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梅婷啃了一只鸡腿,别的东西都没怎么吃,就饱的一直打饱嗝。
家养的鸡又大又肥,那一只鸡腿快赶上从前吃过的两个大,温梅婷揉揉肚子,好像吃撑了。
乔寡妇去给乔海喂饭,温梅婷负责收拾碗筷。
一家人分工明确。
晚上,温梅婷也主动打地铺,整整一夜她都没怎么睡好。因为乔海的伤口疼,哼哼唧唧几乎一夜。
第二日一早,她照常起来准备早餐。原本她是打算饭后和乔寡妇一起下地干活的,可乔寡妇说乔海需要人照顾,离不了人,让她留在家。
温梅婷一想,她留家里干啥?让乔寡妇在家照顾乔海才是最好的。
被乔寡妇拒绝了,“你留下,地里的活你不知道怎么干,在家照顾好乔海比什么都强。”
于是,照顾乔海的重任就交到了她身上。
生火熬药,熬了一个时辰的汤药浓稠苦涩,温梅婷都要被熏吐了,也难怪乔海不愿意喝。
喂药是个苦差事,偏偏这次乔海在期待。
“喝药。”
“我还要你用嘴喂才喝。”
温梅婷气得干瞪眼,“乔海,你别太过分了。”
乔海也耍脾气,噘嘴用行动表示抗议,“你不用嘴喂,我就不喝,哼。”
“哎呀,反了你了。”
乔海不做声,那副滚刀肉的样子,着实气得人四脚朝天。
“你爱喝不喝。”温梅婷表示抗议。
“好,你不喂我。回来我就告诉娘,告诉她你欺负我,在家里虐待我,还把我汤药倒了。”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呀,温梅婷惊讶的张大嘴巴,看乔海的眼神跟见鬼似的。
她居然被一个傻子威胁了。
传出去怕是要被吓到大牙吧。
“你你你,乔海,你好样的。”
不甘心也没招,乔寡妇对她不薄,乔海的伤也是因她而起。哎,医者父母心,要忽略所谓的男女之别。
其实,没什么的,温梅婷安慰自己。
她端着一碗药,喝了一大口。乔海在那儿等着,像只等待喂食的小鸟,张着嘴巴。
咕嘟咕嘟,几口下肚。
就剩最后一口了,乔海还觉得药熬少了。
乔海舍不得,就当温梅婷把最后一点要喂给他的时候,出于男人的本能,乔海居然把舌放到进她的口中。
吓得温梅婷立马弹开,羞红了脸,“你干什么?”
“没干嘛呀?”乔海一脸无辜,一副我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你怎么生气了?
“臭流氓。”
“我不是。”
“你就是。”涨红了脸,温梅婷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男儿本色,一点也不假。
虽然痴傻,这种事情上精明着呢。
她想起曾经在一本书上看一句话,男人的欲望是出自本能,就像接吻的时候必然要摸胸,这就是一种出厂设置。
温梅婷气呼呼的跑出屋子,坐在院子里看医书。
乔海哼唧了好一会儿,见温梅婷不搭理他,也就作罢了。
一上午时间过得反飞快,她又认识不少草药,记住药理。生活充实,还是很美好的。
“女人,我要上茅房,女人。”乔海又开始大喊。
好烦哦。
一个脑袋两个大。
温梅婷给他把马桶端进来,“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