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罕州的老管家和军兵,一行一十三人,全部跪伏在地,不敢起身。说。
“恩相,我们不敢说。向统军好大胆,他是忘恩负义之徒,胆大妄为的贼寇,居然勾结贼寇匪盗劫取国师寿礼,丢失六担金银珠宝。”
“自从离开罕州城五六天,走到云岗村地界,上得云顶寺庙基原始森林,不想向华早与七个行客过路人勾结,佯装着贩卖板栗和脆李的商贩。”
“向华和他们相约一路人,先赶七辆马车在云顶寺等候,叫一个壮汉卖凉茶,挑着凉茶来到云顶寺庙基森林处歇着乘凉。我们因为天气炎热,又走了那么长的路,还挑着重担,一时口渴难捱,就去买他的凉茶喝。被他们用些迷药将我们麻倒,还用绳索绑缚了我们。”
“向华和那七个行客商贩就把国师寿礼,那六担金银珠宝装载上车,押走了。于是,我们就去元州官衙告了状,留两个虞候在那里随官衙一起,听候捉拿这伙强贼。小的等众人,只能连夜赶回,禀告恩相。”
留守杨立听了大惊。
“啊呀——”
随口就骂。
“这厮本来是个囚犯,我本来就想提拔你的,你又怎能做出这等忘恩负义的事情呢?我一定要将你抓住,将你碎尸万段!”
随即叫人着书,当时就差人连夜去元州官衙。写一封家书,连夜送往京都阳城,报与华荫国师知道。
留守杨立所差之人来到京都阳城华荫国师府上报知,见了国师,呈上书信。
华荫看了女婿书信,一时大惊。
“啊——”
“这帮贼人,竟然如此大胆。去年将我女婿送来的寿礼打劫,至今都还没有查清抓获到那些盗贼匪寇。今年又来盗取,我如何肯善罢干休!”
随即出了一纸公文,差府中亲随,带着公文往那元州来来,差遣元州府尹,限期抓获这伙贼盗匪寇。
元州府尹自从收到罕州留守杨立书信,每天追查案情,忙碌不过来。
正在忧闷间,就见官吏来报。
“京都阳城华荫国师府差吏已到堂前,有紧接公文送来。”
府尹听了大惊。
“啊呀——”
“多半又是寿礼被劫!”
慌忙升堂,就在大堂上与国师府差官相见。说。
“寿礼被劫之事,下官已差缉捕公差去抓人了,未见踪迹。前日,罕州留守杨大人有书状到来,经由官差挨州县捉拿,也没有查出贼寇匪徒的踪迹。一旦有了消息,下官亲到罕州回复留守大人。”
国师府中差吏说。
“小人是国师府亲随。今奉国师钧旨,限期捉拿这一干匪徒贼寇。临行时,国师吩咐,都小的就在元州官衙歇宿,等到大人拿获那七个行客贩卖板栗、脆李的贼人和那个卖凉茶的壮汉,在逃军营统军向华。限期十天之内捉拿归案。结案后,差吏即刻回京都阳城复命。”
“如果十天之内抓不住那些贼寇匪盗,那这件公事,就只能亲自去京都阳城,回复国师。府尹如果不信,这里有国师亲发的公文在此。”
随即呈上。
府尹看罢大惊。
“啊——”
随即就吩咐一应缉捕人员,全部在阶下听命。
其中有一个缉捕使臣,正好跪伏在地。
府尹问。
“你是什么人?”
那人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