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曾经过着一种非常严苛的生活,不论是精神还是身体上的,他这么做除了变强的心以外,还要应对伏地魔的回归,除了磨炼决斗之外,还包括间谍技能,他第一次当双面间谍是凭着运气,第二次当则是自己练出来的,他看了不少与双面间谍有关的书,很多都是麻瓜二战时期的,麻瓜的智商一点都不比巫师低。
如果他真的成了哈利的父亲,那么哈利对他来说绝对是个糟糕的儿子,在他眼里哈利总是不够好,严苛的父子关系总是难以调和,哈利可以叫西里斯名字,却只能叫西弗勒斯“先生”或者是“教授”。他会给人沉重的压力,和他相处一点都不轻松,有压迫的地方就有反抗,偏巧这世上打得过他的人不多,于是他就成了一个人见人厌、欲除之后快、又偏偏打不死的存在了。
即便西弗勒斯发誓不像托比亚一样,他依旧被他父亲影响,原生家庭会对孩子的个性和行为印上烙印,托比亚的强势就被西弗勒斯完美继承了,这种强势在外面无所谓,尤其是斯莱特林学院,需要这么一个强势的人当院长,回了家她希望能有平等的关系,哦,西里斯在这方面要开放多了,斯莱特林将阶级看得很重,瞧瞧他们怎么对待的麻瓜和麻瓜种巫师,魔法就是强权的雕塑将他们那顽固的的阶级观念表现得淋漓尽致,西弗勒斯虽然不至于对她歧视,却绝不可能“平等”,他喜欢挑衅宣战,以此决定从属关系,他要她顺从,他那见鬼的控制欲又发作了!
波莫娜是一个赫夫帕夫,一个合格的赫夫帕夫就该喜欢美食,只有纽特斯卡曼德那种怪人才喜欢神奇动物多过美食。
心情不好的时候除了吃甜食,波莫娜还爱做美食,早上西弗勒斯煎的香肠是外面卖的,充满了香料味,她要自己灌香肠。
尼采曾说过:无需时刻保持敏感,迟钝有时即为美德。尤其与人交往时,即便看透了对方的某种行为或者想法的动机,也需装出一副迟钝的样子。此乃社交之诀窍,亦是对人的怜恤。
这个久病缠身的哲学家却一直在寻找健康的哲学,“迟钝有时即为美德”与赫夫帕夫的装傻是一样的道理,但有时候赫夫帕夫是看起来太容易欺负了,同情他人是把他人当作弱者而使他人感到羞愧。对所爱的人,应锻炼他,使他提高,这才是真正的爱,波莫娜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尝到他这种别扭的关切。
在极端痛苦中,一个灵魂为了承受这份痛苦,将会发出崭新的生命光辉。就是这股潜力在新生命里的发挥,使人们远离在极端痛苦时燃起的自杀念头,让他得以继续活下去。他的心境将别于健康的人,他鄙视世人所认同的价值观,从而发挥昔日所未曾有过的最高贵的爱与情操,这种心境是曾体验过地狱烈火般痛苦的人。
只有经历地狱的磨练才能拥有创造天堂的力量,只有留过血的手指,才能弹出世间的绝唱。
生命是一种礼物或恩惠,中世纪时期因为教会的影响,自杀被认为是一种罪,从近代晚期开始,许多思想家从理论上为自杀辩护,如果生命变得艰辛,人们有权利放弃,英国在法律上是支持安乐死的。
阿不思的自杀倾向是在他戴上了冈特家的戒指产生的,他有厌世的心,但他是一个活了150年的的老人了,他结束自己的生命也不是自己动手,而是请了西弗勒斯,阿不思牺牲了太多东西,不只是爱情和亲情,他是个喜欢周游世界的人,年轻的时候因为母亲的死亡中途回家,然而他却留在霍格沃兹教学。
给自由惯了的人戴上枷锁会让他觉得痛苦,当一个人生命中只有痛苦就会升起自杀的念头,生命的必然结果是死亡,因此对于生命权的终极而言,便是自主选择死亡时间和死亡方式的权利,但阿不思有能力结束自己的生命,他让西弗勒斯帮他动手实际上是违法的。
西弗勒斯一时心软答应了,他就是这样的蠢材,跟一个有自杀倾向的人在一起,加上过度严苛会让自己产生自杀倾向,他的那种锻炼方式不是每个人都适合,他死而复生后从一个极端变成了另一个极端,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的话他想过怎样的生活自然是没关系,可是如今他掌握了权力,就不能再跟隐居时一样随心所欲了。
“你为什么那么难教呢?”波莫娜忍不住报怨,詹姆至少愿意为了莉莉改变,西弗勒斯却那么固执,这是他的缺点也是他的优点,光对付他就够费劲了,要是她再怀孕有了孩子那她就有可能步上艾琳的后尘,过度重视丈夫而忽略了孩子。
家庭主妇是自杀高危人群,普通人根本不明白那种压力有多大,要担心丈夫被外面的女人勾引,要担心孩子的成长问题,如果她很不幸有个长不大的丈夫,那她就要照顾至少两个孩子,亚瑟这种孩子还好一点,西弗勒斯这种别扭又叛逆的简直就是要命,莫莉就常被双胞胎气哭。
波莫娜忍不住开始怀念以前在厨房洗盘子的时光,要是还能和莫莉联系就好了,她们可以一起报怨自己的丈夫有多么幼稚。
就在这时,大门响起了关门声,波莫娜觉得有些怪异,就偷偷摸摸得来到了他办公的大客厅。
有一个年轻人提着一个皮包进来了,他毕恭毕敬得将厚厚一沓文件放在了西弗勒斯的面前,看样子是要他签字。
“那是卢修斯的土地,他签字就可以了。”西弗勒斯就像在批改作业一样拿着羽毛笔坐在办公桌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