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莫安皱了皱眉头，拉开了白亦晨的手，“我想跟她说几句话。”
白亦晨微微挑眉，松开了女人，向后靠在桌子上，大有一副看戏的架势。
徐芷芷一脸冷笑地盯着她。声音嘶哑地开口，“程莫安。你以为你赢了吗？你只是被这个男人当成一时兴起的宠物而已，等他玩够了，你会比我现在更不堪！”
白亦晨的脸色已经沉了下来，程莫安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她缓步上前，嘴角笑意柔和，“以后会怎样我不知道，不过我确定，我确实赢了你。徐芷芷，即便以后我的下场会比你惨，可是你也不可能看到，你说，是不是我赢了？”
“你……我会让你付出代价！”徐芷芷恨不得上前撕烂面前这张脸，可是她的双手被捆绑住，压根动弹不得。
程莫安半蹲在徐芷芷跟前，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微微叹了声气，“可惜你没有机会了，是不是挺绝望的？”
徐芷芷刚挣扎起来，疯狂地朝着程莫安攻击的时候，又被一旁的保镖按压在了地上。
程莫安无奈地耸了耸肩，“别费力气了。反正你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不如给我讲讲，你为什么要一直针对我？”
女人的水眸骤然严肃起来，程莫安从不记得自己得罪过徐芷芷，可是徐芷芷对她的所作所为，仿佛她曾经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
地上的女人忽然笑了起来。她笑着笑着，眼泪就从眼角流了出来。
“为什么？你竟然到现在都不明白为什么。”
徐芷芷笑得缓不过气来，剧烈地咳嗽起来。
程莫安也不着急，就这样一瞬不瞬盯着她。
这样的徐芷芷。可悲却不值得可怜，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要怪就怪陆子博吧，谁让他当初选择了你而不是我呢？那时候我就看你不顺眼了，你没我漂亮，没我会打扮，不就是学习好一点。凭什么能让陆子博喜欢你？”
程莫安更加疑惑了，“陆子博后来不是和你在一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