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区分精神分裂和人格分裂,最好的例子就是诺贝尔经济学奖获得者,数学家约翰·福布斯·纳什,他常常会看到三个在现实中并不存在的人:一,他的室友,二,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探员,三,一个小女孩。
约翰·纳什可不是那种认识混乱、逻辑思维能力差的疯子。患上精神分裂症并不意味着患者每时每刻都处在精神分裂的状态中,即便是发病的时候,纳什依旧以为自己是数学家,他在为美国政府解开一个苏联的密码箱,人格分裂有时则会和电影里的退役警察爱德华一样出现“空白”记忆。他虽然切换人格了,时间还是在继续流逝,而且他认知的面貌和真实的面孔也不一样,纳什则还能清楚明白自己是谁。
人格就像是一张面具,整容整到自己都不认识自己的人容易出现体象障碍,这也是强迫症的一种,整容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总之整到自己满意为止,最后出来的那个人可能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认不出来了,当然最后生的孩子也和整容后的长相截然不同。
体像障碍和躯体变形障碍是不一样的,最明显的区别是幻肢症和痛觉消失,那和菲尼亚斯·盖奇因为脑部损伤失去痛觉不同,属于弗洛伊德的转换型癔症的一种症状,洛杉矶的街头永远不缺美女,但是纯天然的有多少却难以辨别。
2003年的时候上映了一部以整容为题材的连续剧,故事的背景就发生在比弗利的一家顶级整容中心,这部戏的编剧和安东尼医生算是熟识,他和很多好莱坞的明星都认识,也知道他们不为人知的故事,狗仔队一直都想要那些“猛料”,这也是安东尼急于摆脱这个是非圈的原因之一。
明星们出门都会给自己变装,打扮得和路人没什么区别,一点都看不到平时光彩照人的样子,但谁也说不准这个秘密什么时候会被狗仔们发现。
吃这一行饭的就是如此,曝光率不仅是红毯上,还有各种八卦杂志上的,要维持人人称羡的美貌没那么简单,整容会让一个明星失去很多追随者,因此整容诊所也会对客户的信息严格保密。
如果人人都能和威尼斯人一样戴着面具生活就好了,问题是这是不可能的,除了小丑,不过制造滑稽笑料的小丑很多人都感觉到害怕。
小丑一直都是笑着的,这个样子非常不自然。理论上人们都画上去的笑容是假的。但当小丑画着妆时很难辨别出他的真实感受,谁知道他会不会忽然从背后拿出电锯。
绝大部分孩子对小丑图案感到诡异,就算是那些从来没看过小丑恐怖片的幼儿也是这样的感觉,小丑的图案和小猫图案是不一样的,小猫就是小猫,小丑则是一种难以分类的抽象的物种,就像看外星人的图片一样,不同之处只在于孩子们知道小丑是真实存在的,他们没法将他不当真,对于小孩子来说他们害怕的是未知。
人类的恐惧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先天性恐惧,恐高就是一种先天性恐惧。
一种是习得性恐惧,小丑恐惧症也许来源于约翰·维恩·加西一个在空余时间扮成小丑的一个连环杀手,他的故事引发了严重的后果,在他犯罪之后的几年间,小丑变成了恐怖电影中的重要元素。
入夜后在人来人往的洛杉矶街头出现一个小丑,那些练出一身肌肉的壮汉都会忍不住害怕,更何况是孩子了。
在国家地理拍摄的一部纪录片中,一位曾经对小丑有童年阴影的女士一看到小丑就会尖叫哭泣,原本心理医生打算用小丑的玩具和图片来对她进行治疗,但只要医生一把这些东西带进治疗室,她就会恐惧不已,十分抗拒。
不是每个在洛杉矶的女孩都渴望当明星,安吉拉的梦想是成为国家地理摄影记者。她的成绩不好不代表她就是个只有外表的拉拉队员。
即便是纪录片,如果想让人看,最好找一个漂亮女孩出境,她和斯加特·戴维斯是很好的朋友,斯加特去英国是一个月前就安排好的,只是凑巧赶上这一天安吉拉跳楼坠亡。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斯加特听说安吉拉死了他还不相信,以为是警察给自己开的一个玩笑。
而他的妈妈却为此特别冒火,一个女孩自杀跟她儿子有什么关系?
奥沙利文因此有了一个忙乱的下午,一边是得知好友死讯哭得稀里哗啦的年轻人,一边是叫嚣着要投诉他的凶悍母亲,任谁经历了他所经历的一切都没法保持阳光的笑容。
马库斯医生在临走之前将一部分食物放在了保温盒里带了过来。加班的时候能吃上米其林三星餐厅的食物总会感觉好一点,当时在大办公室里加班的还有另外两个警察,他们的食物就是垃圾食品,吃这种高热量又没什么营养的食物想不长胖都难。
人的认知很容易被记忆扭曲,在斯加特看来他和安吉拉才分别一周的时间,他听说她请病假了,以为她是得了流感之类的病,很快就会好,他的记忆仍然停留在安吉拉和他飞吻告别的时刻。
记忆很容易出错,不只是个人的记忆会出错,大众也会对历史的集体记忆与史实不符,很多人记忆中南非总统曼德拉“应该在20世纪80年代已经在监狱中死亡”,但现实是曼德拉没有在20世纪80年代死去,后来更被释放,还当上南非总统。
2000年的时候梵蒂冈针对宗教裁判所召开了面向全球的记者招待会,不过当时的人更多因为千禧年的恐惧而没有去听,再接下来便因为各种各样讯息给分散了注意力,这其中很多都是明星的绯闻和丑闻。
并不是每个人都对明星的私生活感兴趣,但只要有人愿意为此付钱,就必定会被狗仔队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