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唱完了歌,换成男孩来唱:
夜深了,小镇静谧而安详,就像被人施了魔法。
女孩啊,我将永远保护你,你对我笑了,吸引着我的心,你的笑单纯又可爱。
尽管只有短暂的一天,女孩啊,我还将守护在你的身边……
“继续唱啊!”波莫娜正听得入神,负责翻译的西弗勒斯却闭嘴了。
西弗勒斯厌恶得说“我不喜欢这首歌。”
“你不喜欢我喜欢啊!”
“那你就去学德语。”他又把视线转向手里的书。
波莫娜用魔杖把它给扔角落去了。
“你干什么?”
“唱歌给我听!”
“你说了不逼我做我不喜欢的事。”
“我,想,听,歌!”波莫娜一字一顿地说到。
“你听懂刚才那首歌唱的是什么了?”西弗勒斯问。
“什么?”
“初夜权,她已经选择了那个让她失去爱和童真的男人。”
“你知道那是误会,没有哪个贵族真的行使了那个权力。”波莫娜辩驳道“只需要缴付款项他就可以拥有新娘了。”
“我睡我的妻子,还要给领主和主教一笔钱,真棒!”西弗勒斯尖酸刻薄得说。
她看着眼前这个贵族派头十足的家伙,他到底是平民那头的还是贵族那头的?
“过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在我的膝上。”
她矫情得拒绝了。
“你想听我唱歌的话就过来。”
于是她像是蝴蝶一样飞了过去,还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最后坐在了他的腿上。
“咱们聊聊布莱克老宅继承权的事情。”
“哦,见鬼!”波莫娜抱怨着“你骗我!”
“西里斯布莱克是个大麻烦,即便他死了。他把哈利波特立为自己的继承人,它产生的问题比它解决的问题更多。”
“争家产的人来了?”
“确切地说,是布莱克族长位置的人来了,布莱克是布莱克家父系最后一个男人,即便他被除名了,他依旧默认是族长,他没有明确说明,为什么家族其他成员被剥夺了继承权让一个外姓人继承的原因。”
“哦,天啊!”波莫娜捂住嘴。
“这就是为什么那些画像开会决定让我来当临时族长的原因。”西弗勒斯不干不净得咒骂了一句“他用了族长特权让哈利波特成了继承人,却只让他接受财产,推卸了财产义务,他这个狗教父当得可真不错。”
举例说明,那个发动鸦片战争的亨利·约翰·坦普尔·帕麦斯顿继承了父亲的头衔和7.5万镑的遗产,那么他就要负责还清父亲9万镑的债务,他不能只继承7.5万镑的遗产而不继承债务,即使遗产中的债务超过财产权利也不得推诿其偿还义务。晚期的罗马法修改了这一原则,逐步变为“限定继承”。继承人仅在其所得遗产的财产权利范围内承担偿还被继承人生前所欠债务的责任,对超出遗产中财产权利的债务有权拒绝偿还。
凯撒的遗嘱是按照其岳父的要求,在马克·安东尼的家中启封宣读的。这份遗嘱是在前一年的9月13日立下的,并一直保存在维斯塔贞女祭司长手上。
在这份遗嘱中,凯撒指定自己姐姐的三个孙子为自己的继承人:给屋大维四分之三的财产,其余四分之一由鲁基乌斯·皮那留斯和克文图斯·佩蒂尤斯分享;为自己可能出世的孩子指定了监护人,其中几个竟是参与阴谋的凶手;还指定屋大维为自己的家庭成员,将自己的名字传给他,并规定德基摩斯·布鲁图斯为第二顺序继承人;此外,他还把台伯河的花园留给人民公用,并赠予每个公民300塞斯特尔提乌斯。
钱好解决,关键是权力继承的问题,凯撒的遗嘱继承人是屋大维,那时候的屋大维还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这样的安排让曾担任凯撒最重用的副官马库斯.安东尼极为不满,他认为只有自己才有资格继承凯撒的大业。
屋大维则以凯撒正式继承人的身份,执行凯撒的遗言,代其向罗马群众捐出财产,因此声望日增。
为了发动战争,凯撒可找元老们借了不少钱,屋大维把钱撒出去,就更没钱还债了。
安东尼对于屋大维日益强大的势力深感不安,他知道总有一天必须铲除屋大维。至于西塞罗,在确定那些共和派主谋已安全离开罗马本后,开始把矛头转向安东尼,以元老院提告的方式,不断弹劾安东尼,希望迫使安东尼下台后,罗马世界能恢复昔日以元老院为中心的政治秩序。
最初罗马骑士属元老阶层,他们是百人团中最有影响力的成员。
后来他们追随凯撒,以前罗马疆域小,农民打不了多久仗就回去了,随着罗马疆域越来越大,在外的时间越来越多,如果当兵的回去发现妻子和别的男人姘居了……
夫权婚姻是保护了部分人的权益,如果丈夫出去打仗,妻子不老实在家,那么离婚之后妻子净身出户,与妻子相比,丈夫在家庭中却拥有着至高的地位,掌握着家庭的种种大权。
同时对女性的约束也比男性大得多,如果男子发现妻子与人苟且,法律准许他杀死她,无须审判;如在同样情形之下,她来捉男的奸,她连手指头也不许碰,法律禁止她这么做。
这种婚,结他妈得鬼,老娘不结了!结婚婚姻法才有用,没人结婚法官就抱着法典睡觉去吧。
婚姻法就成了一纸空文,那个时候罗马不禁止同性恋,于是“男朋友”就非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