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斯莱卡把听话地把车开往米罗顿公爵的乡间别墅的方向,但是心里却十分不甘心,沃伊塔的表现让他觉得自己只不过是她的一个消遣罢了。当车驶入那个低调的庄园的车道的时候,他又释然了:不然呢,沃伊塔那个合法丈夫可是被羁押在看守所里好久了,据说都是单独关的小黑屋,而案子的进度很慢,转移到正常监舍去的日子遥遥无期。
沃伊塔刚下车,手机就响了起来,打电话来的人是辛迪拉,即使她努力控制了,但沃伊塔还是听出了她的慌乱。这可是一个曾经的米茹斯的顶尖军人,如果她都觉得慌乱恐惧的话,局面可就太糟了,
“我们撤到茶仰了,有一些损失,但还好我们离前线比较远,没有出人命,有个新来的被一枚丢歪了的炸弹波及,还在抢救。”
“最近就先别接单子了,注意打听消息,做好最坏的准备。我现在去见一下情报室的人,打听一下情况。”
沃伊塔简短地交代了她一样,没有再给她施加更多的压力。辛迪拉应了下来,在沃伊塔挂断电话前她又抢着说了一句:“沃伊塔……如果……你知道的,帮我照顾默克,他是个听话孩子,让他上寄宿学校就可以了。”
“好的,我答应你。”
米罗顿公爵的别墅里乱得像被巅峰时期的内务部警察搜过一样,沃伊塔可以从这种狼藉的景象中想象出丘卡金娜生气的程度,但她选择视而不见。
“沃伊塔,我的朋友,你终于来了。”
裹着睡袍的丘卡金娜从卧室走出了来,热情地和沃伊塔拥抱并行吻面礼,言语间“朋友”两个字咬得格外的重。她拉着沃伊塔去了二楼她卧房外面一间看起来还算整齐的起居室,亲自给她倒了一杯酒,用一种轻描淡写地语气告诉了沃伊塔今天发生的事情:“你知道吗?今天凌晨的时候,克雷顿偷袭我们的前线大本营,然后他们部队趁乱在宜城登陆了。”
虽然沃伊塔已经知道这事,但听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心惊,毕竟克雷顿可不是随意就能被打发的敌人。同时为了给她自己的迟到找理由,她故意露出了有些夸张的吃惊表情:“他们从哪里来的?宜城离克雷顿本土没有那么近吧。”
丘卡金娜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又喝了一大口酒,才开了口:“亲爱的,你还记得克雷顿那支一直停在海上示威的舰队吗?事实证明,他们并不只是来示威的。”
沃伊塔也喝了一口酒,算是陪丘卡金娜喝的,她努力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问了一句:“那我们要怎么办呢?”
丘卡金娜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她摇了摇头:“还能怎么办呢?陛下晚上10点应该会发布临时讲话,正式向克雷顿宣战。”
寒暄了这么久,沃伊塔才终于问出了自己真正关心的问题:“那我能做什么呢?”
“原本,因为宜城已经唾手可得,北方航线就已经不那么重要了。但现在,一切就不同了,这是我们唯一的指望了。毕竟我们南边的盟友内部也已经出现了反对我们的声音了。”
“可是我们前期的勘测都还没有做完,即使加派人手加班加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