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蹙眉,余光撇向远处的宫殿。太妃啊太妃,你还真是给了朕一个惊喜啊!瞌睡就送枕头,不得不说,这还真是突破柔家和太后一党的入口!
他马上给将军和丞相写信,要他们暗地里调查并监视太妃太后和前朝官员的动向。
纪翡昀收到信,心里不爽。他才抱着温软的少年一会儿,一点也舍不得离开。少年睡的香甜,红润的嘴巴微微张开,从纪翡昀的视角,可以清楚地看到隐藏在嘴中的牙齿和粉红色的软舌。
身上一阵燥热,纪翡昀不耐烦地起身,轻轻给少年盖好被子,解决了生理问题。再次躺回床上,让暗卫给皇帝丞相捎个口信。
沐冰凌醒来,看到的是纪翡昀放大一百倍的脸,她打着哈欠,钻出被窝,就看到美食在眼前晃悠。纪翡昀将人重新搂在怀中,摸着她的秀发,“怎么了?睡醒就不要我了?冰凌。”
“没有不要啦,冰凌太饿了,翡哥哥,冰凌想吃东西。”
纪翡昀亲了亲少年的眼睛,“冰凌真是生的好看。”好看到他都快把持不住两人吃拆入腹!
沐冰凌不知对方的花花肠子,她饿的只想吃东西解决咕咕叫的肚子。
推开门,赵子湛惊醒,他恍惚地看着周围,看到来人是好友,松了口气。江城末见他心神不宁,关心道:“仲渊,纪公子的下落我们已经打听到了,内线说,纪公子在将军府过的不错,纪翡昀并未为难他。”
赵子湛抬头,叹息一声:“白崇,你不知道,公子现在的情况。我一刻见不着他,就担心他会饿着,冻着。纪翡昀有多恨纪家,你们又不是不知道!”
江城末也知他心情不好,不在计较对方说话的语气。澈纳推门进来,笑着道:“仲渊,白崇,你们都在啊。”
江城末瞪了他一眼,咬牙压低声音:“你没看到仲渊他心情不好么!”
澈纳嗤笑,“仲渊,有个关于纪公子的消息,你要不要听?”
“什么?”赵子湛起身,“你倒是快点说啊!”
“别急。你听我慢慢道来。”
……
“云免,别砸了!”太后抱住云免,看着这个明媚的丫头像个疯子疯狂地砸东西,对下人道:“还不快将公主拦住!别伤着公主。”
一阵骚乱,云免被宫人控制住,坐在床上,云免哭的梨花带雨。太后看得心里揪的疼,她娇生惯养的小公主,疼爱的女儿,因为儿子因为纪翡昀哭成这样,这不是给她心里扎刀子么!儿子她不敢有怨言,纪翡昀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动她的宝贝女儿?
“你们去,将那个男宠绑来,给我儿出出气!”
杀手道:“太后,将军府您又不是不知道,固若铁桶。从将军府绑人?我们还不如杀人。”
太后冷笑,“你们号称天下第一暗杀集团,还进不去区区将军府?让你们宫主来见哀家!哀家亲自跟他说。”
杀手:“宫主不见外人。”
太后从暗阁拿出一个黑色匣子,一块不起眼的木牌赫然放在丝绸上。杀手一见,立马跪下,“见此令牌犹如宫主亲驾凌!”
太后阴狠的面上吐出残忍的字,“将那个男宠带过来,让云免玩腻了,在将尸体送回去!”她要让纪翡昀亲眼看到心爱的男宠遍体鳞伤死在他面前!
“皇帝和柔赤羽那边也给哀家盯着!一举一动都要给哀家报回来!”
中年女人刚推开门,就看到震惊的一幕,她的丈夫死在了床上,死的还极为羞耻!只见床上躺着得,除了丈夫还有一个年轻的女人,两个人显然是背着妇女偷情。年轻女人被妇人的尖叫声惊醒,看到一群人围观自己,自己还未穿衣,吓得直接喊出声来。
“贱人,贱人!”中年妇女反应过来,扯住女人的头发不让她穿衣服。“是你,这个狐狸精,吸干了我丈夫的精气!我要报官!”
一行人轰轰烈烈到了衙门,年轻女人披头散发,衣服还没穿上就被愤怒的妇人同她的家族被压到衙门。
“何人击鼓鸣冤?”长胡子的中年男人拍了木板,旁边的师爷眉头一瞪。
妇人跪下,泪雨俱下:“民妇李红是陈家村的一户农家,和相公陈隆结婚十载,十分恩爱。不想,今天民妇赶集回来,就见,就见,这个贱人,她害死了我相公!我相公死不瞑目,还望大人还我们一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