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小时候都玩过“跳房子”的游戏,这个游戏从古罗马帝国起源算起已经风靡世界两千多年了。只需要一块空地上,还有一根粉笔或树枝就能跳。
在玩的过程中会用到沙包、石子之类的东西。波莫娜一开始看到一个小女孩孤独得玩,后来发现她是和自己的影子在玩,她觉得难受极了,想过去陪着那个小女孩一起玩,刚伸出手就觉得自己中了劲松力泄般浑身没有力气。
在一阵短暂的黑暗后,她来到了阿不思的圆形办公室,这里总是充满了“叮叮当当”作响的银器。
后来她仔细辨识了一番,才发现自己并不是在阿不思的办公室,而是在阿尔卑斯山中,有巨大铜质望远镜的庄园里。
半空中还是漂浮着星象图,戴着半月形眼镜的白巫师正在望远镜旁的沙发上坐着,他的身旁多了一个黑影。
“感觉怎么样?”阿不思平静地问。
“我是不是又要死了?”波莫娜问。
“还没有。”阿不思说“但我认为你需要休息一段时间。”
“我变成这样是汤姆干的?”波莫娜疲惫得问。
“西弗勒斯不听他的,于是汤姆就用你来威胁西弗勒斯。化学中最激烈和壮观的反应发生在非金属中,那是一种贪婪而自私的物质,同时也容易失控,你知道什么是金属吗?”
“呃……什么?”
“金属并不全是坚硬并且闪烁着灰色光泽的固体,它们有各种各样的外观,但它们都有一个性质,那就是导电。”阿不思说“你知道,三强争霸赛作弊是一种传统,但你却让塞德里克公平公正得比赛……”
“你在怂恿我作弊?”波莫娜不可思议得看着阿不思邓布利多。
“哦,我说了什么?”老傻瓜狡黠地冲她微笑。
“我不知道。”她困惑得说“非金属是自私又贪婪的,那么金属就不是了?”
“我们在夜晚看到的星星其实是我们的远房亲戚,我们身体里的每一个组成元素都来自于某颗恒星,当我们死后,身体会回归星空,身体的原子将扩散到整个宇宙中,成为另一个星球、另一个生命的一部分。金属容易失去电子,而非金属容易获得电子,非金属就像某些人,只知道获取而不会付出,只愿意享受被爱,却不愿意爱人。一个古老的恒星死亡,它的孩子们将从他那里获得‘皇冠’成为新的恒星。”阿不思说“给予和获取,追求永生的人不愿意接受分解的过程,所以他们就像石头一样顽固。”
“就像西弗勒斯和汤姆,两块冥顽不灵的‘石头’。”波莫娜似懂非懂得说。
“你至少改变了他们一点,这个过程对你来说很漫长,但是对恒星来说只是瞬间。”
“你是在安慰我吗?”波莫娜问老傻瓜。
“我想是的。”老傻瓜想了一下说“你感觉好点了?”
“不!”她怒吼。
“所以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觉得好点?”阿不思问。
“我想见西弗勒斯。”她很没用得说“我能见他吗?”
“你在这里可见不着他,你是时候该回去了。”阿不思指着虚空中一扇缓缓打开的门“记得我刚才说的话,不要光看外表,黄金能产生金灿灿的光辉不是因为它自己能发光,张开你心灵和灵魂的眼睛,点亮你心中的那盏明灯,释放你灵魂的力量。”
她站在那扇虚空中的门前不敢迈步。
“你知不知道,世上没有几个巫师能看到你在镜中看到的东西。”阿不思说“没有永生、财富以及权力的诱惑,我真遗憾你爱的人居然是他。”
“你不喜欢西弗勒斯?”
“不。”阿不思很平静地说“一点也不。”
“你都不愿意撒谎吗?”
阿不思笑着摇头。
她说不上是什么心情,踏入了虚空之门。
这一次她应该是真的醒了,因为她能感觉到自己沉重的身体。
此刻她正一间卧室里,但并不是在阿尔卑斯山区的那一个。
从敞开的窗户能看到一条河,天空是蔚蓝色的,并不像英国的天空总是阴云密布。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靠着床头发呆,这时门把手转动了起来,菲欧娜推门而入,她看起来比上次波莫娜见着时好了很多,精神饱满、头发梳理地整整齐齐,她的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睡衣,就和此刻波莫娜穿的一样。
“你醒了。”菲欧娜温柔地说。
“我昏迷了多久?”波莫娜问。
“两个月,这里是意大利的帕多瓦,我们现在住在马尔福医生家。”菲欧娜在床边坐下。
“两个月?现在是五月了?”波莫娜吃惊地说。
“5月20日,我们以为,你会在你生日醒来,史密斯先生那天守了你一天一夜。”
“那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