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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黛不知道千禪所說的佛子有一劫是什麼意思,不過讓她真看到施沅去死,不,是看到可能和施沅有關的人去死,她也是做不到的,但是讓她幫一個和尚悟情,她也做不到,不說幻境中媽媽不讓她碰感情這東西,就本身而言,她對這方面也是遲鈍的,雖然有了母親的警告,按理說她就應該聽話,免得讓自己遭罪,但她從小到大骨子裡就不是一個聽話的人,沒有想過刻意去碰感情這東西,那是因爲還沒遇到讓她有好感的人,若是遇到了,她有好感的人也恰好對她有意思,那兩人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也未嘗不可,她不會因爲母親的話就心裡排斥忌諱感情,那樣怕有不好的結果就逃避的行爲,可不是她了。
雖然心裡這樣想,但她也有一套自己的原則,對於那些對她有好感但她不喜歡的,她會能少接觸就少接觸,免得招惹一些不必要的桃花,害別人傷心,讓自己也不舒服。
由於有這樣的原則,因此在聽到千禪讓她幫佛子悟情時,李黛本心是不樂意的,由於一開始就知道自己只是幫着悟情的人,所以她很有把握,這樣的悟情她不會淪陷進去,因爲從一開始這感情就不純粹,但若佛子陷了進去,能看破還好,看破了他就真正做到太上忘情了,突破金神指日可待,但若是看不破,那隻會隕落得更快,這樣的因果太沉重,李黛自認爲擔當不起,何況她也不想帶着目的去接近有可能是施沅前世的人,哪怕這表面上看是爲了他好。
所以李黛很糾結,在聽到佛子有一劫的時候,就更糾結了。
李黛看着千禪的眼睛,不明白他一個和尚如何懂得算卦的,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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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黛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能告訴我,佛子的劫是什麼劫嗎?”
“情劫!”千禪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不待李黛繼續問,他又將普濟帶回一個細皮嫩肉又嫵媚的小和尚這事說了出來,千禪能用上嫵媚兩個字形容,可見他輕易而舉看出來那貞淨小和尚的本質,那就是個女孩子,一個模樣同李黛一樣看上去只有十七八的小丫頭,但走路的姿態和臉上的氣質,卻無時無刻不透着嫵媚,這樣的嫵媚對沒見過女人好的素食和尚。特別是年輕和尚,是有致命吸引力的。
李黛一聽同普濟有關,也立刻打起了精神來,既然那和尚同普濟有關,那無論於公於私,李黛都不想其陰謀得逞。
“我觀那貞淨的面相,的確能影響佛子,卻算不出具體是什麼,不過後來給佛子卜了一卦,卦像顯示他有擺不脫的情劫,兩互結合,那應該是貞淨會給佛子帶來滅頂之災的情劫,既如此,就不能讓她靠近佛子,穩妥起見,還是你來比較合適。”
李黛聽得嘖嘖稱奇,不過聽到最後,聽他用應該之類的詞,還有那不確定的語氣,李黛心裡難免疑惑,他的卜卦陣的準確嗎?
想到算命卜卦,李黛想着臣千算師父給自己的那一本易經,她在四洲通天殿試煉的荒漠之中學習過了,大部分都掌握到了,要是看到人,當着面推算一卦不是不可以,李黛心裡有了決定,既然她參不參與佛子都可能有難,那就參與進來吧,之前不讓普濟得逞,呃,也說不定能化解佛子的劫。
李黛抱着如此樂觀的心態在心裡答應了,但她還沒說出來,躲她丹田裡安安靜靜的殘燈突然激動起來,用強烈的意願道:“去,要去,不能讓那女人得逞,不能讓主人收傷害!”
它話一落,李黛纔想起這殘燈應該是施沅不滅蓮燈的一部分,如今他叫佛子主人,
更讓李黛確定了佛子就是曾經的施沅,而施沅的轉世,是不是其實也和某些事有關。
殘燈脾氣不好,如今能這麼激動,可見普濟安排的那什麼貞淨的確對佛子做過什麼傷害的事,如今李黛正義感上來,更覺得自己不能袖手旁觀了。
不過殘燈接下來的話,卻讓李黛變了臉色。
“你要是幫了主人的話,就可以離開這裡。”
關係着自己離開夢境的事,李黛當然非常重視,殘燈由於李黛的要求,關閉了對她心裡話的感應,它生怕主人扭轉了時間還是不能改變什麼,就不自覺暴露了,同李黛談起了條件來,一定要李黛出手。
“你什麼意思?”
李黛不自覺質出來,帶着怒氣,惹得千禪莫名其妙,以爲李黛不想幫忙才發怒,心裡不免失望,擺了擺手道:“既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且……”退下吧三字還沒說出口,就被李黛打斷了,只聽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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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應了!”李黛也驚覺自己剛纔失態了,不過不管如何,先將這事應了下來再說,回頭再好好找殘燈算賬。
“什麼?”這次換千禪奇怪了,不過李黛既然能答應下來,就是好事,他也不想多追究李黛變臉如此之快的原因,見她答應了下來,心底一塊石頭落地,讓李黛回去好好準備一番,三天後安排她入佛子所住之地去。
李黛面無表情的離開,回到自己的禪房,表情再也繃不住了,把殘燈從丹田裡逼了出來,捏住那團虛影似的燈,厲聲問:“我莫名其妙到這夢境一樣的地方,是不是你搞的鬼?”
“啊啊啊啊,討厭的女人。痛!”殘燈殺豬般的叫,要不是李黛進來就在禪房裡設置了隔絕罩,恐怕外面多遠的人都聽到了。
“放開我,放開我,不是我的錯,你且聽我慢慢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