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羡手上的动作一顿,有些错愕,“这不行吧?元朝能跟我们走?”
元朝是想要拿下花城,拿下整个辽东的,他这会儿也就是认了暮成雪做主子,外加没有别的选择,要不然等回头见了暮成雪第一面,这位直接拔刀杀人的可能性都不是没有。
“嗯,去找漯河王,让元朝的人给我们打下手。折羡啊,元朝会去的,只要告诉他,这是最好的杀了漯河王的机会就可以。”
折羡听的糊涂,“我们将这一切都告诉他?那我们费劲那么多,不全部都为了他人做……”
他收住话头一拍脑袋,“是了,漯河王到时候不会死在他的手上的,元朝这个傻子只是个传话的,将这平城发生的事情告诉他,到时候御梵音,会找御良承这个傻子拼命的。”
还是私下里拼命,喊打喊杀却不伤及无辜的那种,因为家丑不可外扬。
暮成雪的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抬手在最后一个人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后,站起来说道:“行了,我们也该出城了。”
想通了一切的折羡很兴奋,每当和暮成雪一起做坏事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兴奋,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尤其是暮成雪还悄悄的将前因后果告诉了他,还只告诉了他。
这让他,快乐的想升天。
暮成雪等人趁着夜色悄悄的离开了平城,办法很简单,就是杀一个字,出平城去,留下一地的尸体,等到第二天御良承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们已经跑的不知道有多远了。
御良承在床上醒来,他全身乏力,乏力到有一种虚脱的空虚感,他揉了揉头,身下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
他并不是新手,自然明白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他都不用低头,他都知道自己昨晚一定是做了什么!
可对象是谁?这一切又是怎么发生的?
这个问题出现在脑海里的时候,其实还有一种叫做侥幸的情绪跟着一瞬间划过,他虽然没有抓住,却很清楚那个侥幸是什么。
他压住心中的悸动,慢慢的转过身去,身边趴着一个女子,如瀑的长发挡住了她的容颜,但即便不看脸,那裸露在外面的姣好的皮肤,也说明了这个女子的身份不一般。
一般的人家是养不出这样的小姐的,皮肤如羊脂美玉,如手嫩滑,让人难以忘怀。
御良承没有第一时间去掀开对方的长发,而是先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他只记得昨晚一夜欢好他从未如此动情,此时此刻回忆起来,他似乎还能听见女子在他耳边低低的轻吟之声。
只是,这声音似乎并不是他印象里的那一个,所以眼前的人,是谁?
又一瞬间,他终于回忆起了昨日能够想起的最后一件事情,他似乎是在和御梵音吵架?然后暮成雪站到了御梵音的那一边,再然后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似乎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所以是怎么了?
他心里慢慢发沉,这会儿躺在他身边的女子一定不会是暮成雪,那会是谁?昨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他会一点印象都没有?
他扬声喊道:“来人!”
两个随侍走进来,其中一个脸色不太好看,另外一个也只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