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起拜火教的九灯使者,看到这一串串的红灯,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拜火教的红灯使者,红灯使者,岂不正是喜欢红灯?
但转念一想,这根本不可能,只是自己幻想罢了。
人家剑门派庆祝新任掌门,当然悬灯结彩,悬挂红灯了,这也不奇怪。
陶闲正在欣赏一串串的红灯,这时,李云婷和李云秀纷纷走上前来,拉着陶闲回到了房间内,说是给陶闲炖了人参汤,让他趁热喝了。
陶闲回到了房中,桌上已经摆着了喷香的人参燕窝汤,李云婷和李云秀各自盛了一碗人参燕窝汤,然后给陶闲也盛了一碗,两个女子还是自己先喝,以示意此汤是没毒的。
陶闲早就习惯了,也早就相信了,那还会怀疑,所以,也喝起人参燕窝汤来。
喝完了汤,李云婷开始舞蹈,李云秀开始吹箫,一个跳舞,一个伴奏,二女翩翩起舞,跳着跳着,李云婷将外衣闪掉了,喃喃道:"好热啊……"
李云秀也道:"是啊,我也好热。"
陶闲也觉得浑身燥热,也不仅甩掉了外衣,苦笑道:"我也有点热,屋子内怎么这么热。"
李云婷走近了陶闲,柔声道:"哎呀,你别脱衣服啊,小心着凉。"
李云婷给陶闲整理着衣服,忽然觉得头有点晕,嘤的一声,倒在了陶闲的怀中,用温软的玉手摸着陶闲英俊的脸,柔声道:"呀,你出了这么多汗,我帮你擦擦。"
"我也帮你擦擦,你头很痛吗?"
陶闲忙站起身来,道:"你们都醉了,快回去休息去吧。"
李云秀道:"是啊,我们回去睡觉去了,你也去睡吧,来,谢师弟,我们扶你上、床。"
两个女子一左一右,搀扶着陶闲上了床,忽然间,二女都将身子一软,抱住了陶闲,开始忘情的亲吻起来。
陶闲就觉得浑身燥热,那个地方早就有了反应,不仅也反手抱住了两个娇媚的女子,但心里却非常的明白,不该这么做的。
李云婷亲吻着陶闲,柔声道:"谢师弟,你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热吗?"
陶闲摇摇头,道:"我们别这样,这样不好。"
李云秀吃吃笑道:"不瞒你说,我们在参汤里给你下了春……药……"
"喝了这种药后,必须找女人做那事,否则,就会浑身热的要命的,会很难受的,你是不是很难受,那地方是不是……"
"谢师弟,我们姐妹都很喜欢你,今夜正是喜庆的日子,来啊,大家快乐快乐吧……"
这两个女子一左一右,抱住了陶闲,一双双玉手不规矩的在陶闲身上乱摸。
陶闲失声道:"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我……我已经有了妻子了……"
"那有什么关系……"
"大丈夫三妻四妾平常的很……"
"更何况,咱们只是玩几天,到时候,你走你的,我们姐妹不会缠着你的……"
"来啊,我们也喝了那种药了,你不帮我们解决,我们也会难受的要死的……"
"更何况,人不风流枉少年,你又何必在乎这么多呢,这件事我们不说,谁又能知道……"
"我们都不在乎,你一个大男人何必在乎?有便宜不赚,那是笨蛋,来啊,小傻瓜……"
陶闲的大脑嗡嗡作响,渐渐的眼前也迷糊起来,而且,浑身越来越热,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两个美女的挑逗了,将两个女子压在了身下,跟这两个美女缠绵了起来……陶闲本就不是一个圣人,本就经不起诱惑,这一次又被人下了那种药,那里还能控制的住,这两个女子早有预谋,给他下了那种药,就是为了跟他做那种事的。
陶闲知道,这种女人只求片刻的快乐,追求的就是刺激,事情过后,不需要负责任,可谓是不玩白不玩。
只是陶闲搞不清,堂堂剑门派,一个名门正派,怎么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存在,这只能说,树大有枯枝,就算名门正派,那也难免有这种不贞洁的女人。
也许,她们实在是太寂寞了,她们也是人,她们已经长大成人了,早就有那方面的需求了,她们想男人,这也没什么奇怪的。
事已至此,只有这样做了,既来之,则安之,陶闲的为人就是如此,既然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那就顺其自然了。
红色的蜡烛,跳动着粉红色的光芒,显得是那么的暧昧,她们晶莹的皮肤,美丽诱人的同体,更加充满了诱惑,屋子中春光明媚,温暖如春……寂寞、醉酒、需求,这些都是情之一字最好的诠释,多少人男女因为寂寞而动情?
又有多少女人因为醉酒而失足?
更不知有多少女人,因为这方面强烈的需求,而自甘堕落,只为享受那片刻的快乐。
她们也是女人,虽然身在名门正派中,可是也需要男人的关怀,需要男人的陪伴,只是被太多的正道礼教所束缚住,不得尽情的快乐。
这是陶闲对她们这种行为最好的解释,陶闲并不怪她们,要怪,就只能怪不该喝酒,她们醉了,他也醉了。
这种事情,这种女人,陶闲经常会遇到,一些女人只要肯跟男人在一起喝酒,那一定是寂寞的人,而这种女人,既然肯跟男人在一起喝酒,其实根本不在乎会和喝酒的男人发生那种关系。
所以说,一个女人只要肯跟男人在一起吃饭喝酒,那就证明,她并不讨厌这个男人,甚至甘心情愿的奉献自己,这就证明,她们很寂寞,内心空虚的很。
故而,假如这种女人失足,并不值得可怜,因为她们是咎由自取。
一个男人在酒后最容易控制不住自己,更何况酒中放了那么多的药,据说,这种药乃是宫廷御用的,就算是最纯洁的女人吃了这种药都会变成最×荡的女人。
当然,男人若是吃了这种药,那比女人所受的折磨更大,本来男人就是一种经不起诱惑的动物,若是再吃了这种药,那就更无法收拾了。
所以,陶闲做出了不该做出的行为,但他们却都并没有后悔。
一番翻云覆雨的缠绵后,陶闲就感觉浑身虚脱,四肢无力,大脑依旧在朦胧的梦中相似,那种感觉,令他如痴如醉。
尤其是屋子里的檀香味,是那么的香甜,香的令人飘飘欲仙,根本不想醒来。
李云秀和李云婷一左一右,一丝不挂的依偎在陶闲怀中,一双双春葱一般的玉手,来来回回的在陶闲身上轻轻的抚弄着。
李云秀轻轻咬着陶闲的耳朵,甜甜的道:"你真厉害,你是我们见过的最厉害的男人。"
李云婷也轻轻道:"你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