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塔桥紧邻伦敦经融城和新金融城,这一带豪宅傍水而立。
圣凯瑟琳码头是伦敦市中心唯一的码头,也是豪华游艇聚集地,那些豪华游艇有的靠岸救人,有的则沿着泰晤士河行驶,并没有救人的打算。
赌场里有一种游戏叫轮盘,它就跟命运之轮一样不断转动。赌场拥有概率优势,谁都不会做亏钱的买卖,在这些游戏中如果玩家只是玩几手还是有赢的机会的,但是玩得越多越大、输得就越惨。
赌场不怕你赢,就怕你不来,投资也是一样的道理,普通的小户、散户投资者如果老是碰运气,“赌”得太频繁,就会被金融市场里的大鳄吃掉。
战争其实也是一种赌博,不去参战的人什么都得不到,参与了战争的则可以从失败者手中抢走一切,马尔福家的领地就是从原来的主人手里抢来的。
追随食死徒让马尔福家几乎输光了一切,跟着邓布利多下注的赢了,眼界决定选择,选择决定命运,满清时候的统治者眼界只局限在自己的国土,没有看到更大的世界,居然说得出“宁与友邦不与家奴”的话来。
同样都是女性统治者,维多利亚女王就比慈禧有眼光多了,慈禧和路易十六的玛丽皇后一样热衷修花园,将钱和精力用错了地方,玛丽被送上了断头台,慈禧的坟墓被盗,短暂风光后结局凄凉。
女人如果不那么在意物质、不要那么在意别人的眼光会活得轻松自在得多,芙蓉过得就非常幸福,以她的容貌她可以随意在伦敦的富人豪宅里出入,可是她却选择和比尔一起,住在一个海边的小屋,过和她华丽外貌一点都不匹配的凡人生活。
女人很容易被引诱,金妮年龄不够,却想参加舞会,正好纳威缺一个舞伴,于是他们俩一起参加了。
可是在舞会上金妮没有喜欢上纳威,而是遇到了拉文克劳的迈克尔科纳,一个黑头发,很有魔药天赋的年轻人,在战场上波莫娜就碰到了他。
地下的空气不流通就会闷死人,不只是地铁站,隧道里也装有风机,风机运转使得隧道与车站内空气循环置换,避免车辆内部因人流量大、密封严密而缺氧。
伦敦大轰炸的时候地铁隧道担当起了防空洞的作用,从它设计之初只有暖气和通风扇,停电之后这些风扇都停止了运作。
人窒息5分钟就可以致命,当年在修建地铁的时候就挖了很多竖井,除了部分后来成了通风管道和电梯井之外大部分都封闭、荒废了,迈克尔正和其他傲罗一起重新打通封闭的管道,将风吹进通风口里。
拉文克劳是风系学院,风系魔法是他们的专长,谁叫他们跟猫头鹰一样住在四面透风的塔楼里呢。
自命不凡的拉文克劳多么聪明,以为愚蠢的赫夫帕夫不会做算术,天才都是他们学院的。
不论是抛弃了帕西的佩内洛·克里瓦特、da的告密者玛丽都是拉文克劳的,帕西变得那么急功近利多亏了克利瓦特小姐。
天才们还以为那些送新生穿过黑湖的小船是施展了什么魔咒,经常去船坞研究,它其实就是一艘普通的小船,是湖里的人鱼托着那些船走的,他们就算把船拆了都没用。
赫夫帕夫的学生冷眼看着拉文克劳学院的学生徒劳得研究那些没什么秘密的小船,小鹰从来没有把小獾放在眼里,既然他们那么聪明就慢慢猜去吧,说不定他们会有什么天才的灵感,创造出新的魔咒呢。
迈克尔科纳和金妮分手的理由也很可笑,是因为1996年格兰芬多击败了拉文克劳,见鬼,魁地奇和女孩分手有什么关系?多么聪明的脑袋,他是怎么想的?
“我讨厌拉文克劳。”波莫娜不再看迈克尔科纳,继续在迷雾中穿行。
“啊!!!”
一个麻瓜女人跪在街角歇斯底里的尖叫。
她看起来灰头土脸,狼狈不堪,看打扮应该是游客,她肯定没想到愉快的旅游居然变成了灾难。
波莫娜放弃在这乱糟糟、脏兮兮的残垣断壁里跟寻找沃利一样找魔药教授,她摘下了召唤戒指,直接将他给召唤过来。
“如果你不出现就离婚,我说到做到!”当绿色的,如同白藓一样的烟雾散去后她尖叫道。
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声响,僵直着脸的斯内普出现了,看起来就像是她打扰他的好事。
“你在抢银行?”
“不。”他压抑着怒火,咬着牙说道“你就是这么看我的,一个罪犯?”
波莫娜朝着他伸出双臂。
“干什么?”
“拥抱我!”
西弗勒斯愣了一会儿后说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看看你的周围。”西弗勒斯示意波莫娜看四周仿佛经历过大轰炸一样的战场“你觉得现在时机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