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暮兆丰渐渐的也被高台上的情况吸引,不过不是惊叹,而是一阵一阵心虚。
相比来说,他刚才被摔那一下,相比这程度的“殴打”来说算的了什么?自己还齿牙咧嘴疼成这个样子?
实在是太没有面子了!
可是,他扭头去看暮成雪,若不是这个女儿故意将自己扔过去,自己会那么狼狈吗?
若不是她今日也来了醉情居,自己会那么狼狈吗?
不会!
他握紧拳头,眼底满是恶毒的目光,没事,再忍忍,等他见过那个花魁,也许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他收回视线,再看台上,台上已经只剩下一个汉子。
那个汉子的身材高大而健美,他袒露着上身,肌肉发达而有型,他是这场对打的胜利者!
“啊!”他发生一声嚎叫,那声音如雷贯耳,众人甚至觉得自己身下的地面都晃动了一下。
“啊!”那男子又叫了一声。
这时候更多男子感受到地面的震动,当然还有那震耳欲聋的恐怖,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耳朵。
暮兆丰也赶紧捂住了耳朵,这声音是确实可怕的很,不像是人能够发出来的,反而像是野兽嘶吼的声音!
那汉子的叫声还在继续,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捂住耳朵,眼底是各种惊疑不定。
这是要搞什么?往年选花魁可没有那么多幺蛾子,最多就是让人上来表演一下,然后就下去了!
可是有谁敢在的这个时候表达不满吗?没有!
就连平时醉情居土霸王的段正兴都只顾着捂住耳朵,眼底满是惊慌失措!
暮兆丰下意识的就去看自己的女儿,这时候不说二楼,一楼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经忍不住捂住了耳朵,那她呢?
暮成雪自然没有捂住耳朵,不但没有捂住耳朵,手指还在茶几上一下又一下的随着汉子的喊叫声打着节拍。
“父亲,你能感受到吗?他在说他很痛苦啊!”
痛苦?
暮兆丰都愣住了,哪里感觉出来痛苦的?这不就是单纯的喊叫吗?
暮成雪无奈的摇头,声音在那一会儿一声的喊叫声中显得虚无缥缈。
“所以说父亲你就是个傻子,那么痛苦的你竟然都听不出来。对方明明是在说他很痛苦,因为他必须要通过打倒别人才能作为最后的胜利者。”
暮兆丰一听这话心里就是一惊,不论真假,能够被暮成雪这样说出口,的一定是有自己的深意的。
“他是这样,我们也是这样。父亲,有些事情不要去想着走捷径,走捷径能够让你一时间风光,但是最后终究会失败的。”
暮兆丰心里没来由的就是一怕,不敢看自己这个女儿。难道他的想法已经被她看穿了?这不可能,自己这心思也是刚有的,还没动手,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父亲,你好自为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