讽刺的看向杨冰凌:“别白费力气了,从我这里你什么都得不到,你们要是有本事立刻就杀了我,在这里做这些让人看了就好笑的事,自己不觉得可笑吗?”杨冰凌的态度让钱魅有恃无恐,大笑出声“我是不怕死的,但是想要通过我达到你们的目的,我只能告诉你,你做梦都实现不了。”
杨冰凌看着钱魅一会哭一会笑癫狂的样子,一时间几乎像是重新认识了这个女人。
“既然你这样说,我也不能勉强你,那个黑衣女子的来历已经是什么你我心知肚明,至于你姨娘是不是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无辜单纯,而且什么都不知道,总要审问过才知道,你放心她不会死的,即使我们舍得她死,你也舍不得对吧。”杨冰凌笑着说这些话的时候,在钱魅眼里宛如一个冉冉升起的新的魔鬼。
钱魅是不怕厉鬼的从小她就在钱夫人的手下长大,见识了太多比鬼更可怕的人心,可是这些要是作用在钱姨娘身上,钱魅几乎想都不敢想,耷拉在床边的手猛的攥上杨冰凌的衣服,死死拽住:“你们有什么都冲我来,不许伤我姨娘一根汗毛,否则我就是做鬼也不会饶恕你们,我要拖着你们一起下地狱。”
杨冰凌大力撤掉钱魅手里自己的衣裙,身子顺势凑近钱魅道:“刚才我是给了你机会的可惜你不配合,还有你父亲,你觉得他是一个受得住刑的人吗?你的嘴再硬我都没兴趣撬开,也没那个耐心跟你在这里周旋。”
钱魅反而大笑仰着身子倒下去:“我父亲,你手里要是捏着我父亲,你还来这里跟我啰嗦这么半天?真是笑死我了。”
杨冰凌也不啰嗦起身就走,门外自然有长眼的寻思着打开门,让杨冰凌一点劲都不费的走出来,房间里的钱魅哑着嗓子嘶吼:“你不许动我娘,不许,你不许……你不许”后面的就带着淡淡的哭腔,之后是人进去钱魅都要求着那些人,带话给杨冰凌。
杨冰凌回去的路上就一直在想钱魅说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因为这句话杨冰凌决定终止与钱魅的交谈,杨冰凌捏着眉头问:“胡灵,你去查查最近有没有人靠近过关着钱魅的房间,所有靠近过得人都要一一查问,一个都不许放过,还有你去找人不惜一切代价寻回钱仙儿父女。”
胡灵点头将杨冰凌送回去之后看着金鹿前前后后的照应着,才转身离开,脚下生风走的太急以至于直接撞上了迎面进来的肖阳,好几日不见肖阳好像瘦了很多。两只眼睛都佝偻起来,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什么病症怎么人憔悴成这样。”
肖阳艰难下蹲,摇摇头还是不爱说话的样子:“一点小病,让姐……姐姐挂心了,姐姐这急急的要去哪里?”肖阳喊胡灵姐姐时的那种不自在,胡灵感受的真真的,心下纳闷房间里传来杨冰凌的声音:“肖阳来了?快进来,你们两个堵在门口说话像什么样子。”
胡灵赶着去办事,点头微笑转身就走了,心里却在看见肖阳之后就没有安心过,回头看去却有没有任何破绽可寻,也就罢了。
杨冰凌看着肖阳打心底里欢喜,更是让金鹿好好像给自己端茶递水那样伺候肖阳:“胡灵说的是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病了一场不说人怎么就这样了?怎么不早报给我知道,我也好出去给你寻个好大夫才是,你看这病了几天人都瘦成什么了。”
熟稔的牵起肖阳的手,透过这纤细的手臂,一阵阵的颤斗传到杨冰凌的掌心,杨冰凌不禁在看肖阳的面盘,却是平静到像是身不可见的湖底。心下的感受比之刚才的胡灵更要明显,可是说到底对肖阳,杨冰凌心里总是歉疚。
杨冰凌没有多想只单纯的以为,肖阳这是病的没有缓过神来,百般安慰:“这病到底是什么病,你也该说出里让我心里知道,才好放心,还有金鹿你姐姐都病成这样了,你怎么也不来告诉我,要不是她今天来我都还一点风声都没有。”
金鹿是个没心肠没计算的更是没觉得有哪里不对,还攀上肖阳的肩膀笑道:“王妃怎么还说上我的不是了,您这两天要不就是忙的脚不沾地,要不就是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安心睡觉都不能,还怨我没有跟您说。”
肖阳一滴眼泪砸在杨冰凌的手背上,杨冰凌才发觉眼前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睁睁的哭了出来,没有抽泣脸都是平的。那样子别提多奇怪了,就像是一个被裹在盒子里的人,外面这层皮囊就像是别人的一样,这个念头在杨冰凌脑子里转悠了一圈,着实是让杨冰凌有点心惊。
已经很久没有说话的老头突然开口道:“这个丫头我总觉得不对劲,你留心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