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音的小插曲就这样没有泛起任何水花的被淹没,四人将胡灵带来的东西一饮而尽,相视一笑倒有了几分老友的味道。
钱魅跪在祠堂里,门口被两个小丫头守着,还有两个老妈妈在,钱魅之前这种事情没少经历,也不觉得十分难熬,朔雪就跪在钱魅身边:“已经一个时辰了,你不打算跟我说一个字了吗?"钱魅根本就不回答,权当朔雪不存在。
朔雪却不能不管钱魅:“今天又是何苦去跟王妃叫板,王爷有多喜欢王妃你不是不知道,就算是这几天王爷一直在您这里,也不能说明王爷会为了你,跟王妃闹起来。”
这话几乎是戳了现在钱魅的逆鳞,钱魅现在唯一的依仗就是青文,要是青文更在乎这个王妃自己还活看干什么?自己还不如去死的好、只能用嘴上的强辩来掩饰内心的恐惧:"殿下最近早就厌了她了,几乎每天在我房间里,我要是怀上个一儿半女的。我还斗不过她?”
看看执迷不悟的钱魅,朔雪静静地跪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有便是自己的亲姐姐朔音,自己还悬看心,听说被翠暗那个死丫头差点折磨死,自己这几天来不及动她,等自己从这里出去了,一定要了她的命。
钱魅没有听见反驳,心里面的更加能证明青文更爱自己的话没地方说,真的是难受坏了,索性闭上眼开始念佛。还真有那么点寺庙里的味道,心里的虚诚从这不疾不徐的吟唱中流传到朔雪的耳朵里,自从方姨娘出了事,这已经是钱魅的必修课了。
两人谁都没有提起那一夜的事,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钱魅自己也将那也朔雪回来之后嘴里的话死死的压在心里。那晚钱魅念了太多遍的大悲咒以及自己不喜欢女人,不喜欢女人的话。
钱魅不知道的是当时被送回来的朔雪是没有昏迷的,只是睁不开眼睛罢了,这话一字不差的传到朔雪的耳朵里。这么久了自己调查的事差不都有眉目了,钱魅心里难受只想发脾气才觉得好受一些。
自然了发脾气的对象就是自己身边的朔雪:“你能不能出去?看见你就心烦。”朔雪已经习惯了钱魅这样让看钱魅道:我在这里再陪你一会,就一会我就走。
钱魅心里烦的时候听见别人的墨迹,真是恨不能打她两下你能不能不要烦我?出去,出去,出去。我让你出去啊!”屋外四人面面相,眼睛里都是同样的一句话:“怪不得你得这么个下场,原来之前的温柔都是装出来。”
朔雪叹了一口气,起身离开,走到一半又折回来蹲在钱魅旁边:“真的不要我陪着你?”钱魅本来只是想发发脾气最终到底要怎样才能泄了那口气,只是说说而已可是朔雪不动的时候,她恨不能将朔雪拽起来。
可是朔雪真起来了离开自己旁边那个蒲团时,自己又觉得身边空落落的感觉好像自己的心都跟看走了一样。可人到了身边却又心里没来由的烦躁,看到她那张爱慕自己的脸,心里没来的恶心“滚”。
朔雪确实喜欢钱魅但是这样的侮辱自己却忍不住,转身便走,自己为了她差点牺牲了姐姐的命,她居然这样对自己,越想越没意思越是心灰意冷,心里现在只有朔音,狂奔着到朔音关押的地方。
还很远的就闻到了马棚里传来的臭味吗,这种情况在王府里是不允许发生的,只有主子们故
意的时候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朔雪道门口一眼就认出了那两个守在门口的人不就是翠
暗手下的小爪牙嘛。
自己先收点利息也是应该的,朔雪不管不顾的将两人杀了,破门而入,杨冰凌安排了人将这件事悄悄压了下来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杨冰凌在房间安排胡灵道:“你现在就去看看朔音吧,把我的话带给她,让她安心等我。”
胡灵点点头,两个小的在房间里陪着杨冰凌,金鹿不用说是鹿了,肖阳的真身是什么杨冰凌让肖阳给自己看看,肖阳一脸为难,眉毛挑了又落,落了又挑整张脸癫痫了一样:“王妃,能不能不看?”杨冰凌本就是个恶趣味很重的人,本来只是想看看真身,现在觉得肖阳的样子比真身那可是好看多了,恶趣味的逗小姑娘玩:“不能,你刚才还说什么听我话,心在就不听了?感情都是敷衍我的?”
肖阳不知道杨冰凌是在逗她玩,脸色扭捏着慢慢幻化成形,居然是一只没有尾巴的小猫,杨冰凌和金鹿不禁嗤一声笑了出来,金鹿为了炫耀自己好看的体型也凑热闹般的幻化出一头鹿来,金灿灿的斑点看上去像是有光的样子。
杨冰凌从没见过这样的鹿,居然有金属质感。特意摸了一下连手感都与金属一毛一样。真的是不要太优秀,两人变回人形,脸上的汗珠子已经星星点点的挂在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