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如逸和花长亭当日被天桓祤留在了城主府暂住。
翌日一早,风如逸给花长亭一枚古朴纹花戒指,材质似银非银,说是空间储存戒指,有一百平方米的储存空间,但仅仅只是储存,并没有保鲜功能。让她去街上采购些自己需要的用品,这一入南启森林,没一个月是出不来的。
天桓祤还特地让长栎陪她一起,顺便保护她的安全。
南垣城的街上依旧热闹,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不远处主路大道上骚动不断。
花长亭哪有热闹往哪钻的人,一溜烟就朝着骚动声方向跑去,长栎喊不住就只好跟过去。
过去才知道,何家大公子何琮又当街强抢民女了,女子的哭喊声和看热闹的人声交织在一起。
花长亭和长栎站在店铺边看着这一幕,花长亭气急就要往前冲,被长栎拉住。
“宁裳姑娘,别去。”
花长亭冷着脸问:“这人都当街强抢民女了,你们城主大人不管的啊?”
“姑娘,主子虽说是城主,但他是被贬至此,城主之位有名无实,这何家在南垣城盘踞上百年,底蕴深厚,主子也无力可施。”长栎叹口气,天桓祤也是无能为力。
花长亭皱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一国皇子还敌不过一个城中恶少。”
长栎:“那何琮是何家嫡长子,何家势力占了半个南垣城,莫家又多于中立,主子单枪匹马无可奈何。”
花长亭撇撇嘴,这皇子还不如一个世家公子,啧啧!
被欺负的姑娘哭的凄惨,也许是围得人多了,那何琮放了那姑娘甩袖离开,花长亭也无可奈何,她现在上去也是被打的分。
花长亭小声嘀咕:“嘛的,等老娘法力恢复第一件事就阉了你个王八蛋。”
长栎听到后半句了,下意识的缩了缩。
花长亭神来一句:“何琮的灵力和你比怎么样?”
长栎:“我比他强。”
花长亭见那何琮孤身一人,并未有随从侍卫跟随,一计上心头。
转身就去找了个麻袋和一根手臂粗的木棍。
长栎见花长亭手上的东西,问:“你要做什么?”
花长亭眨眼勾唇一笑,“他今天没带随从,你拿麻袋套住他,我动手。”
长栎脸皱在一起,“不太好吧!?”
“给他点教训,快,再不追就没影了。”花长亭眼睛一直盯着何琮,见何琮走了,就赶忙追上去,长栎只能跟上去。
花长亭没有灵力,脚步轻重很容易被发现,因此她跟的紧但不近。
慢慢的,他走进一条街,长栎告诉花长亭这是一条花街。
花长亭嫌弃的努努嘴,这大白天花街还未开业,来往人极为稀少,回头就在长栎外袍上撕下来一块,“把脸遮一遮,动手吧!”
长栎:你倒是撕自己的衣服啊!
见长栎不动,花长亭道:“快点啊,他欺男霸女,人神共愤,今天给他点教训,算是利息,麻袋套住拖到那个小巷里。”指了指附近昏暗的小巷子。
长栎叹口气,撕衣服蒙脸,拿麻袋就出手了,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