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是事情改变人,人却改变不了事情,有些人不经历一些事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哈利五年级的时候和西弗勒斯学大脑封闭术的时候一点都不专心,等多比死后才醒悟过来。
懂事的过程就跟顿悟一样,只是一瞬间的事,在末代皇帝的电影里,溥仪当皇帝的时候逍遥自在,在紫禁城里骑自行车,甚至根据史料记载,在满清快倒台的时候他还在招聘佣人服侍自己。
宫里的太监宫女都看出来满清气数已尽,根本不值得跟随了,他却还在做梦,也多亏了满清在北方多年的奴化教育,满族才不用跟元朝的时候撤出中原,还能留在相对老家温暖的东北定居。
为什么不杀了那些八旗子弟?
嘉定三屠和扬州十日的仇都忘了?
沙皇俄国倒台的时候俄国人就杀了沙皇一家,他们是西方文明圈的,才不信二王三恪,同样隋文帝也没有搞这一套,他把前朝宇文家的人都给杀了,李唐王室则留着隋炀帝的后代,甚至还与他们联姻,一直到唐明皇的时候杨家人才彻底被杀光。
杀二王据说会带来“坏运气”,在统一天下的战争中齐国是最后被灭的,秦始皇嬴政却把齐王给饿死了,秦国统一六国后二世而亡了。
隋朝也是一样,杀了宇文家最终隋炀帝被宇文化及给缢死了,杨家人的后代在唐明皇时期因为卷入了党争也被杀了一波,结果安史之乱爆发。
南唐后主杯宋太宗鸩杀,结果宋朝杯金人虐杀地惨不可言,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观点,清人也想善待崇祯皇帝,但是崇祯自己在煤山上吊了。
溥仪死后没多久,70年代闹起了红卫兵,那是个打砸一切“封建迷信”的时代,儒家被打压到了极点,可是病根儿依旧没有除掉。
“士”是民的顶层,却不是贵族,不论吃穿住行如何和贵族一样,依旧不是贵族。
商人阶级一样可以有钱买到贵族的衣服,可是那并不代表他们真的成了贵族,贵族阶级享有特权,也必须承担相应的义务,打仗的时候贵族必须第一个上。
八旗子弟提笼架鸟、听戏斗蝈蝈在行,兵权谋、兵形势、兵阴阳和兵技巧是个什么东西估计都没听过。
文字狱搞得轰轰烈烈养出了一群顺民的同时也把汉学给毁了,书到用时方恨少,官家没剩多少东西了,反倒是“江湖”这种地方留着不少传统。
韩琛很想杀陈永仁,他甚至还安排了一次死局给他,结果反而让陈永仁和内地的“影子”、杨锦荣接上了头。
阿仁的钱比他的上司黄志诚要多很多,可是他还是认黄志诚是自己的上司,因为他嘴上再怎么骂,他心里还是认自己是个警察。
女人应该见多了这种骗子,嘴上说着“我要永远爱你”,转身就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
练习辨识人的能力很难,皇帝都有看走眼的时候,何况是普通人,魔法师还可以立血誓和牢不可破的誓言,麻瓜之间的誓约就不好维系了。
做一个言而有信的人比做言而无信的人难多了,和诚实守信相比背信弃义要容易得多,在正确的选择和容易的选择之间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后者。
春秋战国礼崩乐坏,孔子呼吁大家向善,编出了一个“禅让”的谎言。
男人也许可以不迷恋女人,却很少有不迷恋权力的,文先生口口声声说韩琛该退休了,轮到他自己的时候一样不肯放手。
努力的人就像在埋头赶路,却忘了寻找出路,在失望中追求偶尔的满足,在梦中解脱清醒的痛苦。
人生八苦中求不得也是一苦,波莫娜想成为男人,问题是她生来就不是,她想的都不是一个女人该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