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梅婷长了一张巧嘴,她承认张二麻子身上的伤是乔海所为,可同时,他也伤了乔海,并且事出有因。
张二麻子一听急了,“你胡说八道,乔海年轻力壮,力大无穷。他把我打的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我都没碰他一下。”
这话不假,乔海的拳头密密麻麻速度又快,张二麻子都被打蒙了,哪有还手的余地。
但这是古代呀,又没有监控,也没有认证。当时在场就他们三人,还不是她想说啥就是啥?
温梅婷一脸委屈,“大老爷,张二麻子的话您信吗?哪有谁被打连手都不还?若是真是如此,那不是就是蓄意为之,故意讹人吗?”
衙门老爷听了,也觉得破有道理,又不是傻子,被打还不还手?
他犹豫该怎么判案,张二麻子又说了,“大老爷,你有所不知。温梅婷就是在扭曲事实,我根本就不是临时起了色心,是我俩一直就相好。您也知道,乔海是个傻子,温梅婷耐不住寂寞不想守活寡,正好我也是单身汉,于是我们就这么好上了。
今天趁着乔海不在家,她约我去河边偷偷幽会,这是被人撞破了告到了乔海那里去,所以她就来了个死不认账,把一切罪责都推到我身上。大老爷,我有证人,不信您可以去传赵四来当面对峙。”
赵四?就是那个被张二麻子一声呵斥吓跑的男人?
温梅婷对赵四不了解,不过,当时的情景只要不是瞎子应该都能看出她是被迫的,而且她还呼救来着。
“好,穿人证。”
赵四缩头缩脑的上堂,噗通跪下,“小人就是赵四。”
“赵四,你可是撞见了张二麻子和温梅婷做出苟且之事?”
“对,小人是撞见了。”赵四胆小,头都不敢抬,“当时我就看见他俩抱在一起,干那龌龊事儿。我都不好意思说,太丢人。”
“我问你,温梅婷可是被迫的?”大老爷问。
赵四摇头,“肯定不是,当时她笑得像朵花似的,还主动宽衣解带抱着张二麻子,这哪能是被迫的啊。我就是替乔海委屈,虽然是傻了点,可也不能太不把人当人看了,所以我就告诉乔海了。”
“你骗人,你在这儿颠倒黑白就不怕大老爷治你得罪?”温梅婷指着赵四劈头盖脸一顿说。
赵四一口咬定,“行了,你的丑事被曝光,还想要我和你同流合污?我呸,不要脸的臭女人。”
哎呦喂,厉害呀。
看来张二麻子和赵四这是串通好了要整他们,事情变得棘手,温梅婷不淡定了。
“大老爷,说句不好听的。别说我没有和人私通,就算是我存了这份心,也不可能找张二麻子这种烂人。他在灵泉村是出了名的游手好闲之人,而且经常做偷鸡摸狗的勾当,调戏的女子数不胜数,这些您都是可以派人去调查的。”
“我说温梅婷你怎么翻脸不认人呀?你和我说乔海不知道疼人,更不懂男欢女爱,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棒槌,有和我说要不是为了钱,才不是委身嫁给他,还有说的那些海誓山盟都是骗我的?”
这边乔海皱眉,“我咋就是棒槌了?”
温梅婷气得头顶都冒烟,“你别捣乱,回家再说,先解决眼前的事情。”
又经过几轮争辩,案子还是没结。
衙门老爷说,待明天取证之后在听发落,乔海要被暂时收监。
温梅婷灰头土脸的回去,和乔寡妇说了全过程,气的肺都要炸开。
“娘,您别担心,我一定会把乔海平安给你带回来。”
“梅婷,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