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唐人街所在的苏豪区到对角巷所在的查理十字街步行十分钟就到了。
奇怪的是距离那么近,英国巫师没去过唐人街,唐人街的巫师和麻瓜也没去过对角巷。
因为国际保密法巫师和麻瓜也是各过各的,巫师仿佛是一个封闭的社区,没有与麻瓜接触的打算,巫师、麻瓜、中国人,大家各自过各自的生活,谁都没有交集。
直到狼人的出现。
莱姆斯卢平改变了哈利的生活,黑魔法防御课不再那么枯燥无味,他可以真的学到一点有用的东西,而且莱姆斯还是哈利父母的旧识,莱姆斯让詹姆和莉莉鲜活起来,不再是厄里斯魔镜里的倒影了。
然而接踵而来的信息太多了,他的教父间接杀了他的父母,那个宣称死了的皮特佩迪鲁居然还活着,巨变的生活有种让人失控的感觉,好像整个世界都变得疯狂了,更糟糕的是这种疯狂不是喜悦的疯狂,而是恐怖的疯狂,人们需要一件值得庆贺的事来暂时忘记那些过于“刺激”的事。
1994年正巧是魁地奇世界杯和三强争霸赛,两个盛典都办的很隆重,只是最后都被食死徒搞砸了。
英国人不论是巫师还是麻瓜普遍不情绪外露,但是抱怨特别多。男人们在酒吧里喝上一品脱苦啤酒,开开政府的玩笑,调侃调侃首相和魔法部长施政有多么愚蠢,再有一个就是支持有英格兰队参赛的足球赛,这样就算“爱国”了。
1994年的魁地奇世界杯是爱尔兰队和保加利亚队,爱尔兰人不喜欢自己被当成英国人,但是那种狂欢的气氛之下谁还在乎那点分歧呢?罗恩还是维克多克鲁姆的球迷。
亨利波特呼吁巫师参加一战的行为是冒着将魔法世界暴露的风险,他的做法在整体保守的巫师界显得非常激进。
绝大多数中国巫师是不结婚的,不论是男巫还是女巫,所有的学生都从“民间”去找,也就是英国巫师界所说的麻瓜种,他们和麻瓜界的联系比英国巫师要紧密得多,纵使如此他们也没有大规模介入满清时期麻瓜之间的战争。
对中国人来说底线就是禁毒,鸦片战争之所以取这个名字就是因为“鸦片”。
帕默斯顿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在南京条约中规定了鸦片贸易合法化。踩过了这条底线他不仅是害了中国人,现在欧美泛滥的软毒品也有他的一份功劳,它们不像可卡因这种麻醉药一样受到严格监控,学校门口只要找到合适的“供货商”,有闲钱的学生也能买到,
70年代是摇滚的年代,波莫娜年轻时就不怎么喜欢摇滚更何况是老了,伦敦夏季音乐节最后一夜的“逍遥音乐会”那简直就是“嗨”翻了天。
基层警察其实很惨,傲罗也是,很多人都抱着干到六十岁就退休的想法,不是他们不想声张正义,实在是没那个力气了。
坐在办公室里一边喝热气腾腾的茶一边动笔写法案的政客们当然不知道大半夜不睡觉,还要在街上守着吹冷风的滋味有多难受了。
乌姆里奇的狼人法案把狼人推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他们就开始造反了,最先倒霉的还是傲罗。
刚进去的警员一年也就两万多英镑,十几万英镑至少要做到一级警司才有,作息时间得看安排,坐办公室的比较固定,巡警就要有夜班执勤。
柏拉图的理想国里,国家应该由不结婚的哲学家来统治,正义是最高的善,由智慧、勇敢、节制三种美德组成,也正是由于正义这种美德的存在,国家中才会产生智慧、勇敢、节制这三种德性。
基督教神学受柏拉图影响很深,男人和女人都不结婚了,没有自己的家,理论上就会为大家服务,所有人都是他的兄弟姐妹。
教育的目的是培养训练出哲学王,实现哲学家垄断城邦全部政治权力。
哲学王统治是实现柏拉图正义理想的关键,离开哲学王统治,正义的实现也就成了一句空话。
波莫娜敢保证,谁要是跟那些站在街上,靠捧着咖啡和茶取暖的警察说柏拉图和正义一准挨揍。
他们当警察是一份工作,干着风险那么高的工作薪水才那么点,早就已经牢骚满腹,一群衣衫褴褛但精神饱满不怕牺牲的警察,能斗得过装备精良衣着光鲜贪生怕死的匪徒吗?
多亏有了摄像头,巡警上街巡逻可以减少了,如果钱都花到了“非紧急警情、非警务求助警情、无效报警”这上面,那警察办案件还能剩下几个钱?
所以有些小偷小摸和失踪案件警察就不去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