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一声,“一边说着上有老下有小,一边说着为了少爷可以赴汤蹈火,这不自相矛盾吗?你这人还挺有意思的。”
他摇摇头,“小人不是这个意思,只要大人安顿好小人一家,小人这条命就算是府上的,小人定当竭尽全力为大人办事,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他先前怎么没发现府里还有这么个有意思的人,他不怒自威,“看看你这唯唯诺诺的像什么样子,半点没有我尚书府上家丁该有的雄风。”
“看你这胆小怕事的模样哪像是是我尚书府训练有素的家丁,罢了,此事暂且不议。”
“更何况本官只是让你去请个人罢了,何来赴汤蹈火这一说。”
“你说这话未免也说得太严重了些,只是请个人,放心,死不了的。”
他一听愣在原地一言不发,悬在心中的那块石头也落了下来,顿时松了一口气,好险好险,终于说出口了。
就在他说出口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顿觉轻松了许多。
他见状顺势看着他往下问道,“对了,那姚员外可还有与你多说些什么,本官平生最恨欺骗。”
“你可不许欺瞒本官,都说与本官听听,一个字也不许落下。”
他倒要看看这父女俩还有何把戏,居然还想来找他要公道。
他这是明目张胆地将自己放在受害者的角度上来审判他。
真不愧是姚员外,果真是好样的,这回定有他好看的。
届时若是寻得新证据,人证物证具在,看他如何狡辩,到那时,他定要为儿子讨回给公道不可。
他被他这一喝给吓得不轻,这一个时辰内光在惊吓中度过了。
他抑制不住自己冷汗直冒,可任由冷汗浸湿了衣裳他也不敢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一口气使自己冷静了下来。
他鼓起勇气抬眼看了他一眼,只一眼就被他的威严给震慑地败下阵来。
此时的他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内心起伏不定,不知该如何是好,害怕再次出错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他低头看着地板提高了一点声音,却还是不敢抬眼看他,一个劲儿地地板回道,“是,回大人的话,姚员外说是今日之事是大人折了他姚府的面子,此事还不算完。”
他顾不了那么多了,索性一次性全说了出来,“姚员外他还说了,改日定会登门与大人讨要今日姚府面子折损之重事。”
“也必定会就此事像向大人讨要一个公道,还自己的爱女一个公道。”
他一听不由得勃然大怒,伸手重重一拍桌子,给他吓了一激灵。
幸好顾墨言早有防备,否则万一这一个激灵一下从床上弹起,那可就有口难辩了。
“这姚生竟如此大胆,本官还未质问他今日少爷突然昏迷之事,他竟先来与本官讨说法来了,简直可笑。”
他站在原地不敢接话,也不知该如何做,只是傻傻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只觉得自己此时连呼吸都是错误的。
他严肃地看了他一眼,厉声道,“还愣在这儿做什么,人都要来讨要说法了我们还不得先探探底。”
“敢在老夫头上动土,定叫他们知道知道什么人不该惹,伤了我儿竟还敢如此口出狂言想要讨要说法。”
“简直目中无人,你立马去将这二人寻回,本官要好好问问他们。”
“是大人,小的这就去。”
他说完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立马飞快离开了,出来之后他忍不住抱怨道,自己在那儿讲半天不放人倒成了我的错了。
然而他们不曾发现的是,他们之间的这些对话都让假意昏迷的顾墨言一字不差地给听了去,得知父亲要去找姚员外与姚小姐兴师问罪,他十分后悔。
他不该只顾着自己,一心只想着与她解除婚约,与她保持距离,一心只想着找沁儿与她解释清楚。
却不曾想他此举竟害姚员外背上了这口莫须有的锅。
每每想到这里,他便寝食难安,光想着如何逃避此事了。
他皱眉看着他,“记得那日姚员外被那名家丁请到府上时便被父亲大人宣进正厅。”喜欢殿下,许我一世独宠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殿下,许我一世独宠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