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析,你们说什么了?”简冰凌抱着政儿,大步的走到萧炎析的面前,却发现萧炎析对她是灿烂一笑,但是没有打算将他听说的事情,全部说出来。
“不要太过分。”简冰凌不满的说,“我可以把我和司马安安说的事情,和你讲哟。”
“我不要听。”萧炎析看来是打算将丹尼尔的事情,完全瞒着简冰凌。
这公司的事情吗?是萧炎析认为她没有办法将事情处理好吗?
“是不是……”简冰凌上前走了一步,却听到女佣很焦急的喊声,“小姐,小姐,不好了,夫人晕倒了。”
司马英晕倒了?简冰凌将政儿交给洛儿,就与萧炎析跑进了书房中。
司马英就坐在书桌前,仰躺在椅子上,面色苍白,一动不动。
“叫医生了吗?”简冰凌焦急的大叫着。
女佣立即就回答着她,只是要等医生过来,还需要一段时间。
“我可以的。”简冰凌侧头勉强笑着,“我也要看看,有多少人对妈妈是真心相待的。”
有必要吗?萧炎析看着简冰凌的身影,无可奈何的摇着头。
“炎析。”倪兰与萧泷都匆匆赶来,却没有看到简冰凌。
萧炎析没有要抱怨的意思,只是对倪兰说出简冰凌的去向。
“都是一样的。”倪兰笑着说,“在国内,我们也是有应酬的。”
他们等了很久,直到简冰凌回来,司马英也没有消息。
司马英在书房中最后见到的人就是司马安安,司马安安离开以后,司马英就出了事情。
简冰凌不希望是司马安安动了手脚,但总是会有所怀疑。
她看了一眼正站在角落中的司马安安,虽然很紧张,但始终是呵欠连连,似乎是要熬不住了。
“大姐。”简冰凌刚刚叫住司马安安,就听到急诊室的门开的声音,她立即就扭过了头,看着医生将司马英推了出来。
医生只是告诉简冰凌,司马英的情况不是很好,需要安排进入重症病室时,简冰凌几乎要瘫倒在萧炎析的怀中。
是突然发病吗?还是说是之前被人算计之后的后遗症?无论是哪一种,她都不可能轻易的原谅这些人。
她整夜都是守在重症监护室外,希望可以得到司马英的消息,可是之后的一连好几天,都没有更好的结果。
“冰凌。”萧炎析每天来往于医院,看着简冰凌守在门外,却完全帮不上任何忙,早就开始心疼,希望简冰凌可以回家休息。
简冰凌抬起头,看向萧炎析,“炎析,都好几天了。”
萧炎析坐在简冰凌的身边,将她搂进怀中。
谁也不知道司马英究竟会在什么时候醒过来,想要将当天夜里发生的事情弄清楚,也只有再等一等。
“冰凌,我来守着。”萧炎析明白简冰凌的心情,她根本就不会放心离开的。
简冰凌摇了摇头,“炎析,我很想要守着妈妈。”
这是她最大的心意,听进萧炎析的耳中,也是感觉到酸涩不已。
“你不用一直守着,有我在。”萧炎析轻声的说,“家里还有许多佣人,是不会让妈妈出事的。”
家里的任何一个佣人都比简冰凌在这里守着强!
“你不想将事情查清楚吗?一直呆在医院又能查到什么?”萧炎析始终在努力的劝说着简冰凌。
他最心疼的可是简冰凌,简冰凌如果吃不消的话,他……
“炎析,我一直想要妈妈的。”简冰凌忽然颤着声音,很狼狈的说,“每当……林珍欺负我的时候,我就在想,我的妈妈一定会疼爱我,不会让别人欺负我的。”
虽然,简冰凌是很懦弱,每次林珍针对她的时候,简家人找她的麻烦时,她都希望自己的妈妈可以帮助她。
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愿望,从来就没有停止过的祈求。
直到司马英的出事时,她的愿望终于成真了。
“妈妈做到了,在A国的这段时间,她很努力的保护我,尽最大的努力呵护我,除了在两边为难的情况下,从来就没有让我受过委屈。”简冰凌回抱住萧炎析,“可是,时间太短了。”
她拥有“母爱”的时间太短了,但即使只有短短的两年多的时间,简冰凌也希望可以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回报司马英。
只要司马英可以醒过来,简冰凌可以陪她走到最后。
“我知道了。”萧炎析轻声的叹着。
他是“知道了”,而不是从前就“知道的”。
原来在简冰凌的心里是有着对父母亲情的渴望,所以才会留下来照顾司马英。
尽管在外人看来不可思议,在萧家看来更加的不可理喻,但事实上却有着属于她自己的充足的理由。
“你放心,我会陪着你。”萧炎析拍着简冰凌的后背,轻声的说,“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的。”
忽然有医生走到简冰凌的面前,询问了简冰凌的身份,就将她带进了医生的办公室。
原来是司马英的情况已经稳定,再需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离开重症室。
他们是选择在医院休养,还是回到家里?
简冰凌只是稍稍的想了想,就给出确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