怎么那么鲁莽。
“我和乔治达成了协议,阿斯托尼亚可以在对角巷上开糖果店,里面的货全部从蜂蜜公爵拿,产生的红利她可以和弗鲁姆分成,只要招牌的名字不是蜂蜜公爵就行。”他得意洋洋地笑着说“你们看上哪个店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