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谁,今日我便要去李家讨个说法!”年世礼很是生气这李家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们找事。
邓安的话倒是提醒了穆佩灵,这也可能是李修文做的,那么,自己与年世礼在一起他这么看不下去吗?
“别这么气急败坏的去了,若是他说你嫁祸于他呢?”
看着气急败坏的年世礼,穆佩灵拉了拉他示意他不要这么急。
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单凭一个镯子,又怎知谁是谁非?
“嫂子,我们总不能放任不管吧,他李府害人之心已经昭然若揭了,如果就这么不给他们点教训,岂不是认为我们就是纸糊的老虎?”
看着年世礼和穆佩灵不再说话,邓安可是不能忍着。
“事情当然不能这么简单,我想到怎么对付他们了。”想了一会儿,年世礼便开口说。
见他已经有了主意,穆佩灵便抬头看他要怎么做。
“我们并不知道这是何人给的,正巧过几日苏城县丞府设有夜宴,商贾和官宦之家都受邀请,我们正好借此机会让他们露出点马脚。”
见他有了主意,穆佩灵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听他说夜宴,上一世她从未参加过,若是商贾之家也有参加,怎么在穆府自己都不知道呢?
“话说,嫂子,以前夜宴都是看到林如月和你父亲,好似从未看到过嫂子。”
说起夜宴,邓安才想到以前未曾见过穆佩灵,不过,这穆家老爷宠妾灭妻也是世人皆知之事,也并不奇怪。
穆佩灵没有做任何回应,心里却是十分不舒服,自家母亲在穆府不受重视,闹得全城皆知,自己那父亲竟不留一丝情面。
很快便到了县丞设宴这天,县丞设宴款待城中商贾和学识渊博之人,是感谢他们每年对苏城的帮助,故此苏城有些名气的人都会前去。
“带着那个镯子去赴宴,我询问了大夫,只一会儿不碍事,这还有些木兰,大夫说是可以影响这镯子的药性。”
这天一早,年世礼便与穆佩灵说赴宴时带着那镯子。
“你要做什么,也要我知晓吧,我可以配合你。”见他好似已经筹谋好了一切,便询问他的打算,自己也好有点准备。
如若自己漏了马脚,岂不是又下不来台。
“今日前去的有药商,若是得机会让他看到你这镯子中有避子药的成分,我们再说这是有人送的,那他们便会出言告知了。”
听他这么说,穆佩灵心中已然有了打算,便示意他自己知晓了。
晚间,年振弘和崔珍着人来叫年世礼二人去赴宴,穆佩灵特意要冬菊准备了一个礼物,打算在晚宴时献于李老夫人,也算是感谢她送自己的镯子,告诉李家那二人自己不知情这镯子中有避子成分。
“你这镯子倒是别致,拿来给我看一下。”崔珍看到穆佩灵时打量了她一下,便看到了穆佩灵刻意为了吸引人注意的放在衣袖外的镯子。
她到底是妇人,也在内院中,虽然年振弘未纳她人,近些年想爬上年振弘床的女人倒也不少,她便看出了这镯子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