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花长亭在院子里收集清露,今天她就要把那九翎凤羽花给吃掉。
“小白,施施,等过段时间外面风声小了,我就去弄墨灵石和白灵石来给你们两炼化修炼。”花长亭知道这两小家伙也需要修炼,但前些日子都忙着自己的事,没有顾及上它两。
它两尽心尽力保护她,她于此事上着实有些过意不去。
小白说:“我们灵兽虽然也能用灵石修炼,但我们却不能完全炼化灵石。”
花长亭没听懂:“?”
小白解释道:“我们灵兽多食用灵果、灵植修炼,或是有运气得了灵露修炼。灵露是大地灵气凝聚的灵液,万分难得,我只听过未见过,就是兽王那都没有。”
花长亭恍然大悟:“那院里买来的花草,花我吃了后其他你们看着办。”
小白和施施同时疯狂点头。
首先解决的就是九翎凤羽花,花长亭把花朵摘下来,剩下的茎叶花枝就给了小白和施施。
清甜的花瓣,瓣瓣入腹,一股暖流涌上全身,花长亭盘膝而坐,运气调息。
两个时辰后,花长亭完全将九翎凤羽花消化殆尽,神清气爽。一试之下法力已恢复近一成有余。
花长亭开心的原地转圈圈,虽无法穿越时空,但打起架来绝对不吃亏。
风如逸的私宅极为隐秘,极少数人知道,其中知道的就有天桓祤。
风如逸师从天行门门主,同时也毕业于朝旸学院,天桓祤和风如逸相差一岁,两人曾是朝旸学院的同窗,相识相交。
天桓祤拜访风如逸,两人自南垣城一别,今日再聚。
风如逸叫天桓祤气色俱佳,看来这些也是时日顺风顺水,“你何时回来的?”
“你离开南垣城我就回宁煌城了,父皇他身体欠佳,但还能坚持些时日。”
天桓祤说到自己父亲,居然如此淡然,仿佛是没有关系的陌生人。
风如逸早已见怪不怪,“今天怎得有闲情逸致来我府上?”
天桓祤面色一改道:“实不相瞒,今日是有事相求。”
风如逸不以为意:“你我相识多年,有话直说!”
天桓祤也不拐弯抹角,“花长亭姑娘是否在你府上?”
风如逸放下茶杯,微微皱眉道:“你找她所谓何事?”
天桓祤浅笑道:“前些时日,我在街上偶遇过长亭姑娘,姑娘容色倾城,心之所向。”
“你找她有何事?”风如逸知道天桓祤不是贪图美色而迷失自我之人。
天桓祤也不拐弯抹角了,直说道:“这些时日,赌石街轩然大波,一位戴面具的姑娘百发百中,开出百年难遇的白灵石,那位姑娘与风兄相识,若我没猜错,是长亭姑娘。”语气确切,已有十足把握。
话已至此,风如逸脸色淡然,一语道破:“你想让她帮你赌石?”
天桓祤也不遮掩:“知我者风兄也。”
风如逸轻呼一口气,“你终是放不下那个位置。”
天桓祤眼神突然变得有些凌厉起来,“不是我放不下,二皇兄和三皇兄虎视眈眈,已多次暗地里对我下手,虽做的隐蔽,但还是被我找到了蛛丝马迹。我可以当不知道,就算我一辈子都在南垣城做个碌碌无为的城主,他们也未必会放过我。”
风如逸听的明白,但身为局外人,他不便也不能去多说什么。
天桓祤又道:“南垣城虽好,我却庸碌不堪的活着,为何我不能有自己的一番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