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冷的苏格兰有黄油啤酒,到了中欧地区则有维也纳咖啡,它并不适合减肥者,滚烫的热咖啡上有一层甜甜的巧克力糖浆和冰凉的鲜奶油,上面洒落五色缤纷七彩米,扮相非常漂亮。
一大清早就喝这个或许油腻了一些,但是配上撒了一层糖粉的苹果卷和新鲜水果就没那么难受了。
还没到威尼斯,波莫娜就享受了一次客房服务,躺在床上她就能享受到了,只是负责提供服务的那位先生看起来很不高兴,他坐在卧室外面的沙发上,看着今天的预言家日报。
关于伏地魔的问题是一个大麻烦,波莫娜也不知道怎么解决,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要让那个恶灵打扰他们的生活。
咖啡本来是提神醒脑的,但是喝过的人都知道,这东西喝过之后会让人全身心得放松。
食物能给人带来幸福,在这个慵懒又阳光明媚的早晨,她翻阅着旅行杂志。
昨晚上他们路过了特劳恩湖北岸的格蒙登,那里的陶瓷非常有名,深入湖中小岛上的奥尔特宫是1891年在南美失踪的大公爵约翰·奥尔特所建,有一座长木桥与陆地相连。
有人传说,他是因为某次时间旅行而被判定为“未出生”的人之一。
波莫娜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忽然灵感爆发得问到。
“莉莉真的已经下葬了?”
“什么?”
“我的女儿,莉莉斯内普,她真的已经不在了?”
西弗勒斯又把视线转向报纸,好像不想理会她的傻问题。
这让她想起了以前,莉莉伊万斯小姐其实并不是那么十分爱学习,她也有贪玩的一面,但她的朋友鼻涕精斯内普却把“力量能带来幸福”铭记于心,那么厚的《千种神奇草药和蕈类》他居然背完了。
天才需要1%的天赋和99%勤奋的汗水,西里斯和西弗勒斯一样有那关键的1%的天赋,却不像西弗勒斯那么刻苦,纵使没有阿兹卡班的十二年囚徒生涯,他也很难是西弗勒斯的对手。
“他在变强,密室被打开那年,金妮变得逐渐虚弱,而汤姆里德尔的灵魂则逐渐变强,如果我的莉莉还活着……”
“她死了,我埋葬的她。”西弗勒斯打断了波莫娜。
“神秘事物司有一个大脑厅,我听说里面有个水缸,里面用魔药培养了很多大脑,也许贝拉的孩子从母体转移出来后是在里面长大的。”她冷冰冰地说“为什么她没有任何怀孕的迹象,人人却在疯传她给黑魔王生了个孩子?”
“那只是个谣言,他没留下后嗣。”西弗勒斯翻着报纸,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哈利波特的照片。
“啧。”他跟牙疼一样龇牙咧嘴。
“报纸上什么新闻。”
“你要是想知道就起床,你想在那儿赖一整天吗?”
“但我觉得很累。”她咬着叉子说,娇声说到“你觉得这是谁的错?”
他不做声了。
但是嘴角得意地上扬,那张阴郁又僵直的脸总算有了点暖意。
“你知道维也纳咖啡又叫什么吗?”爱好美食魔法的草药教授用手指沾了一点奶油和巧克力,放在嘴里“人们称呼它单头马车,波特原本是伦敦脚夫爱喝的一种啤酒,德语里脚夫是怎么说的?”
“Stauern。”
“这是我们的暗号,如果你觉得我不像我,你就问我维也纳咖啡的别称是什么,Stauern才是正确答案。”
“你没帮忙。”他没好气得说。
“我现在觉得很幸福,西弗勒斯,用阿不思的话来说,我现在身上充满了打败他的力量,我想,他应该听不到我们的谈话。”她很无奈得叹了口气,她只希望自己被摄神取念的时候能扛得住“我们现在到哪儿了?”
“你不问孩子的事了?”
“你不会说,对吗?”
他又变得不高兴了。
“我们现在在哪儿?”
“刚过玛丽亚采尔。”
“为什么巫师火车会路过基督徒的圣地?”她不解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