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杀一把将肖成战按回去,冷声说道:“你别动!你想死吗?”
肖成战被按的不能动,沙哑的嗓子继续嘶吼:“你得和我一起走,没了你,我回去做什么?做什么?”
情杀没说话,就听肖成战又喊了一声:“没你,回去我也是个死。”
说完这一句话,肖成战似乎失去了最后的力气,闭上眼睛没又再乱动。
情杀站起来,扭头冷冷的去看包无名,包无名刚才一直在观察着两人的互动,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看来传言是真的了。”
情杀不说话,将一边的夜行衣扔进火堆里,倒上酒,顿时烧了个精光。
他说:“我可以走,不过我要待到你们出发,若不然我不放心。”
包无名想了想应下:“可以,既然这样,你要继续帮我杀人。”
一日以后,白虎城再传来消息,公主府有异动,良久不见的费义昌终于现身,和齐王御寒宇一起出来主持事务。
费义昌借口镇国公主需要静养,带领着人撤出了公主府,和御寒宇一起住去了一个孟家的别院,孟康义成为了这件事的最大赢家。
白虎城的各个宗族这时候才发现,孟家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在白虎城开了数十家铺子,而孟氏一族人也已几乎全部搬进白虎城。
康家家主狠狠的拍了一掌,气的眼前发黑,他们忙乎一场,到底是为了他人做了嫁衣裳。
康元再次前往周家,周靖骁闭门不见,只让门房传了一句话:“好自为之。”
康元当场吐血,直接一病不起。
周靖骁将自己关在书房里谁都不见,只留了随侍在左右。
周大老爷终于忍不住冲进来,结果发现书房内一片安静,自己的父亲却是不见了。
周靖骁夜访孟家,见到了御寒宇。
“王爷!”他施礼说道。
“侍郎大人不必多礼,您是两朝重臣,本王受不起您的礼。”
周靖骁嘴角动了动,没有坚持,在御寒宇的下手坐下,抬头的瞬间,视线扫到了一边的孟康义。
孟康义并没有看他,低头饮茶,周靖骁收回目光,笑问道:“费将军呢?”
“去军营了,如今辽东铁骑和北翟人合谋压境西北,西北岌岌可危,怕是有一场血战。”
周靖骁眼底闪过惊讶:“您说辽东铁骑和北翟人联手了?”
“是啊,”御寒宇摇着头一脸的痛心,“我那大哥表面只看金银铜臭,实际上控制控制辽东铁骑多年,这次更是和北翟人合谋,妄图自立称帝。”
他抬起头看周靖骁:“所以父皇派我秘密来西北,不但要挡住北翟人的攻势,还要拦下辽东铁骑践踏国土。”
“可是……”周靖骁面上难得的慌张,“不说西北军原本就不如辽东,就说两边夹击,朝廷难道就不增援吗?”
“有。”御寒宇声音冷了一些,“御王已经将守着南疆的军队往京城撤回一半守着京城,南疆因镇国公主失了二十万匹战马,想来是暂时掀不起风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