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别一副丧里丧气的样子，我不问了。”
柳田烟拍了拍她的肩膀，她了解程莫安，如果程莫安不想说，再怎么追问也没用。
程莫安拿纸擦了擦脸。对她笑了笑，“我们回去吧。”
柳田烟皱着眉头。看程莫安的样子说不出的嫌弃，“口红都洗没了。”
说着，她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支口红，递给了程莫安。
程莫安只好接过来。擦了薄薄一层枫叶红。
她将口红还给柳田烟，柳田烟取出来一张折叠的纸条，递到了程莫安手里。
程莫安疑惑地看了一眼她，“这是什么？”
“上次白总塞给我支票，说实话，我挺心动的，一百万呢。可是……我虽然确实缺钱，这钱我还是不能拿，你还回去吧。”
柳田烟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支票，将口红塞进了背包。
程莫安看着手里皱巴的支票嘴角勾起一分嘲弄，恐怕她想退回去白亦晨也不一定会收。
“烟烟，这个钱你可以收着。”
“我才不要。又不是我男朋友给的，以后啊，我男朋友肯定比白亦晨还能赚钱。”
柳田烟把支票塞进了程莫安的包里，拉着她的手往回走。
“烟烟……我，可以不回去了吗？”
程莫安忐忑极了，总觉得自己像一个插足者。
“没事的。我已经给金浩打过招呼了。”
柳田烟冲她晃了晃手机，不由分说带她重新进了包厢。
包厢的角落里，顾珊珊就像个众星捧月的小公主一样坐在沙发上，抬头认真地听着金浩讲话。
门一推开，顾珊珊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过来，她看到程莫安笑了笑。随即起身。
程莫安不住地往柳田烟身后退，柳田烟皱眉看着金浩，金浩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此时，顾珊珊已经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