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姑且是知道该怎么防住这个玩意的,毕竟是这个东西的制造者。
不过就像你知道该怎么防住核弹也不会用它是一个道理,你能防住不代表别的东西能防住,不代表核弹除了爆炸就没有核辐射了。而且威力太大也不好用,就像你想用它来毁
掉一个没人住的房屋,那估计方圆十公里没一个活口能留下来,都会被夷为平地。
但是现在不同了。
现在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的必要。毕竟方圆十公里都是这个家族的管辖领地,现在他只会嫌炸毁得还不够多而不是思考怎么让它的威力减小以防伤到无辜。
不会有心理负担,因为他们全部都该死。
话说回来其实他觉得人家总是说那一套“我是有罪的所以你把我干掉就好我这是该死我没有怨言,但是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他什么也没做他是无辜的”这种说辞简直智障到了
极点。那个孩子在诞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有罪了,毕竟他是作为你的孩子出生的不是吗?如果你真的觉得他是无辜的想让他是无辜的当初你就不该做错事,而在你犯了错的如今还觉
得自己的孩子应该被放过那你才是真的傻,所以在你的孩子被杀了你也不应该有所怨言,因为是你生下他害死他的,你就少在那里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让人作呕。
不过他这种想法倒是从没有对别人说过,因为他知道其他人大概都会觉得他这么想实在太残忍了。
不过现在这个场合就可以将这套理论毫无压力地用上去了,这个家族不应该做这种事的,如果他们真的不想让无辜的人受到伤害家族遭到覆灭当初就不应该做坏事做错事,作
了就应该有相应的觉悟去承担这个责任,哪怕那个责任有多么不公。
“没错,我可一点都没错哦。”他放开有些血肉模糊的指尖神经质地瞪大眼睛:“所以说啊你们在犯下错的时候同时又犯了另一个错,那就是没有赶尽杀绝。如果赶尽杀绝了
的话我就没有反扑的机会了,当然也就没有那个命来夺走你们的命了。我已经为了她犯下错了,所以我不会再犯和你们同样的错,因为疏忽自大而放过你们之类的......毕竟我可
不想承受你们的临死反扑呢,所以今天我要稍微赶尽杀绝一下,让你们一点挣扎的希望都没有。”
这时候他真的像个神经病。他是做好了自己回不去了的觉悟才站在这里的,毕竟他可不认为自己在弄死全部想要报复的对象后自己还能毫发无伤地回去。
他的脑袋是很好用的,本来这个大脑的用途也可以更正常一点,不过现在现实逼迫它作出了不正常的选择,让它为了复仇而高速运转。
“好啦好啦,我记得之前有一个鼻涕虫说出来了吧?他家那个应该好好千刀万剐一下的大少爷现如今的所在地……”他揉揉太阳穴开始整理情报:“现在我该赶往那里吗?或
者说为了一网打尽,我应该将他们聚集在一起好一下子全部干掉……”
稍微思索了几秒后他下定了决心,然后用右手拳头敲了一下左手掌心:“好,就先去干掉那个大少爷好啦。在我干的够火后必定会引起他们高层注意吧?实际上现在应该就已
经注意上了吧?那么就不用我去特地一个一个烦恼着去找他们了反正到最后都会因为要来报仇之类的原因自己聚到我身边来,到那个时候就邀请他们他们好好看一个大烟花好了—
—以生命为代价。”
满意地找到对自己来说姑且算是正确答案的目标,他右脚一踏,整个人就像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