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词?
动词?
噗……
谢宁笑得格外大声:“小杳儿,你在想什么呢?洞房,就是你和云潺住的新房啊!”
元杳:“……”
她红着脸,嘟囔道:“小叔叔真体贴。”
“那是!”谢宁被夸后,十分高兴和满足:“你们的婚房,是最先装暗渠的。
那时,我和师父还没去京城接兄长呢。
等云潺来了,你们正好体验一番!”
体验?
体验洞房?!
体验什么呀?
床软不软?
房间隔不隔音?
“啪啪!”
元杳抬手,在脸上拍了拍。
一旁,九千岁脸都快黑透了。
他冷冷道:“谢宁,你不想吃午膳了是么?”
“吃!”谢宁抓住元杳衣袖:“小杳儿,快来用午膳了,说了半天,怪饿的。”
元杳红着脸进了暖亭:“爹爹,鹤音叔叔,影叔叔。”
鹤音和影皆点了点头。
九千岁抬眸看她:“团子,昨夜睡得可好?”
元杳点点头,乖巧道:“有爹爹在,杳儿睡得很香甜,连梦都没有做呢。”
“到底是年轻。”九千岁勾唇道:“想我刚来南溪镇时,一连睡了三四日,才养回些许精气神。”
爹爹这是在说自己老?
这元杳就不依了!
她把斗篷脱下来,递给阿若,坐在九千岁身旁:“爹爹睡了好几日才养回精神,是因为爹爹中了毒,伤了身子。
还有,爹爹一点都不老!
爹爹同杳儿走出去,任谁瞧了,都只会以为你是我兄长!”
兄长?
九千岁略微挑了眉梢,狭长眸子微眯,唇角含笑:“小杳儿,叫声兄长来听听?”
“噗……”
谢宁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影眼疾手快,当即扯下一块竹帘,将谢宁喷出的茶水全部挡住。
“吧嗒,吧嗒……”
水顺着竹帘往下,滴在石桌边缘。
“咳……咳咳咳……”
谢宁扯了嗓子,咳得撕心裂肺,眼尾一片红。
鹤音无奈地放下手中茶杯,一手捋了衣袖,一手抬起,修长手掌轻拍着谢宁后背,声音清润:“忍着,不许咳。”
谢宁忍咳,忍得脸都红了:“师父,阿宁难受……”
憋咳嗽,真要人命。
“难受,也忍着。”鹤音抬手,在他穴位上轻敲了几下,垂眸道:“你还是小孩子么?喝水,也能呛着自己?”
“谁规定,大人喝水就不能被呛着?”谢宁小声辩驳。
鹤音斜眼。
谢宁当即闭嘴。
元杳愧疚地递上一杯温水:“小叔叔,喝点水,润润嗓子。”
谢宁接过水,一口喝光后,嗓音微哑:“兄长,当初你就不该将小杳儿收成养女。
对外,直接说是养的妹妹多好?”
妹妹?
兴致来了,叫声“兄长”,是乐趣。
养只奶团子,成天追着一把年纪的他叫“兄长”,那是禽~兽行为!
九千岁折扇一扬,轻轻摇晃,似笑非笑道:“谢宁,你的舌头,不想要了是么?”
谢宁吐舌:“要呢!兄长,阿宁的舌头可不能丢,得尝药、尝菜,尝各种……”
鹤音打断了他的声音:“阿宁,闭嘴,吃饭。”
“好的师父。”谢宁笑盈盈地地抓起筷子:“师父,兄长,阿宁先替你们尝尝今日的菜……”