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亭冷笑,她又不是傻子,况且天桓祤的想法明于表,昭然若揭。
天桓祤也不怕窗户纸捅破,既然好好说花长亭不愿意,那就来硬的。
等了许久,也不见花长亭说话。天桓祤自认为是花长亭内心已经动摇了,内心无比舒适的端起了茶杯。
天桓祤这杯茶还未入口,花长亭轻笑着对小白说话打断了。
“小白,你说,若是他威胁我,我可不可以先下手为强,杀了他啊?”说到最后一句时,花长亭抬眼看着天桓祤,语气一下就变了,让人毛骨悚然,如临地狱。
“喵~”小白看着风如逸,瞳孔一缩。
还不等花长亭下命令,小白已经跳出去了,长榣和长栎一见如此立刻就警惕起来了,两人刚拔剑,就被小白扑上去生生两爪子把剑拦腰折断。小白动作极快,不到三两下,两人身上已经出现无数条爪印,渗出血来。
小白一个猫爪拍过去,长榣和长栎已经被拍飞出去,撞坏了一把椅子和一张桌子,在地上挣扎不起来,还连吐好几口血。
而天桓祤此时还端坐在椅子上,他发现自己动不了,就是说话都说不了,唯一能动的大概就是眼珠子和眼皮了,一切发生的太快,他根本还没反应过来。
花长亭对他施了定身术。
原则上,在凡间时是不允许随意对凡人使用杀伤力的法术,这种小法术也就忽略不计了。
花长亭站起身来,先从摔坏的木椅上折下一条椅腿,椅腿尖端十分尖锐。
“天桓祤,本姑娘平生最讨厌的就是遭人胁迫,今天来这里之前我就大概猜到你的目的,在南启森林时你对我也有照顾,在今天之前我们也算半个朋友,嗯~熟人。原本你若是好说好散,咱们也不必撕破脸皮。但如今你已经把话说到三选一这个份上了,我也没必要再和你浪费时间了。”
花长亭手持利器一步步走向天桓祤。
风如逸只是默默的喝茶,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
花长亭满脸笑容,走过去一手搭在天桓祤的椅子扶手上,另一只手将椅腿尖端对准天桓祤的心脏,天桓祤眼中尽是不可思议和恐惧,花长亭冷笑道:“别害怕,我不会杀了你。”说着就把椅腿尖端往下移,正对天桓祤双腿之间。
花长亭还在笑,宛如地狱来魔鬼,在天桓祤双腿间比划两下,“你说会不会很疼?”
下一秒,花长亭就用力将椅腿尖端向下插去,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天桓祤的眼睛。
椅腿尖端直直穿透天桓祤的长袍,经过他双腿间空隙没入椅子木板内,丝毫未伤天桓祤分毫。
长栎轻呼出声:“主子?”
不得不说,天桓祤眼中有恐惧,但并未有求饶之色,也没吓得尿裤子。
“你知道么,越漂亮的女人越惹不得。”花长亭狂笑起来,像个疯子一般。
花长亭转身回自己的位置上,打了个响指,天桓祤的定身术也就解开了。
天桓祤感觉到自己身体恢复如常,但他依旧一动不动,看着竖在双腿间的椅腿,回想刚才的一幕,他心中竟然生出几分畏惧。突然觉得他今天的做法是鲁莽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他对她可谓是一点都不了解,只凭着自己主观意识就自认为她身无半分灵力,也无家世,容易拿捏,如今倒是狠狠地栽了一个跟头。
风如逸全场看戏,就是刚才花长亭对天桓祤下手,他也只是心微微抬了一下,花长亭气质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记得当时在南垣城也是如此,她的狠和她的气场那可是随时大爆发。
天桓祤此时都不敢看花长亭,只是侧眼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长栎和长榣。
花长亭此时翘着二郎腿,要多张狂就多张狂,“你放心,小白可未下杀手,只是吐几口血和皮外伤,未伤及脏腑经脉。”
花长亭又看向风如逸,俏皮的眨眨眼:“风如逸,打坏的桌椅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